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人,還需要我說嗎?”鄧鬆明總算不想看著老友白來一趟,更加得罪了葉開沒有了讓身體痊愈的可能,語重心長的道:“你既然了解我,那麼知道我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不靠譜的事情了?如果沒有絕對的保證,我會叫這麼多的人來嗎?”
“你還真當我是隨便召開一個醫院工作會議了?”鄧鬆明很正色,也帶著有解釋的意味,不禁讓剩餘還沒有走的人圍了過來,在一旁傾聽著,“如果他不靠譜,如果這個藥沒有這種療效,我會大老遠的將你們請來,來參加一個莫名其妙的發布會?我鄧鬆明可不是這麼無聊的人!”
他看著身邊僅剩的五六個人,道:“幾位都是身上有傷的人吧?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雖然情況有大有小,有嚴重的,有一般的,但是終歸是傷勢沒有徹底治療好,心裏總是個疤,對吧!”
指著一個中年女人,鄧鬆明道:“劉女士,你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我記得清楚,你的兒子在去年因為飆車,全身骨折大出血住院,當時送到我這裏來的時候,幾乎是沒有救了對不對?雖然經過了一年多的治療,但是現在還在美國一家醫院裏,對不對?”
那女人立即道:“是,是!多虧了當時院長出麵,讓曹主任趕回來動這個手術,要不然我兒子早就死了。”她感激了對曹克文點點頭,又道:“這個混小子,就算是被我送到美國最好的加州索諾醫院治療,也僅僅是保證了他的生命安全,上個月他實在受不了了,讓美國的醫院做主截去了他傷的最重的右大腿,安上了假肢,不過他的一輩子算是完了。”
女人說的很沉重,表現出了她的慈母之心,對於兒子不成器她是無可奈何,但是對於當初鄧鬆明的及時挽救,依舊是念在心上的。
不過鄧鬆明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安慰她,而是很驚歎的道:“唉……怎麼截肢了呢!真是晚了啊!晚了啊!可惜……可惜……”
女人也是傷心的淚都蓄滿了眼眶,哽咽道:“這有什麼辦法?難道讓他一輩子躺在床上不起來嗎?他才二十一歲,這不是更要了他命啊!”
鄧鬆明皺了皺眉頭,沒有去理會她兒子該不該飆車的問題,道:“我今天讓你來就是這個問題,你要是再晚一些做決定,說不定你兒子還能重新站起來,可是現在……”他扼腕的搖搖頭道:“算了,既然都這樣了,已經截肢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不過傷的這麼重,其他地方肯定沒法複原的,你要是相信,用用他的藥也行!雖然不是個健全的人了,但是起碼讓其他骨傷全部治好,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女人一臉吃驚的說不出話來,旁邊一直聽著的一個中年人道:“鄧院長,劉女士的兒子可是全身骨折,你是知道情況的,怎麼還要堅持讓她選擇這個人的藥?你的意思……”
“我絕對沒有半點水分的意思,難道你們現在還不相信我?”鄧鬆明嚴肅中帶著一些不被信任的怒意,道:“我鄧鬆明就是這麼一個無聊的人,喜歡開這種玩笑!”
他示意了葉開一下,一個個看了一眼剩下的人,道:“我做為京城醫院的院長,一言一行都是要合符身份的,要是不敢絕對保證的事情,我能這麼說嗎?你們知道他的藥是什麼藥?為什麼我這麼有把握能夠治好?”
眾人很配合的同時問了一句,道:“為什麼?”
鄧鬆明終於有機會說出真實的情況,道:“神醫袁萬裏,醫藥界的泰山北鬥,絕對的第一人!曾經給眾多中央領導人治病的,各種疑難雜症到了他的手中,無一不是藥到病除,且快速有效的。聽過嗎?”
有人有些茫然,但是卻有三個人同時點頭,露出一副崇拜且驚歎的語氣道:“天啊,袁神醫,他的大名我們可是知道的,可是就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啊!”
鄧鬆明見他們總算領悟了,笑了笑道:“這藥就是袁神醫調配出來的,而且在上個月已經成功的治療好了一列全身粉碎性骨折的傷者,三天前治好了一個右腿骨折的傷者,已經徹底保證了療效。現在交給葉開,就是他……”指著坐在座位上那個年輕人,繼續道:“袁神醫調配出來的愈骨方,現在讓葉開全權銷售,我這才專門請來了你們來聽聽這個事情,商量一下治療的問題,可是你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