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一陣鈍疼,我捂住胸口轉身離去,卻忽然停住了腳步,一隻手裏劍插在我腳邊。
陌生的男聲從身後傳來:“站住!你是誰?”
“老師,勘九郎老師,你來了!”▒▒
我轉過身來,費力的回想著劇情人物勘九郎的樣子,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你是?你是……小次郎,九羽,危險,快回來!是你,宇智波鼬!”幾乎一瞬間,勘九郎就來到我麵前,擋在了兩個孩子前邊。“草忍得消息是真的,你還沒有死?”
雖然看不到,我卻能想象的到他那驚恐警惕的表情。
宇智波鼬這個名字讓我恍惚的精神瞬間清醒。
魂殤夢醒……
這個名字不屬於我,我隻是一個平凡世界的普通人,我無法背負這個人的命運,也背負不起。“你認錯人了,我叫佐藤鼬。”
“站住,你到這裏有什麼目的?”
我伸手擋住夏日灼熱的陽光,聽著午後的蟬鳴,良久才開口道:“我說過了,你認錯人了。”
身後破風聲響起,我微一側身,幾隻手裏劍從我身邊掠過。腳下一頓,繼續向前走去。
“烏鴉!”
背後一隻黑色人形傀儡從我腳下出現,我本能的運行查克拉,一瞬間巨疼像決堤的洪水般再次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勉強躲開了這一擊,卻沒有力氣再行動了。蜷縮在地上,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話:人究竟是為什麼而活著?
像原著宇智波鼬那般活的那麼痛苦是為了什麼,背負著那樣深沉的愛與孽,抱著死亡的覺悟,所以他死的時候才笑的那麼輕鬆麼?又或者說,人活著本沒有理由,隻是因為活著而感受活著,就像我以前那樣痛苦的躺在醫院,也想要活下去……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隻能聽到戈壁呼嘯的風聲還有馬車上叮叮當當的鈴聲。
好像做了個夢,夢中的人穿著黑底紅雲的衣服,鬥笠上掛著串風鈴,那清脆的叮當聲似曾相識。
我的知覺因為長時間昏迷而變得古怪,如同靈魂在虛空中看世間的一切,在清醒和昏睡之間,一直漂浮在身邊。
張開眼睛,動了動身體,卻發現完全動不了。
綁的很結實啊!
稍微掙紮了一下,一隻冰冷的手裏劍架在脖子上,“不許動!勘九郎老師,他醒了!”女孩子微微顫唞的聲音響起。
我心中苦笑,雖然現在的我在哪裏都沒有區別,但是大名鼎鼎的宇智波鼬被一個上忍帶著三個下忍生擒活捉,也太……
所以說,他的身體給我用,還真是可惜了。
繩子勒的太緊,胸中一陣鈍痛,我不舒服的咳了起來。小姑娘的手裏劍抖得更厲害,在我脖子上留下了幾道血痕。這次病發,看起來要養好久了。
“香穗,到前麵來,你去駕車。”
“啊,好的。”小姑娘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掀開簾子,爬到駕駛位置,緊接著有人鑽了進來。
簾子掀開的時候,深夜夾雜了沙粒的風吹在臉上,我深吸了口氣,感受著數次查克拉暴動留下的殘破身體。
想起了以後再也不會存在的羊穀村,哀傷縈繞上來,如跗骨之蛆,丟不掉,也斷不絕。
我無法控製心情,無法控製疼痛,也無法控製命運,即使以前強如宇智波鼬也沒有用。
“宇智波鼬?你病的很重,最好不要動用查克拉,也不要想著逃走。九羽那兩個孩子已經被我派回村子提前報信去了,你最好安分的呆著。”勘九郎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我冷漠的“望”著馬車的頂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