漫天血雨,滿地死屍。正魔兩道的鬥爭已快要拉下帷幕。此刻魔教教主向絕天已被正道天玄掌門張清淵,大悲寺欲空方丈,女媧閣主玉仁,以及其他散修圍在了當中。這些人乃是九州界修道者中最強大的存在,如今卻圍在一個人周圍。眾人所要做的就是合力擊殺向絕天……
轉眼時光匆匆十年已過,如今那段往事已不再有人提起,人們又恢複了安慰的生活。或許對於凡人來說,那些事情離他們太過遙遠。即使當時已經波及到了凡人的世界,可十年的時光也足以讓很多人淡忘那一切。
九州界北方的一個小鎮子上,有個叫做五十戶的小村子,顧名思義,這個村子不多不少,剛好有五十戶人家,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多以種田為生,任老大是這個村子裏的一個農夫他有一個兒子叫任無夢。任無夢整日裏也就是幫爹娘幹些農活。他心裏想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存點銀子,在娶上一房媳婦,生幾個娃兒,等老爹百年之後繼承他的幾畝地,這輩子也就知足了。說實話任無夢的名字聽起來是很有學問,其實根本就不是這回事。他爹大字不識一個,但是又想讓兒子有一個比較好聽的名字,他知道自己是個農夫想不出什麼好聽的名字來。所以,他就讓鎮子上的一個秀才幫兒子取了個名字。秀才中低俗之輩身上皆有窮酸之氣,起出來的名字自然也是附庸風雅。就是這樣,任老大的兒子的名字在村子裏是最好聽的。
這一日任無夢在山上砍柴,此時正是正午時分,太陽火辣辣的照著,任無夢的汗珠一個勁的往下落。他又砍了一會就把刀往旁邊一扔,就靠在一棵樹上米糊起來,任無夢嘴裏叼著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嘴裏哼著小曲,好不悠哉。也不知怎麼搞的任無夢身子一斜就滾到了旁邊的一個小溝子裏。這一摔他就吃了一嘴的土。任無夢坐了起來揉著自己的腦袋就開始抱怨心說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啊,靠在樹上歇一會都能摔個狗吃土。任無夢就這樣絮叨著。不經意間往旁邊自己摔倒的地方看了看,他發現在一堆土下麵竟然隱約看到有東西在裏麵埋著。人總是有好奇心的,看到這個,任無夢就不由自主的伸手去巴拉土堆想看看裏麵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土被扒開了。露出了一個木盒子,上麵雕著奇怪的花紋,花紋不是非常精美,簡單而古樸可是任無夢卻從來沒有見過。他把自己的手往身上抹了一抹好像是害怕弄髒了什麼寶貝似地,其實這個盒子本身就不怎麼幹淨,從土裏挖出來能幹淨的了麼?任無夢打開了盒子,呈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塊寫滿了密密麻麻字的粗布製成的東西。任無夢沒有了興奮勁了,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字,這盒子裏裝的要是銀子的話他倒還可以買點東西,可是如今卻弄了塊破布來。任無夢本打算扔了這東西。可是想想,這東西埋在了土裏,還用盒子裝著。說不定以後有用,就拿起了“破布”揣在了懷裏。任無夢正要離去卻聽身後“轟”一聲巨響。接著便是地動山搖石塊亂飛。當下情景任無夢別說是走了,就是站都站不住。他趴在地上轉頭向後看去,隻見在那個盒子出現的地方,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像棍子一樣的東西豎在了剛才那個位置,那棍子周身金光燦燦的,甚是好看與傳說中仙家寶物一般,任無夢現在是膽子越發的大了,他居然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個發著光的棍子,那知道剛走到離那棍子還有三四丈的時候,那棍子突然華光大盛,生生的把任無夢彈了開去,任無夢被彈飛出老遠,重重的撞在了山壁之上。落下之後嘴裏一甜,吐了一口鮮血便昏死過去……
當任無夢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在一個破廟裏,這個破廟他是知道的就在他們村子後麵的一個山坡上,據說已經荒廢了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平日裏要是上山砍柴的時候要是遇到雨雪天氣,任無夢有時候也會到此處避一避。任無夢挪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身上有些疼痛。他會想起自己剛剛遇到的事情不禁有些後怕。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根棍子又是什麼東西?”任無夢喃喃自問。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任無夢索性就搖了搖頭不在去想了,他畢竟隻是個農夫,平日裏想的也都是地理出了多少糧食,上山打的柴能賣多少錢之類的事情。他翻了個身想要起來,一轉身卻看到旁邊放著一根銀白色的長棍子,有一人多高似是鐵製的。棍子上麵好像還刻有一些文字。任無夢剛想伸手去摸,可是在說觸到棍子的前一刻卻又快速的縮了回來。他看仔細了,這棍子似乎就是剛才傷到自己的東西。所以他也就不敢再去摸了。任無夢撿起地上的一塊石子朝棍子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