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癡迷的吻著國王的下鄂以及脖頸。

國王眯起眼睛,他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在他把握的東西“勞倫,你懂扇語嗎?”

“扇語?”勞倫迷惑“呀,我們出來了,我認得這裏。”勞倫欣喜萬分。

國王深吸一口氣,抓緊手裏的韁繩。

“國王,國王”眾人顯然也看到了兩人,歡呼的跑上來,天知道他們已經在這裏呆了多久了,還好國王找到了。

國王並沒有理會因為他的歸來而激動雀躍欣喜萬分的親貴們,他伸出手,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將勞倫慣下馬,國王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優雅萬分的對他的一位大臣吩咐道:“庫爾勳爵,您知道您優雅的舉止一直被我所欣賞,而您的禮節也是非常合格的”在國王口中的合格已經是最高的讚賞,因為他本身就是宮廷禮儀最為優秀的掌握者。

“弗朗索瓦公爵需要從新學習宮廷禮節,這個任務我就交給您了。”國王抬起高傲的頭顱,在無數貴族以及侍衛的擁護下離去。

沒有人能夠理解國王心裏的憤怒,他的聰明絕智不容許他存在如昨晚那樣的愚蠢,他的高傲不能容忍他的自作多情,但他的身份以及權勢卻允許了他將怒火發泄在勞倫身上,或者任何人身上。

恐懼中的爬牆經曆(一)

國王的命令從來沒有人能質疑,自那天被國王從馬上摔下並遺棄之後,勞倫進入了人生之中最為痛苦的時間段,我們以前曾經交代過,勞倫的禮節幾乎都是薩斯緊急訓練出來的,隻適用於慣常的社交場合,也就是勞倫所能用到的最常用的禮節,以保證在宮廷之中不至於因為丟失身份而被人嘲笑,但是出乎薩斯意料之外的是,勞倫的這套禮節與國王打起交道來完全不合用,尤其是在雙方的身份產生模糊的時候,對待一個國王的禮節,以及對待一個身為情人的國王時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應該讓國王在覺的受到尊敬的時候而不會感覺到疏遠生硬,如果是一個遊走於宮廷之中的貴婦人的話或許能非常巧妙的把握其中的分寸,比如說方坦侯爵夫人,但是就勞倫的認知來說,他要想完全掌握這些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在這宮廷裏浸泡上個幾十年,否則那些優雅的東西根本不可能跟他沾的上邊。

於是乎,勞倫在接受了薩斯的魔鬼式訓練之後再次被國王打入深淵,而對於情人所表現出的沮喪以及那種被奴役著卻不敢有絲毫怨言的姿態,國王卻十分滿意,這令他心情非常的愉悅。

而另一方麵,勞倫所得到的這種優待,比方說國王親自下令讓庫爾勳爵教導其禮儀,比方說在眾人焦急尋找國王而一無所獲的時候,勞倫與國王同乘一馬歸來,再比方說,國王那時刻停駐在這位公爵身上的愉悅視線,這所有的一切無不令旁人又羨又妒.

“為國王幹杯”

梅奧爾公爵的府邸位於巴黎最為繁華的地段,作為國王的財政大臣以及西肯良締的領主,這位公爵的宅府占地非常的大,並且修建的十分豪華。

這個時候,這間集合了眾多華美裝飾的府邸正在舉行一場小型的聚餐。

梅奧爾擺弄著手指上的寶石戒指,優雅而慵懶的用兩根手指托起酒杯,紅色而又香濃的酒液在透明的水晶杯中不住流轉,就如海底的暗流一樣波濤洶湧。

“為國王虜獲森林中的美人幹杯”梅奧爾的腳高蹺在桌麵之上,此時,在他的朋友麵前,他一向放蕩不羈。

“您是在說那位讓整個國王衛隊疲於奔命的神秘小姐?”馬克西米聳聳肩,他依舊喜歡一身軍裝,盡管現在是屬於娛樂的休息時間,他一直站在壁爐前欣賞著壁畫,直到這時才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