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1 / 2)

自厚德樓出來, 賀蘭春的臉色便冷了下來,她提了提臂彎上的披帛, 沒發一語便上了軟轎,她這般小性叫季卿皺了下眉, 臉色沉了沉, 忽又念及她年齡尚小, 不由搖了搖頭, 縱了她的性子。

季卿比賀蘭春晚了一盞茶的功夫進的屋, 見她未在廳裏,便問廳內忙碌不休的侍女,道:“你家側妃呢?”

蔓菁輕輕一福, 回道:“娘子進房中歇著了。”

季卿眉頭一皺, 斥了句:“什麼娘子?這口也該改過來了。”

他冷著臉實在嚇人,蔓菁麵色當即一白,輕輕應了一聲, 便垂頭不語。

季卿念著她是賀蘭春的陪嫁,倒不好深說了, 便甩袖去了內室, 挑了簾子便見賀蘭春歪在湘妃榻上, 服侍她的人手腳倒是利落,她已換了家常小衫,窄袖小衫綢綾褲, 小巧的玉足上套著月牙色的丹羅襪, 因絲帛輕巧, 襪子堆在她腳腕處,露出一小截如凝脂似的肌膚,叫季卿不覺看的入了神。

賀蘭春聽見他腳步聲,也不回頭去瞧他,隻搖著手中的六角團扇,扇麵上是嫦娥奔月圖,繡的栩栩如生,玉柄上垂著流蘇絡子,隨著賀蘭春的動作,流蘇不時掃過她的腕子,癢的她眯起了眼睛。

季卿輕輕一歎,走了上前,清咳一聲。

賀蘭春懶懶的抬了頭,一雙流光溢彩的眸子斜飛著,季卿略低著頭,倒將她月匈口一襲白嫩肌膚盡數窺在了眼中,她因穿著窄袖掐腰小衫,月匈前擁雪成峰,粉香穀欠潤,勾得季卿手指微癢,便帶了幾分笑坐在榻下處,心隨所動,將她一雙足抓在手上,指尖一動,被勾下了丹羅襪。

賀蘭春秀眉一蹙,抬腳便踩在他小月複,她那雙腳玉雪玲瓏,染著鮮豔的鳳仙花汁,襯得肌膚欺霜賽雪的白,軟綿的腳掌溫熱,掌下肌膚細嫩,宛若嫩筍,叫季卿瞧了眼饞的很,手指在她踝上摩挲,癢的她哼了一哼,惹得他低笑兩聲,手上漸漸加重了些力道。

賀蘭春支起了身,將手搭他肩頭,輕輕一推,嗔道:“都叫王爺捏紅了。”

季卿低笑一聲,看著被他指尖壓出的淺淺紅痕,也不知怎想的,竟低下了頭。

賀蘭春一驚,踝上傳來溫熱的觸感,當即羞紅了臉,有些無措的推起了她,細聲細氣的說:“王爺不該這般行事。”她很不自在的想要將腳從他手上抽回來,小腿肚微微打著纏,不由自主的扌由動了幾下。

季卿在她水潤細嫩的腿上捏了捏,額角滲出了些許汗來,目光變得幽深起來。

“春娘剛剛說我不該這般,那春娘告訴我應該哪般?”季卿低笑著開口,俯身瞧著賀蘭春,灼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

賀蘭春紅唇微張,因他的舉動酥軟了身子,顫顫巍巍如池中蓮,淺淺的溢出幾分嬌嬌的喘息,過了好一會才說:“反正不該這般不莊重才是。”

季卿大笑,將人往懷中一撈,在她耳畔低語:“孩子話,春娘莫不是不知閨房之樂?”

賀蘭春羞窘不已,芙蓉麵飛上紅霞,似熟透了的李子,叫人垂涎穀欠滴。

季卿伏在她耳邊親著哄著,說著羞人的話,賀蘭春忍不住拿眼瞪他,瞧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誰知無人之時竟是這般輕狂,好似個登徒子。

“如此好不好,春娘?”季卿低聲問她。

賀蘭春想著他說的羞人事直搖頭,軟軟的語氣中帶了幾分怨嗔:“王爺再這般胡言我可不理你了。”

季卿低笑著,胸膛微震,又滾燙似火,他笑聲中透著恣意,語氣中帶著一份調笑:“不理?你問問它可應。”

瓊簫吹徹說的便是季卿了,賀蘭春咬著下唇,將嬌嫩的唇瓣咬出一抹豔色,季卿眸子一暗,低頭便銜了她的唇砸口允,他雖算少年得誌,可幼時在宮中的生活也造成了他性情沉穩,甚少喜怒形於色,如現今這般頻頻有輕狂之舉便他都自己都覺得驚異。

品著香露,季卿反倒越發覺得口幹舌燥,隻可惜有言在先,未在幽州擺酒宴客他自不好破了誓,隻能自己生受了這份苦楚。

賀蘭春秋波灩灩,丹唇顫顫,溢出細細的女喬喘,那聲嬌嬌糯糯,嚶嚶嚀嚀,叫季卿想起他曾聽人說過的一件異事,便存了調笑之心,說與賀蘭春聽:“春娘可曾聽過河中有一長有魚尾的美婦,夜裏以聲迷人,誰若被她柔柔的聲勾了去,便要被拽進何種啃肉吞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