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新的。”司風宿道。

南門修把衣服拿了起來,去了屏風後麵。片刻之後,他便穿著那白色的衣服出來。

他換下龍袍,隻不過是因為如今的他已經不想再穿,但司風宿卻滿眼的期待。

見南門修出來,司風宿立刻迫不及待地看了過去。

南門修身形本就修長挺拔,穿著一身黑色龍袍時,一身威嚴讓人忍不住地想要臣服。

他換上那一身白色的衣袍後,身上的龍威淡去,到更多的幾分謙謙公子的儒雅。

再加上他那張五官出眾的臉,以及一身帝王的優雅氣質,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司風宿靜靜地看著向著自己走來的南門修,一顆心不受控製地開始砰砰直跳起來。

即使最近一段時間,他早就已經看了無數次南門修那張臉,此刻他眉宇間還是忍不住生出幾分狼狽。

聽著那心跳,司風宿再次認識到,如今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人,是他心心念念了近十年的人。

“怎麼?”南門修出來後,見司風宿直直地望著自己,那張臉上竟露出幾分傻氣,他不解得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

“沒事。”司風宿移開視線,耳廓卻紅了一片。

司風宿輕咳一聲,道:“你若喜歡,朕讓人多送些過來備著。”

“夠穿便行。”南門修對此並無太多要求。

說話間,南門修把自己換下的龍袍放到了一旁,他看著那龍袍,眸中不禁又多了幾分痛楚。

司風宿把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立刻讓門外候著的大宮女進門來,把那龍袍拿了出去。

做完這些,司風宿又看向了南門修。

“我見到他了。”司風宿猶豫了片刻後,終還是開了口。

聞言,南門修身體一顫,他回頭看向了司風宿。

“有些事情是我誤會了,他其實並不像我之前預料的那般壞。”司風宿頓了頓。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南門修,見南門修臉上並沒有露出不悅,他才把之前聽說的南門謹的事情都告訴了南門修。

雖然他並不願意讓南門修一直被這些事情困擾,但是南門修有知道這些的權利。

南門修聽完司風宿的話,並不覺得驚訝,苦笑間,他隻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他早就知道對方並不是壞人,要真的論壞,他才是那個自私自利到了極點的壞人,是那個有所虧欠的人。

對於南門謹,南門修有幾分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南門謹就像是知道了似的,自從那天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南門謹不再出現,南門修居住的這個宮殿便安靜下來,隻有司風宿每天都會抽時間過來坐坐。

司風宿跟南門修說了看診的事情,南門修並未拒絕,他也同樣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他之前從未聽聞。

若是以前,若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可能根本就不會相信,隻會當是怪談。

但如今這一切卻真實的發生在了他的身上,就算他想要否認都做不到。

南門修答應下來後,司風宿立刻就安排起來,第二天他便讓大宮女準備好,仔仔細細的給他診斷了一遍。

隻是一番檢查下來,到了最後,那大宮女卻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了一些身體狀況的事情。

“他身體有些虧損,當靜心調養。”大宮女收了自己的藥箱。

自從南門修到了這邊之後,司風宿就一直注意著南門修的飲食,想要把他的身體養好,但南門修的問題是心病,這些外力用處不大。

“最近一段時間南門謹出現過嗎?”司風宿看向南門修。

南門修搖了搖頭,自從那一次後,南門謹就一直不曾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