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會記著的,我恨趙楨,不少於你恨李元琪。”
正說著話,白福進了屋,“爺,您叫燉的烏雞湯已經熬好了。”
“盛一碗來,再問問弟兄們想吃什麼,吩咐廚子去做。”
“好■。”白福正要出去,又被翠珠喚住,“我去加幾味藥在湯裡,再煮一會,這湯補身子可好了。”
兩人一道出門,沒靜多久,紫黃的隱士頭領又來敲門,“主子,兄弟們回來了,流光四個送奶的小妖也都帶了回來,您看怎麼處置?”
“回風,你跟兄弟們回去,該做什麼做什麼,切記不能讓趙楨察覺,安排兩個機靈人守在千秋的小樓,萬一有風吹草動及時向我報告,抓來的妖精交給白五爺,由他處置。”
“是,那我先走了。”回風道。
“等等,”趙璿喚住,“這事我爸還不知道,先別跟他說。”
“是。”
白玉堂起身,“我出去看看。”
房間剩下三人,展昭坐在窗前吃蘋果,趙璿靠在床上,花慄躺在拐角的枕頭上,巴掌大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展昭將吃了一半的蘋果放在桌上,“李元琪的秘密是什麼?跟我說說吧。”
“你為什麼不問白玉堂?”趙璿換了個姿勢。
“很糟糕吧,我不想他再回憶一次。”展昭望著床上的女人,麵色有些蒼白,隱藏的心$$
翠珠盛來一小酒杯的烏雞湯,“小花,先吃點東西吧,睡了一天了。”
“嗯。”花慄鼠爬起身,一身棕白相間的短毛柔軟明亮,接過酒杯抱在懷中。
翠珠咂咂嘴,“你這日後吃飯都成問題,隻有這麼丁點大。”
“這摸樣也節省糧食了,指不定是餓的,吃完就好了。”花慄伸著腦袋吃肉,幾根鬍鬚被油浸上濕痕,“白哥,你早就知道趙璿不會背叛?”
“她是聰明人,所以我找她合作,到是你,竟然還去碰符陣,東北角不是還有趙璿的人守著嗎?”
“他們的人我如何放心?”花慄小尖嘴巴一張一合,“合作夥伴你還在她的午飯裡下藥?”
“什麼事都要留後手不是?”白玉堂賊賊一笑,“但是繩索在我意料之外,當時確實很危急。”土雞店的那夜就已盟過誓了,趙璿沒辦法說出白琰就是白玉堂,不過白玉堂也算是跟自己賭吧,到底是誰利用誰,現在想想還真是不好說。
“白哥,我發現你真是隻狐狸。”花慄瞪著兩顆晶亮的小眼。
“嗬,我本來就是狐狸。”白玉堂站起身,“你吃了東西再休息一會,我聯繫過大嫂了,大約明天就過來,到時再叫大嫂瞧瞧,你今早上沒接二哥的電話,我已經被訓了一頓,你可得趕緊好起來…”
中午時分,蔣平風塵僕僕的進了門,去了帽子圍巾,第一句就是,“白玉堂你小子竟做了這麼大的事?”
白玉堂嘿嘿的笑,拉住蔣平一隻袖子撓了兩下,“四哥,一來就囉嗦,沒把握的事我也不敢做啊,吃飯吧,什麼話都等吃完飯再說。”
展昭從廚房拿出幾副碗筷,負責看守流光的小妖也都紛紛出門見過蔣平。
蔣平捋著三撇小胡,“不忙,我先去看看狼崽子。”
練功房中四個小妖是人形,被封了全身穴道捆綁的結實,李元琪還是灰狼的模樣,耷拉四隻蹄子縮在墻角,見到蔣平,赤紅的眼中又滿是憤恨。
“心機夠深啊。”蔣平斜了一眼,忍不住又上前踹了兩腳,李元琪哆嗦著身子,露出腹部的傷口,仍舊是一個黑洞,烏漆漆,似冒著黑煙,蔣平麵色微變,這,傳說中對付十惡不赦妖精的獨門劍術?傷口不會愈合,會一直疼下去,除非由施劍人親自解開。
“四哥,你也看過了,去吃飯吧,”白玉堂若無其事的拉著蔣平出門。
蔣平又回頭瞪了一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因果報應,你自找的,沒人同情你。”
午飯時,蔣平又嘮叨了一會白玉堂擅自行動的事,花慄在桌角抱著小酒杯吃東西,一聲不吭,白玉堂、展昭各吃各的飯,偶爾給對方夾一筷子菜,蔣平自覺沒趣,說了一會也閉了口。白玉堂又偷笑了幾聲。
飯後三人去臥室商討行動的事,蔣平這次也是下了狠手,原來不止定在蘇州刺殺,各個地區的流光分部也都安排了兵力部署,既然做了,就要趁這機會一次做到底,能解決多少是多少,日後打起仗來也省力。
“大哥坐鎮陷空島,負責陷空島附近的流光,老二昨天去了北邊的幾個城市安排,老三在中部地區,我昨天去的蘇州,快過年了,這個時候妖族都在查賬,我們多走動也沒人覺得不妥,這是個機會,明天我們動手之時,除了慶元李元昊的總部,其他的分部都會有陷空島的妖精同時行動。”
“謝謝你,四哥。”
“兄弟之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