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1 / 2)

律繼續下去…

我卻親手將這張樂譜撕開了一角…但是…我更害怕樂譜最後會是言一親手撕碎…我們會分手嗎?

「你在橋上看風景時橋下的人也看你」我被言一發現了,他的一句「早安」像咒語一樣終止了我那已經無法安放的複雜思緒,無可否認的是我心裏卻暗暗感動,我們還能如此平靜的麵對對方,剎那間,四園寒冷的空氣開始變得暖和,全部是言一溫暖的笑容導致,

於是,我站在二樓的窗前底頭微笑地回了他一句:「早安。」

周六的新宿街頭,晚上特別多人而是熱鬧非常,我們一行四人穿越在人群中終於到了和文伯相約在Taikan Plaza A館二樓的「東方見聞錄」,這是一間擁有高檔格調的居酒屋,店內的裝潢充滿日本風格的優美模樣讓食客們都享受到味覺以外的視覺享受。

「好啦,我們來為言樂和高娜美幹杯吧!」文伯舉起酒杯高興的說。

「小俊,你酒量不好就別喝太多…」言一接過我手中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言一和俊真是好兄弟,兩人感情多好!」文伯歡喜的說。

我語塞一時間不知怎樣回答,坐在身旁的言一伸手摟抱著我,這舉動當堂讓桌上所有人驚訝,可不消半秒他鬆開了手而後笑嘻嘻對文伯說:「我哥和他姐姐結婚了,不是兄弟的話…那麼我們會是什麼?」

誰料到腹黑樂惡作劇般打趣地說:「情侶吧,最好快快結婚讓言高兩家親上加親!」

(一下子我看到言一臉上異常地紅,難道是酒精的關係還是他的心和我一樣在狂飆的跳?)

不過,文伯卻也附和腹黑樂那番糾葛的言語對著我語重心長道:「俊,我女兒妙蘭一提起你時臉就紅通通和你現在沒別,我真的希望能和你家親上加親呢,但如果是名草有主,我還能怎樣…唉…」

親姐見到房內氣氛尷尬起來,她馬上好心的替我解圍:「文伯,你也真是的,我老公在胡言亂語你也感慨什麼的,我說啊女大當嫁,要不幹脆讓妙蘭和我弟交往吧,可能緣由此起!」

我急於求饒說:「你們放過我吧,我和文妙蘭隻是朋友…」

親姐卻沒有放棄的意識繼續說:「誠俊去開始新的感情吧,被以前的事物影響到會讓精神分裂…」

「看,你姐姐多麼的關心你,我啊也蠻欣賞你在民宿的勤奮又懂得煮菜,剛好我女兒丁點都不懂,多麼的匹配我也放心讓女兒和你交往…哈哈…」文伯吃了口雞皮串燒開心地說,當他想開口再對我發動第幾輪的攻擊時,突然間,『不好思意!我去一下洗手間!』言一成功打斷了文伯欲罷不能的說話。

我抬頭卻發現轉身離開,他的眉頭皺緊幾乎是解不開,估計他為了這個話題而心情糟透了。

「啊,我剛好想去洗手間。」我不太禮貌的借尿遁離開,因為由頭到尾我心裏麵隻有一個人是我最再乎的而且我已經顧不上如何能夠婉拒文伯的願望。

洗手間裏,我看到言一在洗手,我知道他從鏡子裏麵看到我為他擔心的表情,於是他背著我語氣平靜地說:「別露出這種表情好嗎?我不會為你吃醋,放心吧。」

我抬頭環視四周看到沒外人就將洗手間的門關上,洗手間裏隻有水籠頭水開著的聲音和我那緊張起來的心跳聲,就這樣我迫近言一正式開始了兩個人最後一場讓人窒息的「談判」。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明知故問道,當然不希望聽到那兩個字。

「我們分手吧…」言一抬起頭來對著鏡中的我說。

我看著鏡中的言一,心裏的痛被自己快速過濾因為在這個壞透的層麵上我還能自欺欺人的認為是鏡中的言一對我說分手而不是我眼前這個真實的他。

「小俊!你有聽我說話嗎?」言一轉身看著我說,我對上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卻像看到自己掉進黑暗的絕望深淵裏。

我的身體在顫唞著,我聲音也結結巴巴的將一句應該可以用一秒說完的話卻花多二秒來完成:「分…手…吧…」

事實上,我不是女生,我也有想過像女生般哭得梨花帶雨來挽救這段感情,不過我也有自己的尊嚴不想承認一段感情中最先放棄的人就是導致「分手」的導火線(我一直以來都是為言一失憶時選擇放棄他而耿耿於懷)…

但是為甚麼我現在卻在他懷中哭得如此的悲哀,對,我成了戀愛中的小女生,我渴望愛我的人永遠愛我,渴望他的愛隻為我毫無條件的付出,自己隻是等待收獲,可是我在戀愛的過程中忽略對方的感受,我為甚麼沒勇氣去為他付出一切來證明我愛他直到他終於選擇放棄我時卻慬得珍惜,慬得什麼叫愛,不是逃避而是要接受現實為這難堪的局麵找到一個最佳的解決辦法,為何神推鬼撞下我選擇了「分手」這條不歸路?既然我還是那麼的愛他…

(『言一,我們重新開始吧!』神啊!如果有反方向的時鍾,我隻希望對言一說的不是「分手吧」,而是這一句大概能讓我們的感情和好如初的咒語。)

分手之後,我回到正常生活,正常軌跡,還有正常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