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智遠草草洗了個澡就回來了,剛剛到了走廊裏,身後傳來了林樂然的聲音。
“小陸,你過來一下,幫我搬一下這個箱子”。林樂然說道。
陸智遠沒多想,也不敢多想,因為此時看到林樂然就會容易多想,中學教室裏發生的一切讓他感到困惑,從年齡和身高來看,那兩個人明顯不是初中生了,為什麼還會來學校裏找她,她為什麼又會心甘情願的去呢?
“這個箱子嗎?”
“嗯,對,幫我放到櫃子頂上去”。林樂然指了指一人多高的櫃子,說道。
陸智遠伸手提起來就舉了上去,然後還特意調整了一下,確定擺放整齊。
“謝謝”。林樂然說道。
陸智遠剛剛想說不客氣,一轉身,發現林樂然遞過來一瓶啤酒。
“我,不會喝酒”。陸智遠推辭道,他此時很想盡快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因為此時就算是林樂然穿著衣服,可是在他的眼裏和沒穿差不多,畢竟他都見過沒穿的了,這穿不穿的有啥意思?
“必須喝,在鄉鎮工作,你不會喝酒,什麼工作都做不好,鄭書記很賞識你,我跟她兩年了,還從沒見過她對誰這麼好呢,以後要是有機會跟著鄭書記出去,你不得替她擋酒嗎,不會喝哪行,先少喝點,來”。說著,林樂然一手拿著一瓶自己碰了一下,然後將酒瓶遞給了陸智遠。
陸智遠不好拒絕,於是嘴對嘴開始吹。
林樂然也是好酒量,一下子就下去了半瓶。
“坐下聊會,你也不急著睡吧”。林樂然問道。
陸智遠點點頭,然後坐在了椅子上,而林樂然則是坐在了她的床上,兩人腳底下就是一捆啤酒。
“來,再走一個,姐向你道歉,不該把你安排到那個位置坐,你明天就可以調一下,我再讓後勤上買新的桌子椅子,好吧,這件事的確是我疏忽了,齊鶴鳴死了很長時間了,要不是你說我都記不起來了,我們這裏是政府單位,從來不講那些鬼啊神的,所以,我就沒想這些事,這樣吧,明天你搬到我辦公室,我那裏還有位置”。林樂然笑吟吟的說道。
可是這笑容讓陸智遠看起來有些不自然,他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是真心的,還是在說反話,領導有時候說起反話來也像是真的一樣,你要是理解不透,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林主任,我就是開個玩笑,真的沒有那意思,不用搬,我覺得那裏挺好的”。陸智遠說道。
不知不覺間,一捆啤酒還剩下了一瓶,陸智遠感覺自己沒事,但是林樂然卻有些喝大了,就連說話時的舌頭都有些大了。
而且剩下的這最後一瓶啤酒非要和陸智遠分著喝,也就是一人喝一半,還不是倒在杯子裏,而是你對嘴吹幾口,我再對嘴吹幾口。
在酒喝的差不多時,林樂然忽然站了起來,但是沒站穩,一下子朝著陸智遠栽了過去,陸智遠隻能是雙手接住她,沒成想,雙手接的位置不好,正好是推在了她月匈前的兩個大漫頭上,手感確實好,而且此時他才感覺到她裏麵是真空的,外麵的長袖睡衣居然已經是最後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