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呀?」華琦無奈說道。
「他敢將你帶過來,就得給我顧著你。」他說道,「仲玉,你累了吧?好好休息。」他將友人輕壓在床,要他閉眼休養。
「我不累,隻是我好空閒哪,你是有沒有事要我幫忙的?」他歪頭問道,實在過不慣這樣清幽的日子。
「就算有也不會讓你幫。先把身子養好,否則我不會再讓你做任何事。無聊呢,看你要繪圖要看書都行,但不準再跟我談到公事,聽懂沒?」他豎起了雙眉,叮囑道。
「你便是覺得我做不好......」他低頭咕噥,好似受了委屈,眼眶有些紅了。
「仲玉!」唐琰怒氣喊了聲,卻滿是無奈。
「好嘛,這麽凶做什麽......」華琦偏過頭去,扁著嘴嘀咕。
「誰讓我凶?」唐琰撫上他的腦袋,「你不聽話,我自然要凶。乖些,我會擔心呀。」他柔聲道。
華琦回過頭,「我知道啦......」他輕說道,「那你自己也要多加休息,別累壞了。餘兒也是,別讓他工作太晚,我看他最近好像很累。」他說著。想宮裏根本沒人能幫餘兒呀!昨晚見他,不知是幾夜沒睡了?
「好,我知道。」唐琰拍了拍他的腦袋,「那我先回去了,午時會過來。侃兒晚上我會帶他回去。」他說,華琦點了點頭。
嚴侃望著唐琰走離,回頭見那床上的人兒似乎萬分失落,想方才他們吵架的情景,想方才他那哽咽的語聲......「不要哭......」他皺著眉頭,說了這句。
「咦?」華琦轉過頭,訝異的望著他,「不,我沒事的。」他扯出一個微笑,而後低下頭去,眼眶感到酸澀。
嚴侃見他掉了淚,眼眶也紅了。他知道這樣被關在房裏不好受,他也是求了好久才能來到這裏的。他更曉得這樣不被他人需要的日子有多麽難熬,這樣......找不到存活的意義,心裏一陣陣地涼,從心中到指尖,眼裏有了淚水,鼻腔感到酸澀。
那水珠一顆顆落下,沒有聲響,那感受難以言喻。
待淚水流乾了,華琦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這些日子他哭過無數次,長枕被褥沾滿了他的淚水,他學會在哭過後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心境,但卻始終學不會克製淚珠滴下。
華琦轉過頭,才見著那椅上的人兒是滿麵淚痕,「欸?士、士遊,你別哭,不要哭了嘛......」他慌張的喊道,擦去自己滿臉水痕。
「你不傷心了麽......?」嚴侃問道。
「我......我該為什麽傷心?他說的我也隻能照做了,他是為我好,我知道,我隻是還不能習慣而已,還希望再為他多做點事......」他低下頭,說著。
「嗯......」嚴侃輕應,「仲玉......我也可以叫你仲玉麽......?」他問道。
「咦?」他抬起頭,望著嚴侃數秒,「嗯。」而後牽起了微笑,輕輕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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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昨日要貼的......結果我又不小心睡著了(囧)......
最近事務繁忙,貌似又要考檢定考,月考,校慶......好忙喔......再加上最近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半夜都會痛醒起來吃藥啊啊TAT......
然後最近打不太出來,誰來告訴我怎麽寫誰來呀誰來呀誰來呀???硬擠出來的也不好吧所以還是等待靈感來的那天再打比較好,於是進度會延遲一些,一個星期可能貼個一次......
不過由於又落將要有筆電了(已經買了,隻是還沒拿到。喔喔喔我愛那個鍵盤!),以後可以在房間打了,不會再有電視的聲音打擾(目前電腦在電視旁邊),後麵不會有人走來走去害我要警戒,所以也可能,就這樣熬過去也不一定......
簡單來說,一切都是未知數......
然後每次都覺得自己在文後打這長串好吵喔......又好想打......哪位願意陪我說話啊嗚嗚嗚嗚Q口Q......那裏好冷清積灰塵積好厚好厚好厚,我會過敏(喂!)......
斬菊植竹〈52〉
在那岔口,唐琰轉了身,走了那向下的階梯。
裏頭潮濕冰冷,原該是昏暗的那處卻有著一絲火光。唐琰挑了眉,卻還不徐不急的向那兒走去。看到了底,眼前那熟悉的身影跪在地上,沾著藥為他跟前的人擦著。
那人闔著雙眼,似已昏去,被鐵鍊綁著的雙手手腕已為青紫,是凍傷了。殘破的衣袍沾著汙點,是那日濺出的鮮血。
唐琰靜靜地看了半晌,待那人收拾好東西,站起身,「在做什麽?」他才出聲,平淡的口吻,聽不出他的情緒。
那人身形一顫,緩緩回過頭來,「陛下......」他見了唐琰,向後退了一小步,語聲抖動,滿額汗水,麵色慘白。
「怕什麽?背著我做事,當時有想過怕麽?」唐琰輕道,緩緩朝著他走去。那燭火,照不出他的心,也不知他是憤怒與否?
他便是望著君主,一步也不敢移動,汗水從額際滴落,口裏有些乾燥,嘴唇也成慘白,雙手握著袍子,微微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