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她帶著首飾,一條很細若不仔細看很容易被忽略的銀色手鏈藏在她的手套裏,微微露出了一小截。作為一個護士而且是一個看護病房的護士是絕對不可以佩戴首飾的,會這麼做的必定有些問題,蔣曉連忙吧她拉起來開始搜身。
這一事件也同時驚動了一邊的值班醫生和就在樓下的薑斐,隻見那兩個白大褂醫生一起跑了過來,薑斐看了看眼前的這架勢頓時心裏明白了幾分,“這護士是新來的。”他說道,“她怎麼了?”
“這真是好問題,我也想問呢。”蔣曉從那護士口袋裏摸出了一根細針管,蓋子蓋的好好的,顯然是還沒動手,這讓兩個人心安了許多,薑斐一看到那個眼睛也一下子瞪大了,衝進了病房招呼著護士長開始檢查整條針管。
“這是什麼?”趙穹一把抓住那個護士,“這是什麼?為什麼要殺她?”
那護士一聲不吭的樣子讓蔣曉心中一沉,不光是他,抓著那個護士的趙穹也發現了問題,他隻覺得自己抓住的那個人突然往地上一沉,他奮力把他往上一提不讓那個人滑下椅子,再看那個人的臉已經發青了,靠近一聞之覺得有一股淡淡的臭雞蛋的味道,“不好她服毒了,快點搶救!”
雖然說這地方就是醫院,旁邊還有一堆的醫生和醫療器械,但是氰化鉀中毒可不是一般的毒素可以媲美的,不過十秒就可以讓人猝死,口服甚至可以更快一些,所以當那個假護士咬破藏在嘴裏的氰化鉀膠囊的時候,人已經就不回來了。
這一下無異於在蔣曉和趙穹臉上打了兩個重重的耳光,但是從這裏還延伸出了另一個問題,為什麼有人要殺裏麵的那個檔案室的姑娘,那個姑娘到底知道了什麼重要的消息值得讓人派人來殺她?
不過在那個人沒有醒過來之前,一切的一切暫時沒有人能得出結論。所以蔣曉隻能從哪個護士那裏著手,“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他坐在醫院人事處的椅子上看著堆在眼前的那個死者的材料,那個人才進了醫院三天,算算時間應該就是那個檔案館的女孩子入院之後的事情,也就是說著應該是有預謀的謀殺嗎?他思考著,蔣曉知道那個女孩子必定是隱瞞了什麼,但是到底是什麼重要到她不惜犧牲性命也不能說出來的事情呢?他不相信那個女孩子和這個泄密事件有什麼關係,在問到那個事件的時候她眼中的恐懼不像假的,難道她是知道了什麼嗎?一想到這裏蔣曉忍不住想起了那張在她辦公室裏發現的有個小標記的記錄單,這個刺殺和那張記錄單有什麼關聯嗎?可惜很遺憾這一切都必須等那個姑娘重新清醒過來才行。
“我記得醫院招人好像並不是很容易,”蔣曉看著眼前的人事處主管問到,雖然外麵天已經黑了,但醫院裏剛出鍋這麼大的事情,人事處主管雖然困的要死但依舊隻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招人的確不容易,但是那個女的當時來的時候真的沒一絲破綻!”對方喊冤起來,“你看她臉上也沒寫著自己是個壞人不是?”
蔣曉笑了笑放下了手裏的東西,“這我也知道,但是現在畢竟出了這事兒了,那我也隻能問問,她為什麼能進這個醫院,我看了這個簡曆,雖然暫時還不知道真假但是寫的並不是十分的出色,當然按照她這份簡曆來說應該隻是剛剛過貴院的聘用標準,那麼請問為什麼取了她而不是別人呢?”對方絕對準備了2條路以方便讓她順利進入這個醫院,所以還有一條路是什麼呢?
蔣曉看著人事處的主管,隻見他逐漸變得尷尬起來心裏便有了底,“那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先生請你注意,你老實說了最多隻是這份工作沒了,但是如果你不老實說你可能連命都沒有,就好像今天的這個女人一樣。”他說著手指在那份簡曆上狠狠的戳了兩下,“別說你,指不定你們一家都會死在這事情上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