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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和保密連同警察去突然某研發所臨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事實上第二天一大早蔣曉趙穹帶著人和保密局警局的人在研發所碰頭的時候已經吸引了周圍好大一圈人的目光。十幾輛車魚貫而入,看到門口的幾個保安咂舌不已,這陣勢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哪怕上幾個月軍區有人來檢查也不過是如此,車還少了兩輛。

蔣曉拎著包率先跳下了車,走到後麵保密局金處麵前,“大致的事情金處你已經知道了,這次請金處你務必拖住他們,可以讓我們看看這個據說保密設施做到一流的的地方到底是怎麼把那個機密材料泄露出去的。”

說著他順便轉過頭看向了拎著電腦的含笑看著自己的趙穹一眼,“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還請金處在說話的時候掌握尺度。”

金處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宦海沉浮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輕重,若是查出來消息的確是從這裏流出來的,那別說這個研發所上上下下,甚至是自己的烏紗帽都會在大清洗裏被摘掉,自然是一疊聲的說好。

再後麵那輛車裏走出來的是林姬,昨天晚上蔣曉和她打了電話通氣之後,這個人也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先不說那個瑪琳如何如何,林姬和蔣曉和趙穹一樣都不認為瑪琳會是那間房子裏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個血跡的主人,那麼很有可能殺人的就是瑪琳本人,但是瑪琳能從印尼發家、逃到美國、再遠遁歐洲,這次又回到亞洲到了這裏,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她能不斷犯案不斷的逃跑要抓住她沒這麼簡單。

林姬很清楚之所以瑪琳會被稱為血腥瑪琳一方麵是因為她的名字和一款雞尾酒有相似之處,另一方麵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手段殘忍,雖然這裏麵有一點小道消息,但是據說她之所以從印尼出逃就是因為她在竊取機密材料的時候被人發現,一怒之下她把那人一家鎖在房裏活生生的燒死了他們。一想到那個女人的“豐功偉績”林姬就覺得腦門子突突的疼,不過昨天晚上她轉眼一想卻又覺得這情況不算太糟糕,現在公安、國安就是一根繩子的蚱蜢,若是瑪琳跑了自己也不可能承擔更大的責任,所以她樂的在這個時候出現一下。

趙穹和蔣曉也很清楚林姬其實並不是這麼熱心的人,不過她既然樂意來幫忙,自己這邊也不會拒絕,現在缺的就是忍受,趙穹低下頭壓抑下自己心裏對這個女人的不待見,轉過頭看向了蔣曉,“走吧,研發所可是已經有人來迎接我們了。”

看著急匆匆從科研大樓裏出來的人,這兩個人極有默契的往後退了一步,退到了金處的身後,擺明了這件事情由保密局牽頭他倆不過是個陪襯物罷了。

研發所的人對於現在這種情況很是緊張,來的人事先不打招呼,還這麼大的陣仗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點什麼,所以無論是所長還是軍代表都傾巢而出把所有人請到了會議室。蔣曉和趙穹在沒有進入會議室之前就借口尿遁逃進了旁邊的廁所,他們倆在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下麵樓牌上寫著的計算機房在會議室的樓下一層。

不過這中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就在蔣曉和趙穹拎著電腦準備去計算機房檢查的時候,有個女人攔住了他們倆,“你們是誰?哪個部門的?怎麼到處亂竄?”

蔣曉看著趙穹了一眼,示意他先走一步,自己卻走上前去,“這位同誌,麻煩你跟我走一次好嗎?”順手他從口袋裏掏出了警徽,“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那個女人看著也有30多歲,顯然對於剛才那好幾輛車開進所區的事情也有了解,所以等她一看到蔣曉手裏的警徽的時候驚愕的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你是……公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