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要?”

白玉堂嗤笑,“白琰一介三流草包,趙璿是紫黃的公主,豈敢高攀?說笑了。”

“是嗎?可你的古箏彈得確實不賴,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聽到了,我很喜歡呢…”

靚麗的容顏在白玉堂麵前放大,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我喜歡你原來那張臉。”微微一笑,“要開席了,我回去了。”

白玉堂看著離去的背影,這女人,不簡單,趙玨的女兒,如果這事情趙玨知道,會不會以此做文章?白玉堂的名字即便是過了千年,也有很多妖精知曉,這事兒若是傳到流光…

白玉堂頓覺全身冰涼,不知道趙璿知道多少,也不知這事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轉而又想起在自己臉上的那一下,心頭一陣上湧,仿佛那一塊臉皮被烙鐵燙了一般,趕緊打開水龍頭沖洗。

展昭正在看小品,一抬頭見白玉堂濕漉漉的回來,忙抽出紙巾遞上,“怎麼了?大冷天的洗什麼臉?”

“沒事。”勉強擠出一絲笑,還是別說了,省的這人又擔心。

“出什麼事了?”好好的出去,回來一副鬥敗的公雞樣。

“沒事,想著晚上要應酬,覺得有些煩悶,就洗了把臉。”

“哦!?”展昭走上前,又在臉上沒擦乾的地方抹了抹,“反正也就今天一晚,說著也不早了,快下去吧,我自己在這就行。”

白玉堂指尖一彈,一枚飛石■啷將房門闔上,快速抱住展昭,“貓兒,你親我一下。”

“啊!~”展昭被抱的結實,一頭霧水,“你這好端端的犯什麼毛病呢?”

“嗯,沒毛病。”脣已落下,展昭不知所措,不是因為親吻,而是這個時間,這種場合,突如其來,好在這吻並沒持續多久便放開,“貓兒,你親我一下,這裡。”指了指自己的左臉。

展昭茫然睜大眼,罷了,這人一貫不按常理出牌,湊上白玉堂臉頰蹭了一下,“這樣行了?”“嗯。”白玉堂揉了揉臉蛋,覺得那股氣息被蓋住了,臉上也舒服了,“我走了啊。”

“哦。”

人離去沒多久,白福便送來飯菜,“展爺,白爺吩咐的,說是估摸著您餓了,叫您先吃,說一會過來。”

“不是說好了叫展昭嗎?這爺兒爺的聽著多彆扭,”展昭起身,跟白福一起將四盤菜擺上桌。

“咳,我這一時半會還改不過來,叫爺習慣了,族內都是這麼稱呼的。”

“那成,隨便你吧。玉堂呢?還在下麵忙?”

“是的,都在下麵呢,下麵剛剛開席,按規矩主事的都要敬酒,往後在汴京做生意,道上的人要都認得,今天算是混個臉熟吧。”

樓下傳來杯盞交錯的喧嘩聲。

“成,你去忙吧,我自己在這就行。”

“白爺說估摸著敬完酒也要一大會功夫,叫您先用著。”

飯菜傳來一陣香,不過展昭卻沒什麼胃口,出門趴在樓梯欄桿上向下看,銀亮的西裝端著酒杯站在一窩子人中,說了幾句什麼,眾人便都端起杯,一幹而淨。

展昭靜望了一會,正準備進屋,卻見著‘逸風軒’的門開了,走出一個個子高高,身材偏瘦的男人,男人左右環視一圈,目光落在展昭身上,“上壺茶,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