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完全將斯澤愷的心思給說破了,「嫂子,我們還是回家吧!我自己的事情會處理的很好。」

沐念點了點頭,該說的也確實都說了,剩下的隻能靠自己。然而斯澤愷更希望的是沐念能夠幸福,下午她一定是受了很多委屈。

可現實好像已經將她磨的十分的堅強了,不然她怎麼可能一點點的小情緒都沒有,甚至沒有生氣,但絲巾去了哪裡確實是一個迷。

斯澤愷看沐念靠在窗戶上休息,很疲憊的樣子卻又很堅強,就像是扆言。有時候,她們兩個還是有相像的地方的。

斯澤愷將沐念送到家之後假裝開走了,其實就停在不遠處。沐念沒有任何的猶豫的走了進去,便看見斯澤銳坐在沙發上等自己。

她本想走開的,卻被他叫住了,「難道你就沒有話想要對我說嗎?」

「沒有。」

「沒有?那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

「沒有,我都看見了,還問什麼。」

斯澤銳起身走到沐念的麵前,看見她脖子上的絲巾不見了,伸手撫上她的脖子,「你的絲巾呢?」

「被風吹走了。」

「吹走了?確定不是被拿走了嗎?」

沐念不想跟斯澤銳說話,她是生氣的。為什麼出軌的是他,錯的都是自己,她不想承受這些,但也無可奈何。

斯澤銳看沐念好像不是之前那樣愛哭了,要是之前,說到這句話已經哭了。沐念看了一眼斯澤銳,「問完了嗎?」

「從今天開始,不準去見任何一個人,連澤愷也不可以。」

「我需要朋友。」

「我會幫你安排各種課程,你沒有時間去見朋友。」

沐念跺了一下腳,走上了樓。她不想麵對斯澤銳,他除了將自己囚禁起來,還能怎麼辦?但他攔不住自己。

斯澤銳看著沐念從自己的麵前離開,讓阿哲將她下午的事情全部查了出來,當看見她去見了鍾景天,他將手中的平板再一次甩了出去。

沐念在樓上隻聽見很重的一聲,然後很快沒有了聲音。這段時間,看來真的沒有辦法出去了,自己該怎麼辦?

斯澤銳之後就離開了家,而沐念一直待在房間裡麵。晚上,斯澤銳也沒有回家,沐念一個人吃了晚飯,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哪裡。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阿哲忽然來接她,「少奶奶,今晚有個宴會,需要您出席。」

沐念一聽就明白了,她跟著阿哲上車,接下去就是去收拾自己。還是之前她一直做造型的地方,隻是這一次身份不一樣了罷了。

造型師看見沐念的出現,開心的笑著,沐念就安靜的坐在位置上讓她幫自己打理自己,服裝由禮盒包著,沐念打開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這應該是斯澤銳選的,她穿上。是一款比較簡單的禮服,看來宴會不是特別的重要,當她出去的時候,斯澤銳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沐念總會讓他感到驚艷。這一次的見麵,已經是那一次之後的好幾天了,再一次見麵,她還是一樣的冷靜。

沐念不喜歡被他看的不舒服,卻也沒有辦法。他上前摟住沐念的腰,「斯太太,幾天不見,看來你過的不錯。」

沐念抬頭看了一眼斯澤銳,發現他的領帶係的不是很好,出於習慣,她伸手主動打理並說道:「看來你過的並不怎麼好?」

斯澤銳雙手環上沐念的腰肢,「沒有斯太太的我當然過的不好了。」

沐念要不是現在周圍都是人,她是一定會拿來斯澤銳的手的,但現在沒有辦法,就隻能讓她這麼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