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在陸智遠的指導下,沒有他的親臨現場,但是如同他就在身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語言柔撫過,每一個細胞都好像是浸透了他的分量,雖然他的身體還沒有讓她感受過壓力,因為上一次他是被壓迫者。
當她拉過來被子將自己和手機都蒙在了被子裏後,她的身體在他語言的侵蝕下居然達到了隻有真實的動作才能達到的頂點。
一大早,陸智遠就起來了,吃了早飯就早早去了辦公室,自己是新來的,做好新來的人該做的事,掃地拖地擦桌子澆花,替換梅光明去吃早飯,反正隻要是能做的,都盡力完成。
“文莉姐,你這幾天沒來,家裏有事啊?”遲文莉今天來的還挺早,但是她已經請假兩天了。
“嗯,家裏有點事”。
“不要緊吧,要不要我幫忙?”陸智遠問道,這純屬是客套話,自己剛剛來,不認識幾個人,能幫上個屁忙啊,但是客套話是必須的,尤其是在人與人的交往中,廢話的比例遠遠大於正題的比例,人際交往基本都是以廢話開始,大部分也是以廢話結束。
“那倒不用,不是我家裏,是我舅舅家,唉,我那個表弟一點都不省心,前幾天和……哎,對了,就是和你們村的那個叫什麼來著,你們村主任家的老二騎摩托車,摔成了重傷,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已經送到了市醫院了,我在那裏幫著照顧了兩天,剛剛脫離了生命危險,你們村主任家的那小子就沒這麼幸運了,現在都埋了吧?”遲文莉問道。
她這話一出,陸智遠的汗都出來了,多虧是自己還在拿著拖把拖地,臉上是汗也正常。
“是啊,我還回去幫著發喪了呢,唉,年紀輕輕的,你舅舅是縣公安局的王道白局長?”
“嗯,你在鎮上住,有沒有聽說什麼?”遲文莉問道。
“嗯?文莉姐,什麼意思?”陸智遠問道。
“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的案子,縣局正在調查這事呢,他們倆騎的摩托車被人動過手腳了,我昨天在市醫院裏聽我舅舅的下屬去彙報了,說是什麼摩托車的刹車帽被人擰下來了,地毯式搜索了方圓一百米的距離都沒找到刹車帽,那個東西沒了,刹車就沒用了,他們兩個騎的又快,所以出門遇到大車想要刹車時才發現刹車沒用了,基本就是直接撞上去的”。遲文莉遺憾的說道。
“啊?還有這事,我在鎮上沒聽說什麼,就連發生車禍的事還是第二天聽梅光明說的呢,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陸智遠說道。
梅光明回來沒多大一會,陸智遠就被林樂然叫到了隔壁的辦公室,他進去的時候林樂然一直都盯著他,盯的他心裏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