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段(1 / 3)

耳邊說:“非要我這樣逼你才行?嗯?你明明最疼我了……”

李懷樂握緊拳頭又鬆開,再握緊再鬆開,閉了閉眼睛,沒有說話。

半晌,被迫放逐到門外聽熱鬧的兩人才被放進屋內,屋子裏一片狼藉,該隱隻砸了三樣東西就讓李懷樂屈服了,一隻李懷樂的刷牙杯,一對龍鳳紋燈架,還有一個盛放始皇帝貓糧的象牙盤。

秦術默不作聲地走到眼含熱淚的始皇帝身邊,把它從那隻盤子的碎片中抱起來,揉著它肚子上的白毛給予安慰。

陸修看了一眼心滿意足的該隱,又看了看略顯窘迫的李懷樂,問道:“小樂同誌,請問組織上還有什麼吩咐麼?”

李懷樂一把推開他,狠狠瞪著眾人說:“我寫論文!誰都不準過來!”

然後從秦術手裏抱過始皇帝,腳步踩得咚咚響地上樓,邊走邊數落始皇帝:“真沒骨氣!這就哭了?哭你妹啊!”

始皇帝可憐巴巴地喵了一聲。

在場的人都聽出來,真正帶了哭腔的不是始皇帝。

該隱理了理衣服,理所當然地走向樓上一間空的客房,還不忘對著倆保鏢保姆扔下個炸彈:“Keen大概明天就能到。”

秦術明顯一僵,陸修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問道:“Keen?什麼東西?快遞?”

秦術囧道:“不是什麼東西。一定要說的話,就是我作為神父的那個小老板。”

這下陸修立刻進入高度戒備狀態,Winchester兩父子和秦術之間的恩怨他沒有過多地過問,但是那不代表他不知道。

地區主教的暗訪調查能力,再加上紅衣主教事件的眾多牽扯,他對那兩人的了解不算少。一想到那個小Winchester對秦術的黏糊勁,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再想到那個大Winchester對秦術的所作所為,他肝都要燒壞了。

酸勁一上來,陸修繃著臉攬過秦術就是一口,賭氣道:“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小騙子,你不會攔著我吧。”

秦術翻了個白眼給他:“要真那麼簡單就好了。我們現在不在阿斯曼,要在祖國的土地上殺人,你有準備麼?”

陸修掰過他的臉:“我無所謂,隻是……你準備好了嗎?”他知道秦術在顫唞,懷裏的這個人,在用努力地用自己的理智抵抗本能的恐懼。

陸修明白,對於Keen,秦術確實懷著一種疼惜加愧疚的心理。

那個孩子的命運是為了家族而生產的機器,他有一個並不溫暖的家庭,卻有著不甘屈服的性格,別扭,任性,然而堅強。秦術從來都不想把他卷進阿斯曼與Winchester家族的石油爭奪戰,可是,什麼事情一旦牽扯到感情,就會比原先的計劃複雜得多。

陸修堅持認為Keen仍然是個小孩子,對秦術的這段一開始就夾雜著欺騙的感情理解錯誤,錯得太天真太離譜。

而Ban,這個男人是讓秦術絕對無法忽視的存在。

在戒毒期間,陸修就發現秦術對那個男人有一種病態的依賴,他記得秦術神誌不清時會用一種央求的語氣喊著Ban的名字。

一開始陸修根本無法相信,秦術怎麼可能對那個施與他巨大痛苦的男人如此心心念念。他氣急,想要罵醒秦術,製止他提起一切與Ban有關的事情,可是他不會忘記,秦術那時候對他的抵抗,還有眼裏對他的赤 裸裸的憎恨。秦術為了Ban而憎恨他。這讓陸修的憤怒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後來經過調查他才知道,那種病態的依賴就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能讓阿斯曼的惡魔屈服,不得不說,Ban手腕實在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