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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告訴閔父,心底早以有了預算。  “什麼事?”閔父嚴肅的說,頗有一家之長的氣勢。  “女兒想和離,請爹成全。”閔思怡堅決的說。  “胡鬧,這種大事那能隨便開玩笑,我不允許。”閔父一聽,頭上的辮子都快炸了,連閔思怡的解釋都不想聽。  “老爺,在外教學累了吧,喝口水潤潤肺,不然明天該嗓子疼了。”林姨娘緩解氣氛道,邊給閔父順氣,邊朝著閔思怡使臉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閔思怡裝做沒有看見,挽起袖子露出青紫的淤青,繼續說道:“女兒在陸家過的不人不鬼的日子,陸澤豪嫌棄女兒,甚至到現在還時黃花大閨女,他還毆打女兒,女兒手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懇請父親同意。”  閔父完全無視閔思怡手上的傷,無情的說:“那個男人不這樣,我們閔家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被休。不然顏麵何在。”  然如她所想,在閔父眼裏,臉麵比一切都重要。夏日炎炎,閔思怡隻覺得渾身冰涼。  閔思怡悲哀的叫了一聲“父親”隻獲得閔父無情的目光。  真是悲哀!她為以前的閔思怡感到可悲。  有了心裏準備和重活一世的閔思怡雖沒有完全接受,但能做到表麵順從,裝做一個聽話的人,在心裏為自己做最好的結果。  林姨娘見閔思怡不再頂撞,活躍道:“今兒阿辰背了中庸,實在應該好好獎勵一番,呆會讓廚房做阿辰最愛的梅菜扣肉如何?”  十歲大的小孩提起吃的東西,瞬間忘記剛剛緊張的氣氛,高興的大叫。閔父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看到閔思怡時笑容僵硬。  閔思怡安靜的看著父慈子孝的模樣,隻覺得心寒虛偽。  林姨娘為自己解決一場大事而高興,興高采烈的讓丫鬟準備飯菜。  吃完飯,閔父坐在正位嚴厲的說:“你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父親。”  “以後我再也不想聽見和離這兩個字,聽見沒有,否則我沒你這個女兒。”  “是,父親。”  閔思怡唯唯諾諾的聽著閔父的訓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完訓,閔思怡快步回到房間。閔思怡的閨房還保持著她出嫁時的狀態,紅木雕花的大家具,雖大氣卻總透露出一股沉悶古板的氣息。  閔思怡呆在房間裏,喘不過氣來,她在思考閔父不同意和離,她應該怎麼做。突然,閔思怡對著房裏的丫鬟說:“你,去把今天跟我的副官叫來。我找他有事。”  陸正榮此時正和林伯在一起吃飯,他花費九牛二虎之力和林伯套近乎,成功的聽他說起二奶奶小時候的趣事。閔思怡從小喜靜不愛說話,整天板著臉,但和林伯要好,做過一些趣事逗林伯大笑。  閔思怡的打趣打開了林伯的話匣子,迫不及待的和身邊的人說起閔思怡的事情。  陸正榮聽的津津有味,乍一聽丫鬟說,閔思怡找他,以為發生重大的事件,飯都沒吃完,立刻跑到閔思怡的閨房。  閔思怡站在房間焦慮的走,聽見房門打開,說:“陸副官,我們今天不過夜了,連夜趕回去。”  陸正榮一進門,見閔思怡焦慮不安,心裏疙瘩一下,二奶奶肯定告訴閔父和離的事情了。  陸正榮如臨大敵,說:“二奶奶,發生了什麼事情?”  閔思怡停下腳步,突然癱在地上喃喃自語,崩潰的哭:“陸副官,我爹沒有同意我和離,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陸正榮不顧禮儀的蹲在地上,雙臂緊緊的抱住閔思怡,內心波濤洶湧,怎麼會這樣,二奶奶不能和離,那豈不是他也沒有機會了。  