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如何安心?而且刺殺就在大後天,既然有機會,不如在這之前先除了一個。”白玉堂滿臉厲色,“隻要手腳乾淨,瞞住消息兩日不是問題。”
花慄驚道,“白哥,這動作太大了,我們人手本就不多,這事情還是先跟幾位爺商量一下吧,叫他們給拿個主意。”
“不用,四哥現在暗地裡去蘇州踩點,估摸著五號過來,現在這事不要煩他,我自有辦法。”白玉堂剪著雙手“花慄,他們菜齊了嗎?”
“不知道,差不多了吧。”
“你去看看,如果齊了,送她一份,如果沒齊直接下藥,用性兒最快的。”
“這恐怕不妥,那女人精的很,吃飯前從來都要先試毒。”
“果然狡詐,直接開門進去試探呢?反正酒坊是我們的地盤。”
“這也不妥,店裡還有很多客人,萬一打起來酒坊明天就得關門,妖族與人類獵妖協會有合約,不能傷害手無寸鐵的人類。”
“罷了,”白玉堂嘆了口氣,整張臉皺成一團,“沒弄清楚之前我也不想鬧大,我要見趙璿,親自跟她談,若是動手,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玉堂,你這樣太冒失了。”展昭一臉擔憂。
“白哥,還是跟幾位爺商量一下吧。”
白玉堂滿麵毅然,“不用,我已經決定了。”
展昭坐在桌前不語,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隻是刺殺就在後天,這瞞天過海的法子當真行的通嗎?不覺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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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刮了整整一天,夜晚的天空也不似往日黑的明淨,若暗若紅,漸漸的飄起些雪沫,天氣雖是冷,卻未到冰點,雪沫細細的,小小的,隨著風兒飄擺,落在衣衫是一點小小的水珠,落在地麵溶成一滴溼潤,點綴的夜似乎也不太冷了,不知這細細的雪會下多久,就這麼不大不小的一直飄。
喧鬧的夜註定不會平靜,一隻白貓在寒夜中快速奔跑,見的不真切,或許就是一抹白影,順著墻角,屋簷,一跳一躍,小區的保安不會去管一隻野貓跑的如何快,依舊裹著棉大衣窩在值班室裡看電視。
白貓縮了縮身子,從樓棟的防盜門穿過,腳步輕盈的爬上四樓,而後身形一變,站在屋門口按了門鈴。
少女剛理好疾奔時吹亂的頭髮,屋主人就開了門,“進來。”
“不知白五爺這麼急匆匆的找我何事?”趙璿換上鞋子走進客廳。
展昭起身沏茶,花慄招呼著落座。
“竟然都在,下午的事?”
“沒錯,”花慄拉了張椅子坐在沙發對麵。
“年底妖族都要在自己的產業查賬,李元昊查大的,她查小的,來汴京也並不稀奇。”趙璿接過展昭沏的茶,輕輕用杯蓋刮著茶葉沫子,“她昨天晚上過來的,今早去紫金大廈拜訪了一次,說了些官場的客套話。塗善今天不在,去南京徐州一帶查賬了,我跟她都是女的,所以晚宴我盡地主之誼宴請她,趙楨無話可說。”一席話簡明扼要,沒有一句多餘。
白玉堂頜首,當然沒問為什麼來汴京酒坊,這已經不是重點。
“最近去酒坊吃飯習慣了。”趙璿又補充了一句。
“流光在汴京有多少勢力?”
“不多,大約二十幾的樣子,隻做自己的產業。”
白玉堂若有所思,目光盯著茶杯看了片刻,“你幫我個忙,算我欠你份人情。”
“又是人情,白玉堂,你總是說這句話。”
“放心,白玉堂欠下的一定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