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的機關毀了,現在要進去恐怕隻能把那堵墻打破了。”
展昭方想起那日出來之後白玉堂將鑲嵌在墻壁上的幾顆黑石捏碎了。
“無妨,有二哥呢,咱們直接打洞進去。”蔣平道,看了眼手錶,“秋季永和宮6點清園,先找個地方吃飯去。”
幾人不緊不慢的去了附近一家農家樂,蔣平心細,套了近乎跟老闆攀談起來。開農家樂的是一對半百夫妻,連聲說梨花縣的治安不錯,尤其是發開了永和宮之後,鄉下人純樸,恐怕是客人覺得荒村野地的不太平,還特意把哪些個地方有人執勤都細述了一遍,待到一頓飯吃完,這永和宮的裡裡外外也摸了個透。
天色暗下來,幾人吃飽喝足向停車場走,偌大的廣場空盪蕩,稀稀落落的剩下幾輛車,蔣平從後備箱取出晚上要用的傢夥,給每個人做了安排。
閔秀秀留在車上,若附近有風吹草動也好及時聯絡,花慄跟徐慶去四個點的保安處放迷藥,剩下五人進密室探查。
分工完畢,大夥各盡其事。永和宮隻有幾條主道上有稀落的光線,幾人翻墻而入,熟門熟路的向風清殿走。
入門的九顆黑曜石機關果然已經被人抹去,留下一處處指甲蓋大小的黑洞,墻壁千年來風雨滄桑,那些黑洞實在算不上醒目。
韓彰在墻壁邊緣摸索了一會,手中多了把鐵爪一樣的東西,展昭好奇的看了看,不知是什麼材質,泛出一陣銀白的幽光。
“老五,你二哥的裝備可比以前齊全多了。”韓彰從背包摸出一頂帽子,又拿出一件跟雨衣差不多的長膠衣。
“二哥,你這是?”白玉堂不解的望著。
蔣平露出一口白牙,“特製的呢。”
“這活計都是灰,窮鄉僻壤的洗澡又麻煩,”說著已將膠衣穿在身上。
白玉堂揉揉鼻子,展昭憋著笑。
盧方一本正經,“行了行了,快乾正事吧。”
韓彰對著墻壁觀察了最後一次,快速在墻角扒拉起來,土屑漫天飛,四周一片灰濛濛,不一會墻邊已多了一堆扒出的泥土。
展昭看去,地麵已沒了韓彰的身影,墻角出現約二尺寬的圓洞,隻有泥土不時的憑空跳在泥堆上。
約摸過了十分鐘,裡麵傳來拍墻壁的聲音,“能聽到嗎?”
“二哥?怎樣?”白玉堂道。
“我進來了,這裡是聖壇,”聲音隔著墻有些發悶,“你們也進來吧。”
蔣平身影一閃,一隻黑毛老鼠嗖的一下竄沒了,盧方身子一晃,也化作老鼠鑽了進去。
白玉堂看著展昭,“貓兒,我們也走吧。”
展昭尷尬的看著,早知道自己就不跟來了,處處礙手礙腳的,“沒事,我自己爬,你帶路就行。”
白玉堂粲然一笑,夜空中閃過一縷靈動的白,身子已化作狐。
展昭半趴著,好在洞口較大,並不太費力,大約兩分鐘便爬到內側。
內裡是一處寬敞明亮的大廳,屋頂呈鬥拱形結構,正中有一塊直徑約十米的圓形石台,石台四角各有一個豎起的圓柱,柱頂上鑲嵌著四顆夜明珠,光線將整個大廳照的亮堂堂,石台上還有個神龕一樣的青石方桌,正中立著一隻精雕細刻的玉質白狐。
展昭左右環視,這結構設計有西式風格,古代妖族人的智慧就已如此,果然不簡單,好奇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集會朝拜的地方,妖族聖壇,”白玉堂向前幾步,隻是如今的聖壇,除了厚厚的灰塵,什麼都沒留下,“二哥,怎麼挖到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