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臣並未做過這等事!”
司風宿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李將軍擅自調兵,本就與規程不符,還差點挑起大榆與我國之戰,事態惡劣之極。”
李將軍聞言立刻急了,他張了張嘴,還想辯解什麼,司風宿卻又冷眼看向了他。
“撤去李將軍職務,收回兵符,從今日起禁足在家。”司風宿道。
司風宿這話一出口,朝中百官立刻是一片道好聲,聲音之大,直接便蓋過了那裏將軍的呼喊。
李將軍被撤職,成了沒有兵權的將軍,這代表著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百官興奮,王丞相卻是黑了臉。
他與李將軍在同一條船上,如今李將軍被削沒了兵權,也就代表著他這丞相幾乎已經成了空架子。
“王,此事實在太過蹊蹺,還請王多加斟酌再下結論。”王丞相站出來說話。
司風宿看向了他,眼睛微眯,“你的意思是是朕調查不清就亂扣罪名?”
“臣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李將軍他……”
“你既然說不是他做的,那你倒是告訴朕這件事情除了他還有誰能做到?”司風宿站了起來,他從高台之上走了下來,站到了李將軍和王丞相身旁。
“可……”王丞相想說李將軍沒有這樣做的理由,但僅憑這樣一句空口話,又能有什麼用?
王丞相說不出話來,司風宿的聲音卻又傳來,“兵權在他手上,就朕所知,那些人也都是他在翼國時便帶在身邊的親信,不是他的話,難道你覺得契國還有人能調動他們不成?”
聽著司風宿的話,李將軍和王丞相兩人臉色更加白了幾分。
正是因為擅自出兵的是李將軍的親信,所以這件事情他才完全沒有辦法脫身,被咬的死死的。
殿中百官見王丞相和李將軍兩人不再說話,紛紛衝著司風宿的方向一拜,嘴上喊著的都是些英明神武的話。
司風宿根本不曾理會他們,見王丞相和李將軍兩人麵露死灰,他勾起嘴角,用隻有三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朕早就說過,不許動他分毫。”
司風宿聲音很輕,聽見他的話,跪在地上的李將軍猛地抬起頭來,麵色慘白的他兩眼瞪圓,眼中皆是不可思議。
“你這瘋子!”半晌之後,李將軍才喊出這麼一句。
事情一出,李將軍就一直在查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人並不是他調出去的,這一點他自己最清楚。
隻是他調查來調查去,卻始終沒有調查到幕後之人。反倒是他那親信,一口咬定是他指使。
之前李將軍還一直不明白,如今他卻瞬間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司風宿安排的。
明白這一點,李將軍和那王丞相的臉色也就更加難看起來。
司風宿為了對付李將軍,竟不惜利用大榆,他這根本就是瘋了,因為如果大榆真的出兵,那後果不堪設想!
李將軍殿上出言不遜,這自然把他的處境變得更加艱難,司風宿當然也不會心疼於他。
他原本還隻下旨讓李將軍在府中禁足,在他這一句罵的功勞之下,直接給李將軍換了個住所,讓他住到了天牢之中。
他這住進去容易,到時能不能出來,那就得看天意了。
早朝結束,李將軍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很快便被傳開。傳到南門修耳中時,也不過是晌午時分。
知道李將軍被打入天牢,南門修自然開心解氣。
他早就已經知道司風宿這人絕不可能真心待他們,如今見那李將軍自食其果,他當然要說上一句活該。
南門修住的宮殿之中,司風宿坐在南門修對麵,笑著打量心情明顯不錯的南門修,他問道:“解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