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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天蓋地地報道著同一件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音樂少年流蓮被人謀殺,英年早逝,而殺他的人,明麵上雖然沒有報道,暗地裏的消息卻已傳播開,矛頭直指伊藤忍。

“我不知道。”

聞言,南宮烈愣住,令揚他……

“我真的不知道,”展令揚掛著牲畜無害的笑容定定看著南宮烈,“我賭不起,我怕因為我的篤定,而讓蓮受到傷害,我怕我的認定,會讓忍心存僥幸。”

“你們都別說了。”流天雲揮手製止了南宮烈接下來想說的話,布滿皺紋的臉上閃過一抹狠意,“如果蓮真的出了什麼事,就算拚掉這條老命,我也要讓傷害他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爺爺,對不起。”展令揚微笑,語氣卻異常強硬,“如果這件事得到證實,請讓我來處理,希望您不要插手。”

流天雲冷冷看著展令揚,唇抿成一個剛毅的弧度,畢竟是叱吒風雲幾十年的老商人,其犀利如果換做普通人,早已承受不住,敗下陣來,也隻有展令揚這樣的怪胎還能麵不改色,心不跳,堅持已見。

“展令揚,蓮是我最心愛的孫子,雖然我很欣賞你,卻也不會任由你拿著他的事情胡來。”

“爺爺放心,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令揚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展令揚從來都懂得在適當的時候稍做低頭。

“哼!”流天雲輕哼一聲,表示不滿,但也沒再出言反對。

一退出董事長辦公室,南宮烈便笑著問展令揚:“現在我們怎麼做?”

展令揚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當然是把小農農他們全招來羅。”危機解除,大家呆在一起,行動才方便。

望著展令揚遠去的背影,南宮烈不禁搖頭,就知道那小子根本不信,剛才在裏麵還裝得那麼煞有介事,差點連他都騙過了。

不管是誰傳的消息,南宮烈笑,他難道不知道有他這個第六感奇靈的人在嗎?如果流蓮真的出事,他會毫無所覺?

第八弦 二戰 ...

任憑外麵鬧得怎樣風生水起,流蓮都充耳不聞,在管稀林的豪華別墅裏,當起了乖得不能再乖的乖寶寶,整天不是吃就是睡,偶爾和熱血的卡爾聊聊天,同清冷的管稀林呆在書房,盯著毫無知覺的右手無聲發呆。

管稀林雖然找來很多國際知名的外科醫生,他們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卻始終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什麼具體的治療方案,好在流蓮從沒有抱過什麼希望,所以打擊不打,但無意在雜誌上,或電視上看到有關小提琴的事還是難免會神傷。

也就這樣了吧,再也不能拉小提琴了,傷心難過的時候,再也找不到可以讓他平複心神的東西了,隻是現在沒有時間給他哀傷這些,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就這樣過了月餘平靜得無聊的生活,流蓮終於等來了他想見的人。

流蓮的母親是一個有著小孩習性的神秘女人,也是一個不像母親的母親。流蓮從小到大見到她的次數寥寥無幾,對於她在做的事也隻是一個模糊的概念,流蓮跟她雖不親近,但也許是因為前世的原因,對她的好感還是要勝過流一文這個父親。

流蓮的母親姓展,名雪清,流蓮一度覺得這個名字不適合她,他始終覺得叫雪清的女子應該是一個如水一般清冷的人,而不是像她的母親這樣,活潑任性,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還動不動就哭哭啼啼。雖然流蓮對母樣這樣的性格不無嫌棄,但他不可否認,展雪清長得很美,那是從骨子泛出來的美,妖嬈多情,卻又矛盾的小家碧玉,流蓮的長相,百分之七十便是遺傳自她。

那天流蓮正坐在花園裏拿了本小說打發時間,一個女傭端著果汁走上來,他也沒有在意,卻不料女傭放下果汁後遲遲不走,流蓮奇怪地抬頭看著她,隻見她甜甜一笑,道:“少爺,夫人約您明早八點米蘿餐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