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
“明白。”
為了生命著想,遊梵很配合教主的動作,甚至還緊了緊力道,害的沒有防備的教主差些身子一歪摔下去。
“我以後盡量少吃點。”遊梵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無妨,是我該多吃點才對。”
遊梵和自己差不多高,以後想要常常抱人,這方麵還是首先要有優勢。
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空,轉眼就陰暗起來,磅薄大雨很快洗掉了黃土塵沙,霧氣漫散開來,遮住了肉眼所及的視線,為避免中暑,一行人倉促的找了個山洞,生火照明,補充體力。
遊梵瞧了瞧山洞周圍,笑著對於歸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這種地方,你當時就好像要掛了一樣。”
“……你就不能想點我好的?”
“你沒有好的,隻有醜的,尤其是那張臉,要不是我膽子大,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你嚇死了。”
“……”
顧岩聽得捂住肚子嬉笑,轉頭就見金憐雨擰著眉,忍不住湊過去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問:“你擔心出意外?”
金憐雨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告訴他:“出來前我找人專門看過天氣,他說未來半月西域都隻陰不雨,怎料我們一來到這兒,就遇見了這場大雨。”
“你這準是被假道士坑了,我認識一個觀天象的,他說天要做什麼就會做什麼,根本輪不到我們人去猜測。”
金憐雨看了他一眼,總覺得這人話裏有話似的。
教主離開的消息隻有幾個人知道,可是就在他們走後的第二天,有些人打著不同的名義,陸陸續續的登門造訪,所找的理由可真是千變萬化。對此左護法一律拒絕,反正大門在八方風雨裏,我們不給開,他們也別想進。
處理了這些煩心事外,左護法忙的肚子嘰嘰咕咕的叫,廚房已經沒有早點了,他隨便拿了個冷饅頭墊肚子,才咬了一口,就被人拽了下來。
“我還沒吃呢……”
眼前是一個高大的身影,臉上好幾條黑線。
“誰讓你搶我東西的?還我!”
左護法凶巴巴的撲上去搶,奈何身高是硬傷,他踮起腳都不夠那人高的,嘴裏也越來越不放過:“你是個什麼玩意?!敢搶我的東西!我踢死你信不信?”
那人不由分說,抱住他的腰,低頭就是一陣深吻,左護法還在氣頭上,差點真就給他動起手來,不過脾氣磨了一會兒,也就消停了,任由他胡作非為,攻城略地,嘴巴都要被咬腫了!
三秋剛好來廚房做些藥引,一瞧見這纏綿的一幕,連忙腳步一顫,後退到柱子後麵躲起來,心髒砰砰的跳,就好像某些記憶要湧出腦子裏一樣,他猛地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撒腿就跑。
老羅緊緊抱住氣喘籲籲地左護法,眸色逐漸加深:“為什麼不來哄我?”
“你……你生個什麼……氣兒,老子又不知道,哄你……幹什麼?”
說起這事林言就埋怨般的看著他,昨天開始就不理人,還破天荒的跑回自己的房間睡,擺著一張臉色也不知道是給誰看,老子憑什麼慣你個臭毛病!
老羅撩起他肩膀上的頭發,對著脖頸的動脈處輕咬了一口,那是小言的敏[gǎn]點,一碰就發軟的那種。
林言差點沒本能性的掐死他:“大白天幹什麼!”
“留印記,昨天沒做麼。”
“神經病!”
林言嫌棄的推開他,怕待會兒有人過來,影響自己的名聲,老羅沒敢再纏上來,表情有些難過。
“喂,我說你到底在生氣什麼啊?”
老羅一撇嘴,不爽的把憋了一整天的事說給了他聽,林言聽完隻想砍死他,可一看到這大男人委屈了一副臉色,平常意氣風發的姿態都沒了的時候,還是無奈的湊上去捧住他的臉,顯出自己難得的溫柔:“你他媽是智障嗎?老子隻跟你睡/覺,這都還不夠明顯嗎?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計較這麼多幹什麼?稍微氣一下就好了,還需要跟我鬥氣嘛?要真是這樣,那每次司空蓮霧來的時候,我是不是要把咱們八方風雨的屋頂全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