閔思怡見陸正榮失神,窩在他的胸口哭泣:“如果不能和離,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陸正榮想到陸伯告訴他的話,喜歡就去追,心跳如雷,感受到二奶奶軟軟的身軀。陸正榮腦子一抽風,激動的說:“二奶奶,你還有我啊!我會陪你一輩子。”  陸正榮心疼的抱住閔思怡,想要給她一絲溫暖,告訴他,在這個世界還有人喜歡她,想要對她好一輩子。  閔思怡淚眼婆娑的看陸正榮,堅定認真的眼神,閔思怡知道她這一步棋走對了。  “陸副官,你認真的嗎?”閔思怡不敢相信的說,激動的抓住陸正榮結實的手臂。她視他為主心骨,眼裏飽含淚水,含情脈脈的看他。  “認真的二奶奶!我發誓,我會陪你一輩子!”陸正榮臉上認真嚴肅的神情,讓他下刀山上火海,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閔思怡感動的坐直身子,與陸正榮麵對麵相處,近的陸正榮都聞到閔思怡身上飄出淡淡的清香味,他隻聽見二奶奶幽幽的,哀怨的說:“那你還叫我二奶奶!”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雙目相視,閔思怡的淡香味卻是最為動人的動.情香,催促著房間裏的花朵綻放,再散發出誘人的香味,讓人情不自禁的想靠的更近。  明明春天過了,夏天來了,她們卻在這夏日裏想著春天該發生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交代以前的事情,馬上要開始激動人心的時刻了,刺激嗎?  後天上夾子,更新可能會晚點,大概要11點左右更新了,後天大家千萬別熬夜等哦~。早點睡覺,千萬不要感冒了。  【 文學攜手作者祝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春節假期,平安康樂!同時溫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風 少聚集】第030章   事實上, 陸正榮也是這麼想的,動作快於思維。他精準的含上來閔思怡櫻桃大的小嘴,小嘴軟軟的, 跟豆腐一樣, 一碰就碎。陸正榮品嚐著閔思怡嘴間的胭脂, 是甜的,從不愛吃甜食的他, 竟愛上了這種味道, 反複品嚐。  溼潤的舌尖粉粉的, 小心翼翼嚐試到一個它從未去過的地帶, 地帶裏有一個強硬的守門神, 陸正榮用了很長時間才通過守門神,才進入他想要嚐試的地帶。雙舌相纏, 舌尖傳來的觸♪感如同夏日的雷電,突然之間一下劈在陸正榮的身上。  陸正榮渾身僵直,閔思怡卻軟成一灘泥,柔弱無骨的靠在他的身上。  有一股火從舌尖傳到大腦, 吞噬著她的理智,她的一切,這股火還有同伴從腰間蔓延,一直向下, 熾熱的火源急需一股冷流將她熄滅,她在尋找,努力的尋找。  陸正榮睜眼看閔思怡, 一雙墨黑的瞳孔藏在長長的睫毛下,從她的瞳孔他看見了自己,一個為她著迷的陸正榮。她的雙眼迷離,享受著,甚至為之著迷。  閔思怡的手在陸正榮的背後,輕柔的撫摸。她的手特別軟,特別小,比起澡堂上搓澡的硬漢要舒服的很多。  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陸正榮並不抵觸,甚至興奮不已,想要的更多。陸正榮霸道的抱緊閔思怡,讓她感受他,他的心。  陸正榮一隻手抱住閔思怡,另一隻手撐在地上站起身,快步朝床邊走去。  閔思怡還沒來及看陸正榮,隻覺得天昏地暗,一陣暈眩,有一股強勁的力量,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  黑夜中不僅僅觸覺會變得敏[gǎn],聽覺也會增強,一點細微的聲音,閔思怡聽見旗袍的扣子打開。  