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進入。
「於將軍......」華琦方見到他,便將頭撇了過去。
「丞相,我是真的很愛他的。」於雙道,「不管您怎麽說,我都不會離開他的。這麽說您或許會覺得我不自量力,但那個孩子需要我。」他輕聲道。
華琦抬起頭來看他,眼中有些疑惑。
「那孩子他太過孤獨了,對他來說,他已經被拋棄過一次,要是因為您的反對,世人的眼光,我離他而去,子棄他會怎麽想?他會認定是我拋棄他,認為我在玩弄他。比起外在的壓力,這才是會讓那孩子崩潰的。」他輕聲說著,說得如此堅定,「那孩子需要我......」他的眼神相當溫和,「我可以看出那孩子現在是相當幸福的。」於雙微笑道。
華琦愣了愣,一會兒,才牽起了好看的笑,「如果您這麽了解他,那我也放心了。」他知道,於雙說那些話時有多麽認真。他也知道,他所說的那些話皆是事實。
於雙見到丞相眼裏有那麽點憂戚,就如同唐琰說的,嫁女兒的心情。
在房裏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他呆站在門外好一會兒,望望四周,這裏確實是他的房呀。
「侃兒?」他緩緩走到幾子旁,蹲下`身來,望著手還握著毫筆的人兒。確定對方是睡著而不是昏倒,唐琰鬆了口氣。將他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回頭處理桌子上的東西......他記得這些原先該是在華琦房裏然後被他丟出去的奏摺?唐琰悄悄走出房,隨手抓了一個路過的小吏。
「陛、陛下......」冷汗直冒。
「那些是怎麽回事?」他指著幾子上那堆東西,問道。
「嚴、嚴丞相讓人將他幾日沒做的東西拿上來......」無辜的小吏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唐琰沒要刁難的意思,鬆手,回房去。
望著床上的孩子,出神了。很難得他可以睡的這樣安穩......。他想著。一般來說,除非這孩子是昏倒了,否則在我進門時他就應該醒了。最晚,在我抱起他的時候也該醒了。
他不由得擔憂,不會真的昏倒了吧?唐琰走到床邊,坐至床緣,「侃兒?」一手輕輕拍著他的臉頰(沒傷的),等待對方反應。
「......」
些許顫唞,看來真的隻是睡著了,他卻放不下心。
明明......就很想好好疼愛他的呀,怎麽每次......就隻會在他身上留下傷疤?「你為何不給我機會?」不自覺的問出口,想必他也是聽不到。
擺擺手,還是先將桌上的那堆雜務處理好。
那是一隻漂亮的白鷹。整身純白,襯托出那極具傲氣的黑眼。它降落在一人的臂膀上,相當安分。
那人見著它腳上綁著的書信,將它解了下來。
白鷹的任務結束,展開雙翅,再飛上天。
「小白小心點喔。」他對著白鷹道。
鷹似回應他,在空中盤旋了一圈,才飛離。直見不到白鷹身影,他才回到那小屋子去。
「師哥。」他將方才的書信遞給一位正在看書的少年。
「嗯?」他疑惑的望著他。
「小白送來的。」他說道。
少年接過,將書信拆開,邊道:「它叫水揚。」
那人望著他,「小白比較親切。」反駁道。
少年沒理會他,將書信讀畢,放下書卷,站起身。
「怎麽了?」他問道。
「老師人呢?」他問道,得到一個搖頭回應。
「怎麽了?」輕輕的嗓音傳來。
「我想......」他咬著下唇,不知該如何開口。
那人微微一笑,「照你的想法去做吧,瑀兒。」他輕輕撫著他的頭。
「是。」文瑀恭敬的向他的老師──晉瑤行了一禮,回頭準備東西,很快上馬。
「師哥......?」那人微撇著眉,望著擋著陽光的身影。不是不開心,但離愁,也不是自身能控製的。
「我等你。」他這麽說著,「我等著你,承瑾。」
沙塵飛起,不見人影。
──
我好勤哪....不過...向來是中道衰落(?)嘛不是.....
天氣好熱好熱好熱!!
話說我原本以為晉瑤不會再有出場機會了....結果我又再次看到鋼三的孔明呀呀!!我拜托你不要出來.....(沒人聽得懂)啊不過反正他以後應該也沒機會出來了...
斬菊植竹〈17〉
嚴侃緩緩睜開眼,隻覺頭還有些疼著。唐琰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眼前,他嚇得一顫。
「你來做什麽?」唐琰柔聲問道,端了碗湯藥,「先喝了。」他將湯藥吹涼,湊近他嘴邊。
嚴侃乖乖張嘴喝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丞相隻是睡下去而已。但睡了整整兩天,可以算是昏了吧?找來大夫,證實他確實昏了。還好華琦回來了,否則他又要照顧孩子,還要扛下兩位丞相的工作......他會陣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