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
主仆二人一前一後的趕去,正好撞見戴有梁外出回來,他捋起袖子嚷著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今天必須給本宮主說清楚了!”
還在狀況之外的戴盟主,有些傻眼的看著拽著自己領口的小宮主,愣著問了一句:“怎麼了?”
“你做的好事還不知道了?於歸他……”
戴有梁急忙捂住他的嘴巴,眼神立馬就變了,拉著他就往裏麵走,誰也不準跟著。直到進了房間,才聽他一聲解釋:“此時不要告訴任何人。”
“你以為瞞得了多久?指不定雙木吟和恕山教、業火教已經聯合起來準備對付你了!”
逍遙宮主倒了杯茶消消氣兒,喝到一半看他強眉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他們雖然沒有深交,然而他一點也不相信戴有梁會是這種勾結朝堂做出殺害武林門派的事情來。
他搬了張凳子過去坐到對麵,直勾勾地問:“當初我相助於你,可不是讓你坐到這個位置上搞破壞的。”
逍遙宮雖不諳江湖世事,甚至這次一盟四教體係崩解對他們來說也隻不過是小變化一個,可是要是這事跟他有關,逍遙宮主就覺得那僅僅是小變化而已了!
“居安。”戴有梁歎了口氣,接而極其認真的叫著他的名字:“若你經曆了我的事,你便不會這麼動怒。”
“什麼事?”
“我出生在西湖十經堂。”
這是個聽上去很美,但實則是江湖上秘術家族的安家之地,很多邪門的東西都是出自這個十經堂,且這裏麵有個專門給人洗腦的巫師,因為做過不少危害江湖的事情,致使武林的有誌之士都認為此教不除定為禍患,便聯合所有白道人士攻進了十經堂內部,巫師最後被心絞而死,這種死法是當真死的透徹不會再有翻身機會,其教壇也被一把大火翻燒了個幹淨,片葉不留。
戴有梁就是巫師的後代,其母為了保住他的性命投井而去,用自己的身軀當做是防護,剛出繈褓的新生兒就在潮濕遍臭的爛水井中浸水三天,直到當時分堂弟子前來清理門戶,也就是今日八方風雨的某個分堂堂主,不忍殺害才撫養了他。
“這麼說八方風雨也算是對你有哺養之恩,你怎麼還有豺狼之心?”逍遙宮主謝居安,從小生活無憂天真自在,因而很難理解這種反噬行為,即便是烏鴉也懂反哺啊!
“等我說完你再罵我。”戴有梁無奈看了他一眼,“我雖是怨恨他們殺了我爹娘,隻是有比這怨恨更重要的,就是我想建立一個新的武林,不需要有這種體係存在的武林。”
謝居安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仿佛在問,這一盟四教怎麼礙著你發展了?你不是武林盟主了嗎?還得做啥妖啊?
“如果想要有實權,隻能讓這天下恢複到百年以前。你可能不知道,鍾匡義雖說是武林盟主,但是一切行動都是由八方風雨主導的,包括現在的我,一切聽命於八方風雨,這就像是形成了一種壟斷。我阿爹曾以巫術秘術給人洗腦,可現在的八方風雨難道不是用一種無聲的形式給天下人洗腦?他們教眾千百萬,聲勢規模之浩大,以後怕是武林也要同化。”
戴有梁說這話時,隱約的透露出一股不甘,他為了在武林大會上出人頭地,從小就吃了別人所不能吃的苦,他那種變化多端的武功打法比尋常的功法要難上數十倍,今日坐在這位置上不能一展抱負,怎讓他心平?
“可八方風雨也為武林增加了一派和諧的支柱,這個你怎麼就沒看到?”
“武林從來不需要任何支柱,優勝劣汰更加符合各門各派,如同我阿爹的西湖十經堂一樣。”
謝居安說不過他,他像是哪方哪麵都有自己的一套說法,也不知道是遺傳哪個臭不要臉的!隻能又把話題轉移到於歸身上:“那你用秘術傷了八方風雨的教主,聯合朝廷控製一盟四教,這就是你所謂的心中武林江湖俠義?是我瞎了還是你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