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一粒希瑞研製的藥丸,幫他測驗藥效,如何,很劃得來吧。”南宮烈與身俱來的貴族氣質,優雅的恣態,和善的語氣,成功地“催眠”了已經害怕到神智不清的猥瑣男,讓他點頭答應,南宮烈隨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邊賭局正式開始,那邊展令揚拉過雷君凡,向酒吧負責人借來一台手提電腦,開始工作。
“小凡凡,接下來我會入侵美國幾個女強人的電腦,你將她們的資料記下來,然後選出一個最適合變態大叔去的地方。”
“好,現在開始吧。”
接著,展令揚便旁若無人地在鍵盤上操作起來,雷君凡緊盯屏幕,發揮他“過目不忘”的超高本領,將那些密密碼碼的資料通通貯存在腦中,刪選過濾,務必為變態大叔找到一個“最好”的歸處。
第一局比賽結束,意料之中的以猥瑣男的失敗告終,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南宮烈故意放水外,能在賭桌上贏他的人至今為止還沒出現過。
“喔嗬嗬嗬!”“大功告成”歸來的展令揚懶洋洋地靠在雷君凡身上,一手捂著嘴,誇張地大笑道,“親愛的變態大叔,你還真是夠倒黴的了,沒辦法,原賭服輸。”
展令揚說完,曲希瑞適時地拿出一顆藥丸送到猥瑣男嘴邊。
猥瑣男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藥丸,終於恢複了幾分神智,上一次悲慘的遭遇記憶猶新,猥瑣男嚇得一把打掉曲希瑞手中的藥丸,不顧身上的槍傷,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對他們退避三舍。
“嘖嘖嘖!大叔,耍賴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
猥瑣男看了展令揚一眼,又看了看南宮烈等人,大吼一聲,突然像瘋了般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群吃人的惡魔,害了我一次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還有那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人……”
在猥瑣男說出更惡劣的話以前,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搶先一步從他的頰邊擦過,在他猥瑣的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成功地製止住了他的無的放矢。
“大叔,有些話該說,有些話卻是死都不能說出口的,連這都不明白,活該連老天都不可憐你。”曲希瑞難得地也冷下臉來,手中把玩著從不離身的手術刀,眼神狠厲。
雷君凡有意無意牽扯住展令揚,不讓他有向猥瑣男出手的機會,惹得展令揚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過這樣一來,倒讓雷君凡放下了心,確定猥瑣男的話還不足以讓展令揚再次喪失理智。
在酒吧所有人的注視下,曲希瑞拿出另一顆新的藥丸,蔚藍色的眼眸中散發著迷離的光,不過幾秒鍾時間,猥瑣男驚恐害怕的目光漸漸失去了原有的神彩,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
“大叔,張開嘴。”曲希瑞的聲音輕柔好聽,讓人不自覺便會沉迷其中。
剛開始還極力抗拒的猥瑣男,此刻不知為何,卻異常聽話,照著曲希瑞的話,乖乖張開了嘴巴。
知道詳情的東邦幾人和流蓮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看著曲希瑞不費吹灰之力地把藥丸喂進猥瑣男嘴中。
確定猥瑣男將藥丸吞下肚後,曲希瑞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記錄本,一邊觀察著猥瑣男的情況,一邊不時記錄上兩句。
向以農也不忘拿出隨身備著的數碼攝相機,隨時做著拍攝的準備,為東邦記錄下這次的輝煌成績,也好拿回去給沒能參加行動的幸村等人分享戰果。
“Ok!藥效已經開始發作,可以坐下來慢慢欣賞變態大叔的表演了。”聽了曲希瑞的話,東邦幾個貪玩成性的怪胎馬上各自選取最佳欣賞角度,找好位置坐下來,等著期待已久的好戲上場。
卷二:月光如魅 番外二
隨著一陣陣清脆悅耳的鳥鳴聲,維斯理蘭學院的天之驕子們又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偌大的學生會宿舍大廳裏,彌漫著祥和而引人昏昏欲睡的溫馨氣息,當然,這隻是針對此刻正異常安靜地的斜靠在沙發上,眼神呈呆滯狀態的某懶人而言。
忍足背著網球袋從旋轉樓梯走下來,看到沙發上的流蓮,微愣,太陽難道從西邊出來了,他們的懶人會長竟然這麼早就起床了,而且還難得地大發慈悲,沒有拉小提琴“擾人清夢”。
聽到響動,流蓮遲緩地轉動著那顆漂亮的頭顱,棕色的眼眸一閃一閃地定在忍足身上,那神情,像極了可憐又可愛的小狗,忍足不由得揚了揚嘴角。
似是想起了什麼,忍足走到流蓮麵前,蹲下,道:“蓮,跡部和手塚呆會兒晨練回來。你記得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到網球社的龔老師那兒去一趟。”
流蓮迷迷糊糊的聽著,那樣子讓忍足極度懷疑他有聽沒有懂。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忍足狐疑地問。
流蓮愣了愣,眼睛直直地看著那片微揚的嘴角,想到那個被他稱為“媽媽”的生物好像說過,別人對他說話時,再沒精神,裝也要裝得很清醒,這是基本的禮貌。
流蓮撇撇嘴,渾濁迷茫的眼神逐漸回複往日的清澈透明,很認真很堅定地對忍足說:“嗯,知道了。”
忍足這才放心下來,忍不住拍了拍流蓮的頭,沒辦法,流蓮現在這個樣子實在太像純潔無害的孩子了,讓人從心底想要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