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起來?
我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隻要我走出了這個櫃台很可能會發生一些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無論如何我是不能出去的。
那男鬼見我不動,屆時在櫃台前又是嚎啕了一陣。
最終他氣憤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就離開了,我發現陳嬤嬤也離開了。
待他們都走了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倘若是讓他們繼續在這裏鬧下去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嬤嬤和那個男鬼走了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今晚難道就這麼過去了?
我不相信陳嬤嬤會就這麼放棄的,她一定還在外麵伺機而動。等著我露出馬腳,然後再將我給抓住。
也就是說,隻要我待在這裏就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換言之,隻要我出去,我將麵對的事情我就很可能不知道。
陳嬤嬤和那個男鬼究竟有沒有離開我心裏沒有底。隻不過這次陳嬤嬤沒有用昨天的伎倆。
就算是陳嬤嬤用昨天的伎倆,我今天也不會上當的,在同一個陷阱裏麵同時跌倒兩次就是蠢了。
不管陳嬤嬤現在走沒有走,我都不能離開鬼店半步。
“天王蓋地虎!”
突然在鬼店的門外響起洪亮的聲音。聽聲音是那個糟老頭來了。
“鬼店賣陰物。”我也扯開了嗓門回應道。
前來的這個糟老頭是縣裏紫雲觀的人叫——令狐翼。他每隔三五天就會來我這裏收走一批陰物。剛才說的兩句話,就是我和他的暗語。
爺爺去世了三個月,令狐翼本來是不會來收陰物的,可是今天的令狐翼還是來了。他怎麼知道我已經重開了雜貨店?一下子我就想到了奶奶,難道是奶奶告訴令狐翼的?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先把今天收的這些東西給了令狐翼吧!
如果我回答,“寶塔鎮河妖”那麼就說明我這裏沒有陰物,請他下次再來。如果我回答是“鬼店賣陰物”那麼他就能進店,帶走一切陰物。當然了他會留下一筆很可觀的錢財。
在我的心裏令狐翼就是我的財神爺。
他每次來都是我最高興的時候,所謂陰物就是那些鬼祟來我這裏消費後留下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冥幣居多。
我不知道令狐翼收這些東西做什麼,爺爺也不讓我問。說這是忌諱,不能問。
我和令狐翼的交易很簡單,就是把我得到的東西給他,他會拿出一些錢給我。途中不能說話,說話了就算是有再多的陰物,令狐翼都不要,轉身就走,今後再也不能來我這裏。
我將我收到的東西全部裝進了一個麻袋中,遞給令狐翼,令狐翼給了我一張卡,錢的數額和密碼都寫在卡的後麵。
這次我一看,銀行卡的後麵,整個嘴巴都張大成了O型。因為這次的數額竟然高達十萬。
令狐翼走後,我拿著銀行卡高興了許久。
這是我看守這個店以來最大的數額了,以前爺爺在的時候都是幾千的。令狐翼突然給這麼大的數額我無比的震驚。
我現在隻有在這裏等著雞鳴然後回家,下午的時候就把這筆巨款轉入我的賬戶。
我突然有種暴發戶的感覺,這種一夜暴富並沒有讓我自我膨脹,我知道我這些錢就是我的老婆本。
想到老婆本那個倩影隨之在我的腦海中飄動起來,她雙十年華化,一張臉蛋更是美得讓人窒息。
她就是我青梅竹馬的鄰家女孩——鄒睿琳。
我算算時日已經快有半年沒有見到她了,每天就是看看她的朋友圈。
一聲雞鳴將我從美麗的幻想中拉了回來,我收拾起東西就往回走。
剛關好門,就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回首一看,沒有人。
可是俺腳步聲卻是異常的明顯,我確實是沒有聽錯,好像就在我的身邊一樣。
難道是我又遇上了那些不幹淨的東西了?
不可能,雞已經啼叫了,那些東西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那麼這個聲音又是什麼東西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有人惦記我身上的錢財?
我身上的錢財除了令狐翼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人了,難道是令狐翼?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生怕從黑暗中走出一位歹人。
聲音越來越近,我甚至都感覺就在我的身後一樣。
“什麼人?出來!”我大聲的吼道。實際上,我是用這一聲吼來給自己提提膽量。
“是我!”一個人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說道:“你已經成了別人的奴仆了,怎麼還能活在人世間?”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令狐翼,令狐翼大步的向我走來。
我連連後退,我雖然和令狐翼接觸得有很長的時間了,卻沒有和他交談過。
按理說我們是不能夠交談,不對,那是在鬼店裏,我現在是鬼店的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