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幹什麼?”

“……圓房!你滾吧!”秦玨怒視他, 把他趕走了。

孩子,他需要一個孩子。十分迫切。

流言止於智者,但這流言, 並不是可以坐視不管就不攻自破的。

相對於信王是殺人魔頭信王貌如修羅信王初一殺一人十五殺一人這種不著調的傳言,信王不舉,很顯然更能調動人的八卦之心,也更令人信服。

隻需要簡簡單單的這麼一句話,就能傳得更遠,更長久。更甚至隻需要一提起,都會有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

這,就是人性。

所以,他打算和顧時玉商量商量,今晚就去。

到了夜晚,秦玨果然來了。

他到的時候,顧時玉換了一身寢衣,坐在床榻上思考人生,一抬眸看見他,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她揉了揉眼睛,問道:“你這是……?”

幹嘛?

秦玨穿得十分清涼。

清涼到已經不妥的地步了。他自己也覺得別扭,穿成這樣,簡直傷風敗俗,目不忍視。但是小麻雀說,既然是來圓房的,清涼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別說是不端莊,便是不穿衣服都是成的。

雖然秦玨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但還是不成體統,可最終同意了她的做法。

因為怕小麻雀真的不給他衣服穿,也就隻好穿著這一身清涼的衣服來見顧時玉。

兩人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尷尬兩個字。

秦玨抿抿唇,假裝鎮定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

顧時玉意味深長道:“你穿成這樣,可不像是來辦正事的。”

“我又不是來勾引你的!”

“……我可沒這麼說。”顧時玉咕噥著,讓他坐下。

兩人並肩而坐,氣氛一時變得尷尬……也不對,孤男寡女,這個時候應該說曖昧。但這氛圍,怎麼看怎麼不對。

安靜無聲半晌,秦玨硬著頭皮,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們需要一個孩子。”他說。

孩子?

顧時玉腦袋一懵,看了秦玨一眼,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一次問道:“你說什麼?”

秦玨咬牙切齒道:“我說——我們需要一個孩子!”

外頭那些傳言,秦玨隻需要想想,心肝脾腎肺都氣得生疼。

他當然知道,要破除這些流言該怎麼做,隻需要一個孩子,就足以讓那些人閉嘴。

顧時玉眯著眼睛看他,半晌後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眼睛笑意盎然,明顯是看熱鬧的模樣。

秦玨的怒火又一次不受控製冒出來,他忍了忍,佯裝淡定道:“我自然知道。隻是一個孩子,你不會不答應我吧?”

這就是他這麼晚還突然跑進來的原因——他是想獻身嗎?

獻的還是她的身!

這一招借花獻花真是……令人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顧時玉摸摸腦袋,表明立場,“要孩子可以,但我不生。”

“當然不用你生。”秦玨看她,道:“生孩子,那是女人的事。”

“……??”顧時玉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感覺這話快要沒法進行下去了。

秦玨輕哼一聲道:“所以我給你準備了幾個女人,讓她們來生!”

話音剛落,麵上就挨了一記枕頭。

顧時玉把秦玨給打懵了。

他捂著鼻子後退,怒道:“你幹什麼??”

“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是夫妻!”顧時玉怒不可遏,“你居然讓我睡別的女人!你這是讓我自己綠自己?沒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