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
展昭也彎下`身，幫他輓了另一隻褲腳。
“貓兒，吃了飯跟我回家嗎。”
“好。”
白玉堂說人類的奇經八脈不修煉都是閉合的，必須先把筋骨活絡開，過氣的時候才不容易受阻，好在展昭自小練功，有功夫底子，昨晚上練了基本功後白玉堂就幫展昭過氣先通了任督兩道主脈，說是今晚通了六條輔脈後，明晚就可以正式築基煉氣了。
偌大的練功室空無一物，深色的木地板拖的乾乾淨淨，清晰倒映出兩枚人影。
白玉堂將畫影放在地麵，空手做了個起式，“先過幾招活動一下？”
展昭雙腿略分開半步，兩手做著防禦式，“好。”
展昭功夫不錯，在學校散打隊也是不輸於人的，隻是遇到這隻妖之後情況就完全變了，那人步伐飄忽，完全琢磨不透，昨天通了任督脈之後猛然覺得身體輕盈了不少，不過比起白玉堂的妖族內功還是差了一大截，功夫不可能一日千裏，卻貴在勤奮。
兩人練了半個鐘頭，展昭已是氣息淩亂，細密的汗珠順著頭髮滑落，白玉堂也出了一層薄汗，心疼那人太累，藉著一招防守叫了停。
展昭抹了把臉，就勢向地上一坐，麵頰因為出汗像蒸過一般，瑩白中透著幾分紅潤，“玉堂，我要學輕功。”不然這輩子都別想贏他。
“有了內氣才能練的。”替他抹了抹鼻翼細膩的溼潤，若不是因為自己，這人也不用這般累，心中的疼惜更濃了幾分，“貓兒，你歇歇，我去拿毛巾。”不等展昭回話便閃身離去。
展昭呈大字型躺下，地板帶著涼意，驅走了大半熱量，出一身汗，雖是疲累，卻覺得身體輕鬆了很多，閉目躺著養神。
白玉堂拿著濕毛巾回到練功房，正見著那人放鬆的模樣，恐怕吵醒了，使出飛行術悄然移到身前。
直到熟悉的氣息撲在麵頰，展昭才慢悠悠的張開眼。
白玉堂展著眉，額上的細汗沒有擦，燈下有些水亮的反光，展昭抽過毛巾想替他抹去，手卻被白玉堂捉住，包在兩手之間，“昭，我今天問過大嫂了，等你的內氣修煉到能收放自如，我就可以將我體內的內丹化去一半給你，你得了我的丹能，就能不老不死。”
“什麼？”展昭驚訝，立即一骨碌坐起，“內丹化了你怎麼辦？我不要。”
“傻貓，你以為內氣修煉很容易嗎？普通人至少要二十年，縱使你天賦好，一路走捷徑，最快最快也要十年，人類的壽命不過短短幾十載，你肯為了我刻苦修煉，白玉堂的內丹又算的了什麼？”輕輕放開那隻手，抽出毛巾拭去額前的汗，“我失去一半內丹不過散去一半的修為，天長日久，功夫還能練回來的，這世上的展昭，卻隻有一個…”
幾百年的修為，展昭茫然睜大眼，一時間還不能接受。
白玉堂望著對麵人震驚的模樣，心中滿溢濃濃的愛，脣貼上，“你要修煉到內氣收放自如才能受我的丹能，否則，除非吞下整顆，如果你後悔了，要去輪迴，我也一樣守著你…”
“唔。”展昭望著白色天花板，腦袋一時間有些亂，隻想著修煉，有捷徑了卻又不知所措起來，“玉堂，十年以後我三十一歲…”
“才三十一歲，我已經一千五百五十一歲了。”胳膊一圈，將人壓下，再一瞬間，舌尖已在頸上留下濕痕。
展昭麵龐又燙了起來，“耗子。”
“嗯。”兩人鼻尖相貼，柔軟的脣落下，如一隻波動春水的蜻蜓，淺淺舔舐了一圈。
展昭心跳倏然加快，“不是說今晚，通脈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