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個車回去(1 / 2)

外麵下著雨,今川承宗煮好咖啡,遞給葉小翔一杯:“先生,我們到光州已經兩天了,整天都呆在旅店,不會真要等雨停了才做事吧?”葉小翔接過咖啡品了一口:“味道,“不錯。 ”今川承宗笑道:“這是北日本自己種植的,工藝是差了些,不然口感會更好。”

葉小翔點了點頭,“其實我更喜歡茶一些,長期喝咖啡對大腦不好。”今川承宗有些鬱悶,葉小翔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自己剛才的提問。

葉小翔看了看表:“承宗,一會你去西冷湖幫我接個人。”今川承宗楞了一下,他沒見葉小翔和外界有什麼聯係,怎麼會突然提出讓自己卻幫他接人呢?葉小翔拿起旅店裏準備的紙筆,在上麵用日本語寫了兩個字:十年!

葉小翔把紙條遞給今川承宗:“西冷湖邊有個淑玉餐館,餐館的老板娘叫權淑玉,你把這個交給她,然後請她跟你走一趟,她就會跟著你回來的。”今川承宗“哦”了一聲,放下咖啡杯站了起來就準備離開。

葉小翔叫住了他:“別忙,再多一會吧,現在才兩點,三點你再過去,三點三十三分你再和她說話。”今川承宗什麼都沒有問,可他的心裏卻充滿了狐疑,葉小翔淡淡地說道:“她是我的一位故人,很多事情我們不方便出麵,可以請她多幫忙。”今川承宗笑了笑:“先生的朋友蠻多的。”

葉小翔搖了搖頭,“故人不一定就是朋友,也可能是敵人。”

今川承宗並不相信葉小翔的話,雖然他也覺得葉小翔有些魅力,但再有魅力也不可能讓一個敵人為你辦事,甚至替你賣命。

今川承宗說道:“其實我和小櫻冰姬蠻熟的。”今川承宗早已經知道葉小翔到光州來的目的,葉小翔沒有對他隱瞞,來光州就是想對小櫻冰姬進行調查。

葉小翔聽了今川承宗的話,他說道:“我和她也蠻熟的,不過我不敢肯定我眼中的小櫻冰姬是真實的小櫻冰姬。”今川承宗微微一笑:“我明白了,每個人活著都會為自己戴上一個屬於他自己的麵具,你是怕小櫻冰姬隻把戴著麵具的那一麵展現給我們。”

葉小翔淡淡地說道:“是啊,不僅僅是她,我,或者你都有這個麵具,說老實話,哪怕就是我眼中的你,又或者是你眼中的我,也不敢保證都是最真實的一麵。”葉小翔的一雙眼睛盯住了今川承宗。

今川承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他幹咳了兩聲然後又給葉小翔倒了些咖啡。

今川承宗走了,屋裏隻剩下了葉小翔。

他閉著眼睛,聽著外麵嘩啦啦的雨聲,心情有些複雜。

他發現今川煒正讓今川承宗跟著自己並不單單是為了讓他配合自己的行動那麼簡單,他覺得今川承宗好象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很有興趣,在他看來今川承宗不嚴於一顆定時炸彈,最恐怖的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爆炸。

今川承宗對他很是謙恭,可是他也從這份恭敬裏讀出了距離感。這種距離感讓葉小翔很不翔服,本來他到北日本就肩負了艱巨的任務,他可不希望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一個他不能完全信任的人的手中。

葉小翔端起咖啡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滂沱大雨,街上沒有什麼行人,就連車輛也不多見。

四點半鍾,今川承宗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美麗少婦,雖然穿得很是樸素,卻依然擋不住她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萬種風情。今川承宗把她請進了屋子就準備退出去,葉小翔輕聲叫道:“承宗,你也留下。”

少婦便是權淑玉,她微笑地望著葉小翔:“葉先生,沒想到這輩子我們還能見麵。”葉小翔也笑著和他握了握手:“權小姐,請坐!”權淑玉幽幽地歎了一聲,在沙發上坐下:“現在的淑玉已經老了,再也不是過去的權小姐了。”

葉小翔說道:“可看上去依然年輕,還是那麼漂亮,迷人。”

今川承宗靜靜坐在一旁,他並不知道權淑玉是什麼來頭,不過他卻知道權淑玉和葉小翔之間的關係一定不一般。就在今川承宗拿著葉小翔給他的紙條,在三點三十三分準時和權淑玉搭上話的時候他看得出,權淑玉見到紙條時的表情很是複雜,有驚喜,有哀怨,還有忿恨,今川承宗說不出她的那種感覺,但他知道權淑玉一定會答應來見葉小翔。

果然,權淑玉隻是淡淡地對他說讓他等她幾分鍾,然後換了一身比較莊重的衣服就跟著自己回來了。

聽到葉小翔的讚美,權淑玉笑了:“沒想到十年了,葉先生還是那麼會說話,十年的時間,歲月並沒有在葉先生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葉小翔指著今川承宗說道:“他是我朋友,今川承宗。”權淑玉說道:“我知道,今川煒正的兒子,今川領袖侍從室的侍衛小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