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頤……你究竟在哪?”被林翔費力搬到榻上的白清厥在昏睡之中還念著他至愛的名字。林翔無奈的搖頭,他明白白清厥今日的癲狂起因就是那叫渲墨的小倌。

“你這人的頑固和喜怒無常若是換個人怕是無法理解吧。”林翔從腰間摸出一把白玉骨扇,啪的一聲極為瀟灑的打開,“罷了,自認識你一來就一直受你恩惠,今日我就去品璋閣替你輸了那小倌。望梅止渴雖隻是個治標的法子,但好歹也能應應急,你說對不對?白兄?”說罷就招來了樓中小廝照看白清厥,而他卻大步流星的往品璋閣方向走去。

品璋閣樓前林翔嗅到了一絲詭異的味道。

照理說這品璋閣白天才開了禦伶典,那今晚就該是門庭若市,隻為一睹那第一伶人的風采。可現在這品璋閣燈火通明可卻毫無聲響,更遑論那絲竹與人聲了。

皺皺眉,林翔收了扇子左右望了望,腳尖一點就躍上了那高高的紅牆。

“這是?!”瞪大了眼,林翔不可置信的看著院內跪了一地的男女。而在那人群中心站著一男一女,因夜色昏暗林翔看不清那男女的麵容,可那女子的一身狼狽他卻是看了個清楚明白。

“小藍你倒是說說朕該怎麼辦?”那站著的男人負手而立,一股莫名的壓力讓林翔的眉頭皺的更緊。

朕?!原來這品璋閣還是皇帝老二的禦用男倡館,難怪其中的伶人全是世間難得的美人。林翔嘲諷的撇撇嘴,莫非這品璋閣的老板娘也是他的妃子不成?

林翔想法還未消就聽那站著的女子啞著聲音,似乎十分警戒:“臣妾認罰,皇上您要殺要剮臣妾絕無二話。隻是……請您遵守您的諾言。”

聽及此林翔差點一個跟頭栽下圍牆,沒想到這老鴇還真的是皇帝的妃子!怎的?難不成家花真不如野花香嗎?這皇帝也未免風流過度了些。

“好!好!真是朕的好皇後!”那皇帝忽然暴怒,伸腿便是一腳將那女子踹翻在地。可是林翔看的明白,那皇帝是個練家子而那個女子卻是手無縛雞之力。這一腳要是真的使了力怕是會要了那個女子的命,明顯的放輕了九分力道。

林翔歎氣,既然舍不得又何必踢出這一腳?身為皇後做了這老鴇為自己夫君做此肮髒的生意已是殘酷至極的事情了,他這減了力道的一腳怕隻會讓那皇後的身心都傷的千瘡百孔。

“藍姐姐!”林翔正準備離開,畢竟涉及了皇室事情就沒有那麼單純了。他可不想他和白清厥還沒有吃到羊肉卻惹到一身騷。可這一聲非男非女卻毫不刺耳的聲音又將他的注意力給拉了回去,“夠了……渲墨受不起的。皇上渲墨願與你回宮,請不要責罰藍姐姐了,求求您!”

渲墨?這就是白兄看上的那個小倌?林翔暗忱到。他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幾個輕躍就在離那人群不願的假山後藏了起來。可這一移近他便看清楚了此刻半坐在地上死咬著唇瓣女子的麵容。

不由得倒抽口氣,林翔苦笑。他與白清厥還真是有緣,他遇上了一個小倌與他的胞弟神似,而他竟也在這遇見了與他小妹神似的人。更譏諷的是,這個女人竟還是個皇後!

第十四章:抉擇與迷失

藍姐姐一臉蒼白看的我胸口悶痛,我雖然遲鈍了些但事情已發展到如此地步我怎還會不明白發生了些什麼。藍姐姐定是與皇上做了什麼約定,已一種對她而言十分殘酷的方式。

手忽然被握住,順著那隻細白的手往上是藍姐姐死寂的黑眸:“不準去,就是死,渲墨你也不能到那個吃人的地方去。”

輕抬眼眸,藍姐姐直視皇上滿是複雜的眼:“臣妾也不打算隨皇上回宮,應該說自臣妾開了這品璋閣就沒有再將自己定為是您的發妻。我是影藍,品璋閣的老鴇。”藍姐姐搖晃了一下,“若我惹得皇上您龍顏大怒您隨時可以斬了了我,但是我即便是死也不會讓你帶走渲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