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了。
“你不是……來找我說事情的嗎?……唔”
林言覺得遲早得死在這種事上,練功都沒有這麼猛烈的心跳,半個身子變得酥|麻起來,完全控製不住自己。老羅輕輕/拽開他的/裏衣/帶子,把最後的束縛脫掉,在他耳邊低沉的說道:“這就是我的事呀”
林言死死的閉著眼睛,老羅狡黠的吻了吻他的眉毛:“不舒服就跟我說,我輕一點。”
燭火被扇滅,仍能看見兩個交纏的人影,持續到天亮。
於歸得空時聽完遊梵的彙報,抿唇沉思了一會兒,小和尚大著膽子坐下來問:“此外我還聽見好多人在說金花教,不過呢,也有說這是個假謠言,真正有浮雲征消息的,是石橫寨的二小姐。”
遊梵輕輕試探,把那天從乞丐嘴裏聽到的事情說出來,他很想聽聽教主的真話。
於歸昨晚沒睡好,每年這個時候教中多了百來個陌生人之後他就習慣性失眠,從小養的毛病,武功再高的人要是睡不好覺,整個人就跟受了重傷一樣,眼角邊有淡淡的青色。
“石橫寨不過是個山窩土匪頭子,不摻和江湖之事,不過是那二小姐和金憐雨有交情,所以才誤傳到現在。”
“那就是說金花教真的有浮雲征的線索嗎?”
教主揉著眼睛,無精打采的靠在他身上,慵懶著嗓子說道:“此事暫且還在探查之中,有待考究。”
“所以教主會把她們安排在教中的原因也是想著比較好查?”
“你可算聰明了點。”
遊梵傻笑著摸摸頭:“不是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
教主覺得很有必要好好教他中原有些俗語是不能亂用的。
遊梵一瞥眼突然看見放在床頭邊的大箱子,問道:“教主,你房間裏怎麼還有這麼大的箱子?裝的是什麼?”
“去打開。”
箱子沒有落鎖,大抵是因為也沒有誰有膽子進教主的房間吧,遊梵進來過好些次,開口問倒是鼓足了勇氣,本以為教主不屑回答他的,沒想到不僅回答了而且還讓他動手去打開。
遊梵先把教主扶好了,接著打箱子,裏麵整整齊齊的放著一摞書和雜物,看樣子已經有些年月了,但保存的很好,所以並不髒亂。
“把最上麵的劍譜拿過來。”
於歸踢踢凳子,示意拿完趕緊回來,本教主還困著。
遊梵小心翼翼的打開來看,裏麵是幾行字加上圖樣,大體內容他都看得懂。
“明天開始晚上戌時至子時開始練功,照著練。”
“這是什麼劍法?”
“本教主從小練的一套純劍法,沒有名字,一般人連封麵都沒看過。”
遊梵一聽更加小心了,生怕用力過猛把書扯壞了。
教主打個哈欠說道:“有不懂得來問我,練完加上你的內功,應該能和我打個平手了。”
“真能給我啊?”遊梵抱著書兩眼淚汪汪,他本就不精通劍法,師父光是給了劍不給教,根本是白費功夫,這下可好了,有了劍譜他至少還能摸著門道,往後會慢慢精進的。
教主耳朵悄悄紅了,嘴上倒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還不是看在你救過我一命,咱倆算是扯平了。”
“啊?我能不能再要點回報啊。”
“……你他娘的還挺貪心??”
“嘻嘻,你就當寵寵我嘛。”
這才叫好話!
教主摸胸口,聽著太舒服了。
於是左右護法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個情景,光天化日靠肩膀摸胸口的!這種事不應該是像自己一樣留到晚上去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