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要在這裏看多久?好幾天了,也沒有人來處理他,就連審訊的人也沒有,裏麵的人真的是那個宇智波鼬麼?”
“噓,聽說是風影大人和長老們就宇智波鼬的處置問題有了分歧,所以暫時先關押著等待決定。風影大人已經派手鞠小姐趕赴同盟村木葉了,畢竟宇智波鼬是木葉的叛忍,按照當初同盟簽訂的協議來看,不管哪方捕獲了對方村的叛忍都要交給對方處置。而長老們對這點很不滿意,認為我們應該先審問完再交給木葉。”
“啊,聽說裏麵的人病的很重,身體並不適合刑訊,尤其是他那種忍者,肯定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估計刑訊到死也不會透露出一個字來,何況要活著交給木葉。”
“啊,傷腦筋呢!剛剛接到上麵的命令,讓我們小心防範,說是宇智波鼬在我們村子的事情已經泄露出去了。‘曉’的人或‘鷹’的人可能會來襲擊。”
……
原來如此,我收回“圓”,默默思考。曉和鷹,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佐助麼?
佐助?“我”最心愛的弟弟,當你再一次見到死去的哥哥出現時又會如何……
我心中輕歎,回過神來。
除了與木葉交好的風影我愛羅之外,我這個叛忍對砂隱村其他人來說,其實就是個燙手山芋。就這麼把我交給木葉,自己卻得不到任何好處,可能還要受到其他人的攻擊。
雖然我愛羅建議把我直接交給木葉,砂隱村的長老們卻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砂忍的使者都出發了,那麼長老們行動的時間也在這幾天了。
靜靜躺在床上,默默用微量的查克拉修複混亂的經脈,這次病發加上受傷,使我的身體幾乎回到剛來這個世界的狀態。前兩天剛到砂隱村時,村裏的醫療忍者也檢查過,下的是病重的結論。
但這之後,身體的恢複卻出乎意料的快,僅僅幾天就恢複了小半,似乎經曆了這件事情後,這具身體發生了脫胎換骨式的變化。這種變化不止表現在精神力和查克拉上,還表現在恢複力上。這樣異常快速的恢複速度,恐怕是活著時候的宇智波鼬也無法比擬的。
吃過早飯後,有人打開了監牢的門。一個查克拉能量非常陌生的忍者走了進來,我應該是第一次“見”到他。
“叛忍宇智波鼬,我是審訊官真田佐野上忍,現在由我負責對你的審訊。你說你什麼都記不得了,是嗎?”
“是的,還有,請叫我佐藤鼬。”我冷漠的回答。
外麵進來了兩個忍者,搬進來一些東西。是刑具嗎?
果然來了,接受長老命令的砂忍絕不敢太過分,所以接下來就要撐過這一關了。
坐在了剛剛搬進來的椅子上,四肢被椅子上的鋼環牢牢扣住。
心理壓力麼?對宇智波鼬那樣的忍者來說可能沒用,對於我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就很有用了。我應該感謝自己現在看不見麼?
這時一個忍者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什麼東西,滾到了我的腳邊。傳來了嗡嗡的聲音,像是空竹抖動的聲音。
“那麼,開始吧!”
隻一瞬間,我的世界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漂浮在虛空之中,無聲無影,無始無終。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早已習慣黑暗的我都快要發瘋的時候,一道大門憑空出現在麵前。
黑色的雕漆大門,厚重的門板。
我迫不及待的拉開門,數道光線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幾乎是瞬間栽進門裏。
我的周圍是一條扭曲的通道,嗡嗡的空竹聲不住在耳邊回蕩,我慢慢走著,不知走了多久,通道開始旋轉,越轉越快,無數畫麵快速出現在眼前。
黑暗中熊熊燃起的血紅烈焰,空手扭斷流浪忍者脖子的觸♪感,拉著小男孩的手走在小鎮的鬧市中,接過少女手中的草藥一飲而盡,在村中唯一的學堂中賠著孩子們一起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