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人會指責他對國王不敬,但是沒有人能指責紅衣主教。

恐懼中的爬牆經曆(三)

梅奧爾三人都站起身來行禮,國王也伸出了手,邀請紅衣主教坐到他的旁邊。

“您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是的,陛下”

梅奧爾和馬克西米以及辛尤萊這時都退到一旁,為紅衣主教讓出了空位。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紅衣主教為國王帶來的隻會是重要的政務,因為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根本沒有必要讓這位事忙的主教大人親自跑一趟。

無聲的告退,勞倫也趁機離開了國王的身邊,他不認為在談論那些國家大事的時候,國王和主教會喜歡他留在那裏,而他更加沒有興趣去傾聽那些繁瑣的政務,無論那些政務對法國的影響有多麼的大。

“有什麼事嗎?我的朋友”國王的視線從勞倫的背影上收回,隨之轉向突然造訪的紅衣主教。

而就在國王收回視線的同時,紅衣主教亦將自己外放的視線不被察覺的收回,沒有人知道這位主教曾經特意的不被人察覺的注視過某個小人物。

“是的陛下,西班牙……”

“弗朗索瓦公爵請等一等”梅奧爾叫住勞倫,這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國王的寢宮。

“您有什麼事嗎?”勞倫並不明白這位位高權重的權臣會有什麼事情找他,但他還是禮貌的衝這位財政大臣以及他的兩位朋友熱情的打了招呼。

“是這樣的,今晚我將在自己的府邸舉辦一場小小的宴會,如果您有時間的話,請務必光臨。”

“當然,我一定會去的。”勞倫很高興,他對上流社會的生活充滿興趣,他獵奇的心不容許他拒絕任何一個機會。

“我還有事,祝您下午過的愉快”

“您也一樣。”勞倫吹了一聲口哨,除了那該死的禮儀訓練,他現在的日子可以說是過的非常愜意,是的除了那該死的禮儀訓練,勞倫剛剛興起的興奮被回想起的悲慘所替代,他愁苦的揪了一下頭發,他不知道這樣的磨難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因為他在國王那裏看不到半點取消決定的意向。

隨後而出的庫爾勳爵快步走了過來,他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勞倫並不討厭這位勳爵,相反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們相交甚歡。

這時這位有著和亨利八世一樣的大胡子的人笑嘻嘻的來到勞倫麵前:“您也收到邀請了嗎?梅奧爾公爵舉辦的宴會一向令人稱道。”

“不過——您的禮儀訓練——”

庫爾勳爵的轉折令勞倫痛苦非常,他無力的抓住庫爾勳爵龐大的袖子,乞求他不要在他忘記了痛苦的時候讓他回憶起來。

庫爾勳爵當然了解眼前這位被“折磨”的弗朗索瓦公爵,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麵說他都是助長這種磨難的一員,盡管他得到了國王許多額外的賞賜,但是基於他有一顆善良的心,他還是表現出了無限的同情“您不必如此傷心,主教所帶來的東西一定會令陛下忙碌上一段時間,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時常發生過,隻要您今晚不是玩的太晚,相信不會耽誤明天的課程的。”

“我到底還要學習多久?”勞倫無望的呻[yín]道。

“這個——”庫爾勳爵有些遲疑,因為就基本的課程來說,他無疑已經將東西教的差不多了,雖然這位公爵的表現稱不上完美,但是勉強已經可以停止這種無謂的訓練了,畢竟有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