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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誰也看不上。他媽氣得沒著沒落的,成天的見人就得得:“也不知道俺們兒子是犯了哪門子邪了,誰也看不上,就好象在等嫦娥下凡一樣

!”

想到這疙瘩兒,我咳嗽了一聲,站了起來。二寶瞅見是我,“嗷嘮”的叫了一聲:“不好啦!棒槌爺!”就和那個小夥子撒歡蹽開了,

我竟意兒的在原地跺跺腳,好象攆他們似的,他倆撒丫子蹽的更快了。

我本以為大家叫我棒槌爺是因為我年輕那前兒采了幾棵人參呢,今兒個我才知道,“他媽了個巴子的!”我罵了一句,又朝地上吐了口

吐沫就回屯子了。

比這更叫我生氣的是我聽見了幾個順口溜,把我氣的三天沒吃飯,不信我給你念叨幾段,你聽聽,這哪是人話:

“東北三件寶,人參、貂皮、鹿茸角;咱屯三件寶,奶牛、毛驢、棒槌爺的屌。”

“從東屯到西屯,棒槌爺的XX最嚇人;從南京到北京,棒槌爺的XX成了精。”

“天大地大,不如棒槌爺的XX大;千好萬好,不如棒槌爺的XX好;河深海深,不如棒槌爺XX插得深;爹親娘親,不如棒槌爺的雞

巴親!”

這還不算,還有更叫我來火的:

“棒槌爺在山上坐,胯下XX過了河;快馬沒有攆到頭,累死毛驢好幾個;有人看見在縣裏,有人省城發現過。”

後來我聽說是屯子裏快板趙編的,開始想去找他,可是一尋思,算了,誰叫我這玩意兒大來,就認了。

■ 第二章

我今年68了,是屯子裏有名的老山參,我曾經娶過三個老婆,可沒一個和我過上十年的,都死了,最後這個老婆去年春天開江那暫死的,屯子裏的人就傳開了瞎話,說我妨老婆,什麼樣的老婆都架不住我的大XX,都得叫我操死,我幹脆也不找了!

我有一個兒子和一個閨女,都在外地,屯子裏就我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過日子,是腿肚子貼灶王爺,人走家就搬。老伴活著的那暫我們一黑天兒就整那事兒,光是泡的藥酒就叫我造了有幾十瓶。後來老伴走了,我就沒著沒落兒的了,XX硬了也沒個法兒了,有時晚上自己鼓搗鼓搗,更多的時候是幹熬著,把我靠的啊,狠不得見個母豬都直楞起來。

上秋的時候,村主任叫我去看場院,聽說還派了一個小年輕的。

主任笑嗬嗬的說:“您老爺子有人緣兒啊,你琢磨著是誰和你看場院嗎?”

我搖了下頭:“誰?”

“老孫家的二寶啊,行不?”

“二寶?”

“啊,這是他自己央求的啊,咋樣?不中就換。”

我心裏罵著:“這小王八羔子!”可嘴裏卻說:“唉,有啥不中的,就是睡覺唄。”

那天晚上,我夾著行李卷,拿了個手電筒,去了場院。

二寶早就來了,他看見我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紅的。我沒怪他,他畢竟是個孩子,輪輩份,他還該叫我爺爺呢,我見他不尷不尬的,就擼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兒說:“你咋想和我一起打更啊?不怕我打呼嚕啊?”

他笑了,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臉蛋上出現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很是好看:“棒槌爺,不瞞你說,我爺爺就打呼嚕,那呼嚕打的可響了,就跟打雷一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你能睡得著?”我瞅著他那天真可愛 的樣子,饒有興趣的問,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有點稀罕上這個象我孫子一樣年紀的小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