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1)

些不置可否,問道:“傳什麼話?”

“怪小子問你,相不相信他?”有別於先前的不正經,曲希瑞說這話時,表情竟是異常的嚴肅。

看著曲希瑞的改變,流蓮笑了笑,一股暖流湧上心頭,盡管曲希瑞並沒有說明他口中的“怪小子”究竟是誰,但流蓮猜也知道那人一定是展令揚沒錯。真好,令揚有這麼多重視他的死黨,就算沒有他在身邊,他依然可以過得幸福快樂,但願,幸村也能如此,在這個世界,他最關心的就是這兩人,也許已不再執著於讓他們在一起,但那種不自覺的關心在意,卻似已深入骨髓,怎麼也無法忘記,畢竟,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除了小提琴外,他最熱衷的事便是想著怎樣將他們湊做一堆。

嘴角揚起一抹雲淡風輕的微笑,流蓮道:“相信與不相信,現在都不重要了,以前犯下的錯,我想現在把它解決,不然,一切會沒完沒了,就像一個惡性循環。所以,不管他想要做什麼,都請告訴他,不必了。”

“恐怕他不會這麼聽話。”曲希瑞道,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手術刀,翻來覆去地把玩著,“不過,我還是會把你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他的。”

流蓮斜眼瞥了一下遠處一片漆黑的花叢,沒有應聲。

“五分又十六秒,效果還不錯,但還可以加強。”曲希瑞說著,冷不防“咻”地一聲射出手上的手術刀,直攻向那一片漆黑中的人影。

可惜手術刀並未射中黑暗裏的人,隻見一個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矯健身影幾個起落間便躲過手術刀,來到了曲希瑞和流蓮麵前。

待那矯健身影在身前站定,流蓮才看清,這人竟就是負責看守曲希瑞的忍術高手織田。

織田淡淡瞥過流蓮,麵無表情地看著曲希瑞,語氣平板地道:“請隨我回去。”

曲希瑞笑著,上下打量了一遍織田,若有所▒

伊藤忍瞳孔一陣收縮,死死盯著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小子,他從沒有想過會在今天見到他,心尖有種酸到發疼的感覺。沒錯,這個少年正是有著“怪胎之最”稱號的展令揚。

感受著伊藤忍一瞬間的變化,站在他身邊的宮崎耀司越發不是滋味,望著展令揚的眼中,濃烈的恨意明明奪眶欲出,卻偏偏顧忌著伊藤忍而不得不拚命忍住,這是何等悲哀的一件事。

展令揚的視線與伊藤忍重疊,他帶著他那招牌式的笑容懶洋洋地踱到伊藤忍麵前,開口便道:“Hi!忍,生日快樂!”

伊藤忍向來冷酷殘忍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柔情,對著展令揚,聲音也不自覺柔和了幾分,因伊藤龍之介強硬地為他舉辦這個所謂的****宴而來的壞心情也隨之煙消雲散:“令揚,你怎麼來了?”

“忍的生日宴我當然要來羅,難道忍不歡迎我?”說著,展令揚臉上還配合地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怎麼會?你明知那不可能。”伊藤忍道,他怎會不想看到他,他簡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能有他伴在身邊。

展令揚笑得像個小惡魔,又轉而望向一邊黑著臉看著他的宮崎耀司,笑著打招呼:“宮崎老兄,又見麵了!”

奈何人家一點也不領情,隻是冷冷地看著他,臉上陰晴不定。

“不要跟在我身邊,去做你自己的事。”不同於對展令揚的嗬寵備至,伊藤忍對著別人向來是冷酷無情,隻管自己高興,從不會顧忌他人的感情。

聞言,宮崎耀司臉上劃過一絲落寞,對伊藤忍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記住我的話,不要再任性妄為了。”

“那是我的事,你隻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冷冷說完,伊藤忍攬過展令揚,向一邊僻靜的角落走去,看也懶得看宮崎耀司一眼。

望著伊藤忍和展令揚兩人走開的背影,宮崎耀司臉上閃過一抹苦澀與恨意,為什麼,為什麼忍永遠看不到他的好,永遠看不到他為他辛苦所作的一切。

“真的很可憐!”一個清透的聲音冷不防在他背後響起,宮崎耀司回頭,原來竟是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的流蓮。

看著宮崎耀司冰冷仇恨的神情,流蓮似乎笑得更加開心了,隻是笑意未達眼底。

“難道不是嗎?如果我是你,在做盡一切卻還是得不到哪怕一點該有的尊重後,我一定會選擇離開,一味窮追猛打的纏上去,他永遠不會知道你的好,人,都是一種犯賤的動物,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越是不懂得珍惜。”

“我跟忍之間的事還論不到你來隨意評斷。”宮崎耀司的聲音竟是異常的冰冷,冷到流蓮不覺打了一個寒顫。

“你會這樣說,就證明你從未真正在意過一個人,否則,你就不會這麼輕易的說出這樣一番話,真正在意一個人,是不能用理智去對待的,放棄其實很容易,堅持才是最難的,然而我相信精誠所至精石為開這句話,總有一天,忍會發現,我比展令揚那小子要好得多。”說完,宮崎耀司大踏步離開,去忙自己的事了,他也是瘋了,竟會對著一個根本與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說這些。

流蓮一個人站在那裏,目送宮崎耀司離開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