旗袍扣子輕輕打開聲,讓閔思怡尚存的理智回到腦中,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在這裏。纖細無骨的小手輕輕的錘著他結實的胸膛,想要告訴他不可。  她的反抗在陸正榮的眼裏,卻像是鼓舞,讓他不由加重,閔思怡急的都要眼淚在眼眶打轉。  此時,陸正榮終於不再滿足,轉移陣地,炙熱的呼吸聲噴在閔思怡的耳邊,讓她不自覺的發出聲,嬌嬌的刺激著陸正榮的神經。  陸正榮的舉動讓她的理智全然消失,不再抵抗,任由事情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  正在準備更進一步時,門外傳來叩門聲。  “扣扣扣。”  房間裏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林姨娘趴在門口偷聽,嚶嚶嗚嗚的聲音,像極了有人受到什麼脅迫,想要抗議卻無法訴說的求救。林姨娘誤以為是閔思怡被閔父訓斥,壓抑的哭泣聲。  “思怡?你在嗎?”  安靜的房間突然傳來敲門聲,嚇得幹壞事的閔思怡和陸正榮立刻從床上坐起,愣愣的看著對方,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兩人衣裳不整,閔思怡嘴唇紅紅的,眼角帶著歡愉時的迷離,旗袍散開,甚至露出裏麵粉紅色的肚兜,嫵媚動人。  陸正榮眼睛發紅,眸色一暗,粗重的喘熄著,問:“二奶奶,現在怎麼辦?”  她和陸正榮靠的很近,他胸腔裏吐出的炙熱的空氣噴在閔思怡的臉上,讓蒼白小臉的她又紅了臉。  閔思怡抓緊陸正榮腰間的衣服,深吸一口氣說:“你快找個地方藏起來。”  “我,我藏哪裏?”陸正榮爬下床,低聲問。  “我也不知道,櫃子裏?”閔思怡慌張的說。  “思怡?你在幹嘛?”林姨娘懷疑的詢問。  “姨娘,我馬上出來。”  閔思怡高聲叫道,慌裏慌張的從床上下來,拉著陸正榮到櫃子前,一把將他塞進櫃子裏。輕聲說:“你在這裏別出聲。等我回來。”  “思怡?”林姨娘不放心的又叫道。  “來了。姨娘。”閔思怡關上櫃門,匆忙的整理衣服,打開房門。  黑夜,閔思怡的閨房隻點了一盞煤油燈,燈光閃爍,房間四周都藏在黑暗中。趁著夜色,閔思怡的異常都藏在不為人知的地方。  林姨娘毫無察覺的邁進房間,小心翼翼的走在桌子前,問:“房間怎麼這麼暗,也不點個燈?”  閔思怡臉上訕訕的,聲音沙啞的說:“我忘記了。”  “怎麼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房間太暗了,容易摔跤,我幫你把燈點起,火柴還在櫃子邊吧,”林姨娘寵溺的笑,熟練的走到櫃子旁。  還沒等林姨娘到櫃子前,發現櫃子裏不可高人的秘密,閔思怡一見林姨娘朝櫃子走去,健步如飛擋在她的麵前,焦急的說:“姨娘!我不用。這樣挺好的。”  “真不用?”林姨娘笑。  “真不用,一開始燈就是這麼大,我都習慣了。”閔思怡擔心林姨娘不相信,甚至解釋道。  閔思怡拉著林姨娘來到房間的桌子前,她坐在背光的地方,讓人看不見她紅腫被人蹂.躪的嘴唇。  但是從林姨娘的角度看去,昏黃的煤油燈燈光模糊不清,閔思怡緊張的咬著下嘴巴,垂下的長睫毛暈下一圈黑影圍繞在她的眼眶,楚楚可憐。  林姨娘想閔思怡肯定一回來就趴在床上哭,都沒有時間管房間的燈光,苦口婆心的說:“思怡,你也別怪你爹,他也是為你好,女孩子的名聲最為重要,要是名聲不好,世人的唾沫星子還不得淹死她。尤其是我們這樣的人家,名聲最為重要,舉人家的小姐,一舉一動都得符合規矩。”  說來說去都是關於名聲,閔思怡聽的晚上吃的飯都要嘔出來了。  哼!總有這麼多人拿道德綁架你,女子的丈夫在外花天酒地,她必須笑臉相迎等丈夫歸來,不能有任何怨言,甚至當丈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