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臉埋在床上,平靜地就如同一塊土壤一般,任由那男人在自己身體裏肆虐猖狂。如果不是那一陣陣撩人的喘熄和嚶嚀,他就真的如同死人一般了。慢慢的,那男人的動作慢了下來,像是疲了,趴在少年的身上,用右手鉗住少年的下頦,猛地把少年的頭扭了起來,粗暴地罵道:“你他媽是個死人啊!我可是花了銀子進來的,你不好好伺候著,奸你我還不如去奸屍!”
那少年也不回話,隻用那一雙噙著淚花的明眸望著那男人的醜臉,但那神情卻如同一枝傲雪的白梅一般不知屈服,從他全身散發出的那種驕傲的氣質,遠遠高出了這醉紅樓裏所有賣身的人。那少年掙紮著想要從男人身下出來,但那男人卻又粗暴地把他按回到床上,戲謔道:“小賤人,你這樣就想走了麼?大爺我還沒玩舒坦呢……”
聽到這話,那少年又不動了,隻是順從地躺在床上,平靜地等待著即將降臨的事情。那男人坐在少年的雙腿上,紅腫粗糙的手指拂過少年的臉頰和頸項,然後在鎖骨處來回摩攃著,自言自語般說著:“都說這‘醉紅樓’裏有一名小男妓長得和那‘瀟湘館’的小少爺寧天琪頗為掛像,我還不相信,但今日我總算是親眼看見了,想必跟那‘瀟湘館’的小少爺幹起來……大概也是這種感覺吧……”
說完這句話,那男人就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卻沒有留意到身下少年的身體微微顫唞了一下,神情也變得有些恚怒,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狠狠地瞪著那個男人,這種神情時在他被肆意虐待時都從未出現過,但現在卻因為一句話而出現了。
那少年質問般地喃喃念著:“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但不知是他聲音太小,還是那男人的笑聲太大,少年的話語並沒有得到重視。下一秒,那男人猛地分開少年的雙腿,再一個挺進,分身就已經深深紮入了少年的體內。突如其來的猛烈衝撞,讓少年的頭腦瞬間空白,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但這次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默默承受,而是右腿一掃,膝蓋就重重地磕在了那男人的太陽穴上。
少年猛地從男人身下逃竄出來,反壓在那男人的身上,一雙纖纖細細的手此時竟是青筋暴出,緊緊地掐住那男人的脖子,大聲吼道:“什麼瀟湘館!什麼小少爺!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連想都不配想!像你這種肮髒的人根本就不配叫他的名字!”
少年一邊怒吼著,一邊瘋狂地用那男人的頭撞著床架,一下又一下,床架上竟染上了血跡。這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油頭粉麵珠玉滿頭的老鴇走了進來,一看到這種情景,立刻大叫道:“哎呀呀,你這個小雜種要造反了是不是!快點把他給我抓起來!”
立刻,醉紅樓的幾個打手就衝了進來,一把把少年從床上拎了起來,甩在地上。那鴇母忙忙趕過來給那個男人賠罪,但卻發現那男人已經被磕昏了過去。於是那鴇母才走到被撂倒在地的少年旁邊,叉腰說道:“又是你又是你!你這個小賤人!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你們幾個,快點給我把他拉下去!關起來!關他三天三夜,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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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紅樓的底樓,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嶽淩樓一手端著酒杯,一會兒低頭慢慢啜著,一會兒又抬眼向四周望望。陪在一旁的江城渾身不自在,問道:“淩樓,你來這種地方幹什麼?你是……來賺錢的?”嶽淩樓把酒杯一放,猛地一拍太師椅的扶手說道:“笨蛋!我是來花錢的!”
江城有些吃驚:“啊,什麼?”嶽淩樓悠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