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奇怪,當時和陳玉輝認識的時候,陳玉輝便說他是受人雇傭前去弘法寺取那望月的。
陳玉輝能出現在這裏就證明他是衛家的人,但是他去弘法寺遇見了我,卻沒有將我帶回來。那麼就隻有一種解釋,他應該是天門的人。
如果陳玉輝是其他三門的人,那麼他一定會帶我回來的。
天門的門主便是我的父親衛千軍,而且這陳玉輝還是直接受命於我的父親的。所以他是有理由不抓我的回來的。
再加上陳玉輝說這裏是他的家,小舞又說這裏是父親修煉的地方,那麼陳玉輝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想來也是如此,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就算是陳玉輝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也不敢在這離長期的停留的,畢竟這裏離衛家的本部並不算遠。
一陣吵鬧之後,我看著陳玉輝說道:“你是十二堂中的那一堂的人?”
陳玉輝遲疑了片刻,但單膝下跪,說道:“猴堂堂主,拜見少主!”
我趕緊將陳玉輝拉了起來說道:“你真的是猴堂的人?”
陳玉輝恭恭敬敬的站在我的麵前說道:“我便事猴堂的堂主,那日前往弘法寺是受門主的命令前往弘法寺護你周全,那知道那望月卻橫空出世。”
這樣說來,我便明白了,想必那望月也是無意中出現的。後來被我換個融合了之後,陳玉輝為了不暴露身份所以才編造了一個謊言說是受人之托來取那望月的。
與此同時,我也明白了這猴堂在天門中的作用,實際上就是一個情報部門,所以猴堂的人在這裏都是不怎麼常見,所以小舞並不認識陳玉輝。
那龍堂的人,算得上是護衛了,所以小舞一眼便認出了那衛虎和衛豹。
算是認識之後,陳玉輝便帶著我去了那猴堂的堂口,這猴堂的堂口就在這座房屋的後麵的一個山洞中。
穿過狹隘的洞口,裏麵是一片大好的天地,裏麵不停的傳來了訓練的嘶吼聲。那氣勢完全可以和軍隊相比了。
陳玉輝帶著我走進了一個裝修極其豪華的地方,此刻的陳玉輝讓人泡了幾杯茶進來。
陳玉輝說道:“少主,我在此等候你已經有些時日了,不知道少主對於營救門主可有什麼辦法?”
我一陣錯愕,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有找到一個好的辦法來營救我的父親。
我將我的計劃說了出來,首先是要找到,天門十二堂的人,這樣一來才有機會營救。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估計還有走進衛家便被其他三門的人給宰殺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點了點頭,衛虎說道:“我們龍堂的堂主,衛精已經投靠了地門,龍堂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兄弟了。”
我心裏一陣難受,沒有想到父親的手下也會出現在這樣的事情。不過這也怪不得誰,正所謂樹倒猢猻散。那衛精也算是在給自己找一條出路而已。
我說道:“隻要有你們兩兄弟在龍堂就是存在的,所以我們並沒有損失什麼。”
小舞這個時候說道:“我們該怎麼去找其他十堂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