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陰謀詭計,我都會在你使出來之前,殺掉你。”

一句冰冷的話,不帶有任何感情,但是燕王卻聽出了刺骨的殺意。

他們這樣的人向來老謀深算,都擅長笑裏藏刀殺人不眨眼,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對他表露出這麼強烈又直白的殺意。

燕王眼睛一眯,真切的感受到了威脅。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阿琰這個牆角不是他能撬動的。

所以他改變主意了。

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法子,可以離間阿琰跟信王的感情。

他決定讓虞//

隻有不行的男人才需要大補。

阿琰不僅得吃,還得開開心心的吃。

所以他不能拒絕燕王。

這不就是他今天來到這兒的目的嗎?

阿琰狠狠的咬著食物,已經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動動物的某種東西,也不會再喝虎骨酒了。

於是當顧時玉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場景——阿琰機械的咀嚼事物,燕王在一旁笑的意味深長,目光猥瑣。

這情形真是不多想都不行。

特別是看見菜肴都是各種鞭時,顧時玉怒火中燒,把矛頭對準了燕王。

“禽獸!”顧時玉說:“你想對阿琰做什麼?”

燕王道:“我是為了哥哥好,為了哥哥的幸福。”

“??”顧時玉咬牙:“你有病。”

隨後,轉向阿琰,道:“你有沒有事?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的清白還在嗎?”

阿琰感動道:“多謝王爺,在這裏沒人能傷得了我。”

“那這是……?”顧時玉目光落在這古怪的菜肴上,疑惑發問。

阿琰沉默了。

他如今已經真切的感受到這股子惡意,更加不希望王爺也來體驗一把。

於是,阿琰含恨道:“是……是我自己想吃的。”

燕王目眼神更是古怪無比。

他的目光在顧時玉和阿琰之間來回掃視,又是那種“我什麼都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說的”的表情,陰陽怪氣道:“哥哥真是有意思,來到這別的不擔心,就擔心阿琰的清白。”

顧時玉冷笑道:“我自然是害怕有些人禽獸不如,會對我家阿琰做些什麼。”

“哥哥放心。”燕王笑得特別猥瑣以及陰險,他對著顧時玉一眨眼,“沒人會對著你家阿琰做什麼的。”

他特別咬重了“你家阿琰”的讀音,聽上去更是令人惡寒不已。

顧時玉打住心中冒出的各種古怪的念頭,忍著一身的雞皮疙瘩,把阿琰帶離了春風滿月樓。

燕王並沒有阻止他們離開。

看著他們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反倒是笑意盎然,若有所思。

雖然今天挖牆腳的目的並沒有達成,但是他發現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一個更大的秘密,如此一來也算是不枉此行。

顧時玉和阿琰走後,燕王也沒有離開春風滿月樓,因為他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他去找虞思思了。

虞思思是個美人。

還不是個草包美人。

是個往那一站,都會不由自主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是有魅力的,極易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虞思思並不喜歡自己即將要施展的美人計,雖然她堅信自己的實力,沒有拿不下的男人,但她不想做這麼沒品的事。

她一肚子墨水,不應該以色侍人。這對她的才華來說是一種侮辱。

可是她的現任主子卻堅持讓她去施展這個美人計。

聽了燕王的打算後,虞思思忍不住道:“這種事情,隨便找個美人不就成了?何需要我出馬?”

燕王偏過頭來瞧她一眼,冷笑道:“不讓你出馬,我養著你讓你吃閑飯?”

虞思思麵色一白,死死的抿著唇,含恨低頭。

見她如此,燕王安撫道:“這件事情還真得非你不可,別人未必能夠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