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嗎？雖然記不得了，但我曾經對你使用過吧？”
對不起，佐助，我不想逼你，但忍者之所以為忍者，就是因為其經常要被迫作出殘酷的抉擇……
我選擇守護你，就必須要有相應的實力，而你也要有所覺悟。我是你的哥哥，是能和你並肩作戰的人，而不是你保護的對象。
即使我雙目失明，身有病痛，記憶全無……
無視你的心情了，對不起……
感到少年緊握的拳，我再次開口：“Sasuke，聽我說，宇智波斑也是寫輪眼的擁有者！而我，一定會跟你去見他！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活下去，對敵人殘忍，對自己也要殘忍，我不想到時候敗在這雙眼睛上！”
……
“好……明白了。哥哥，你還是沒變，即使失去了記憶……”
下一刻，我身邊一陣扭曲，瞬間被拉到了血紅的世界。
暗紅的天，暗紅的地。空曠的山丘，黑色的十字架。
血流成河。
我靜靜的被束在那裏，像是血色的獻祭。
白色的和服，黑色的發，對麵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低著頭，麵無表情。
良久，他猛然抬頭，緋紅色的瞳孔中六芒星在緩緩轉動，“這裏是月瀆空間，空間裏時間、質量都由我來決定，現在距離月瀆結束還有72個小時。”
頓時，渾身猶如無數把尖刀插入一般，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在抽搐，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把人逼瘋。
淒厲的慘叫聲從我口中傳出，就如逼到絕境的野獸……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感覺亦不是自己的感覺，我張開眼，定定的望著對麵少年。
是真的看見了，用自己的雙眼。
他的臉上麵無表情，臉色卻蒼白如紙。緋紅色的瞳孔前似是彌漫著一層霧，讓人怎麼也看不清楚。垂在身側的手雙拳緊握，指甲全部陷入皮肉中，殷紅的血滴下，滲入血紅的大地。
與想象中不同，他真的，長大了。
“Sasuke！”我的聲音響起，沙啞而無力。
他緋紅色的眼睛猛然望向我，迷霧散去，絕望而堅韌，掛著兩行血紅的淚水。
“對不起，讓你為難了……不過能看到你的樣子，真好……”
頓時，他滿眼都是不可思議，“在這裏你能看到我……”
“這裏隻是幻境啊，能看到你，真的，不想出去啊……”我忽然閉上眼睛，查克拉暴起，身邊世界陡然破碎，化為血紅的碎片，麵前的少年亦化為鏡中花，水中月。
下一刻，色彩從我眼前消失，又是一片黑暗。
回過神來，我猛然按住額角，身後一雙手扶住我，我忽然笑了：“我的‘圓’對月瀆果然有克製作用，其實我還可以更快的破解，隻不過還想多看你幾眼。”
扶住我的手越來越緊，我輕歎一聲，用手覆上了他的臉。手上濕漉漉的。
正要替他拭去淚水時，他猛然揮開了我的手：“別碰我！”
“什麼？”我的心猛然一沉。
“這種事情，我不幹了！”他的聲音微微發顫：“看到了你月瀆中的樣子，我就想到了一年前，在宇智波禁地中，我們的那場戰鬥和你躺在雨中的樣子。”
“Sasuke……”
“那種夢，我做了整整一年……再次見到你時，我就想，我的這雙眼睛決不能對你使用……我不想再有下一次，也絕不會再有下一次。”他站起來冷冷的說，“宇智波斑自有我來應付。”
沒有真正經曆過終焉戰爭，隻看過動畫的我無法想象那在他心中留下了什麼。
但那是鼬經曆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