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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特意的囑咐下,將一碗紅撲撲,亮晶晶紅燒肉放在孫大帥的眼前。  大太太讓丫鬟夾了一塊紅燒肉遞在孫大帥的碟子上,說:“孫帥你嚐嚐紅燒肉的味道。我特意讓廚房一直溫著。”  孫大帥笑的張狂,看了一眼主位的陸大帥,說:“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他肥胖的成球的手夾起一塊熱騰騰的紅燒肉,送入嘴中,小小一塊紅燒肉在他嘴裏化開,享受的說:“果然好吃,口感微甜,入口酥軟即化。”  陸大帥也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嘴中,說:“我也好久沒有嚐過這紅燒肉了,都快忘記這是什麼味道了。我吃過不少地方的紅燒肉,味道還是我杭州城的最正宗。”  大太太見兩人都喜歡,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一會。此時二姨太太不甘示弱的端起酒杯,妖嬈的朝著孫大帥走去,嬌滴滴的說:“孫大帥,我敬您一杯,聽我家澤霖經常提起過您,說您幫了他不少忙。”  孫大帥連忙端起酒杯,站直身子朝二姨太太敬酒,笑:“二姨太太,您太客氣了,我哪裏幫澤霖不少忙,都是他幫我不少呢!”  “哪裏的話,您是誰,以後還承蒙您以後多多關照我家澤霖呢!我先幹為盡”二姨太太豪爽的一飲而盡。  孫大帥四兩撥千斤的說:“二姨太太真是女中豪傑,我也和你幹一杯。我這把老骨頭可不行了。”  話語一落,陸大帥的臉都黑了,冷冰冰的說:“孫老弟,我也和你幹一杯。咱兄弟有多少年沒見了,可得一醉方休。想當年我們征戰殺場的時候,這群黃毛小孩還沒出生呢!”  “是是是,我的錯,我先自罰三杯。”小丫鬟上前倒了三杯女兒釀,孫大帥紛紛一飲而盡。  陸大帥才喜笑顏開,拍著孫大帥的肩膀說:“孫老弟果然風彩不減當年啊!”  陸澤霖嚇得臉都在發白,但一想到他的計劃,以後也無需顧忌陸大帥的臉色,臉色才漸漸紅潤起來。  陸文琳這時也端著酒杯向身旁的孫大帥敬酒,嫵媚的說:“孫帥,我也敬您一杯,敬您和我爹征戰殺場的友誼,這麼多年還一直相互扶持。我也先幹為盡。”  陸文琳也同樣豪爽的將杯中的酒喝盡,一滴不留。  孫大帥興奮的拍著手,誇讚道:“陸大哥,你女可有你之前的風範,真是女中豪傑,日後肯定會是你一個好助手。”  陸大帥自豪的說:“孫老弟過獎了,小女隻是一屆女流,哪裏比的上貴公子,才是人中龍鳳,聽說還考上軍校了。”  孫大帥連忙擺手,說:“不不不,還是姑娘順心,聽話,不像我兒子壓根不聽我的話。我就一直想要有大小姐這樣的女兒,學識淵博,能幫陸大哥做不少的事情。多好啊!”  兩人互相吹捧,說著兒女的優點,陸文琳羞澀的站在一旁,大太太榮辱與共神氣的坐著,反而二姨太太一家臉色極其難看。陸澤霖和陸文婷怨恨的看著陸文琳,陸大帥之間的對話好像隻有她一人是大帥的女兒,他們誰也不是,二姨太太更是恨的牙癢癢。  閔思怡全程漂遊在外,隻想快點離開這裏,多呆一會,就危險一分。  女兒釀容易上頭,一連幾杯豪飲,孫大帥腦袋昏沉沉,雙臉通紅,如同屠夫手下即將帶宰的豬頭被滾燙的熱水燙的發狂。  陸大帥和陸文琳繼續勸說孫大帥喝酒,孫大帥攤成一團泥再座位上,搖頭晃腦手舞足蹈的說:“不不不,我可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得醉了。”  陸大帥見時機成熟,溫柔的誘惑道:“好,不喝了,孫老弟,不知我們之前討論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  “什麼事情?”孫大帥迷糊的看向陸大帥,眼神渙散。  “我們之前說過聯盟一起討伐餘大帥,擴大軍隊的事情。隻要我們掌握餘帥手中的力量,屆時誰還敢小瞧咱們,豈不是要什麼有什麼。”陸大帥畫了一張大餅給孫大帥。  孫大帥精明的眼睛看向閔思怡,嗤笑道:“不行不行,這可是大事,隨意出戰,可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不得不說燈光下的她,美的迷人心竅,緊張害怕的眼神,讓人十分有保護欲望。陸大帥投桃報李,大聲的叫道:“思怡,今天這大喜的日子,就你一個人沒有敬孫帥酒,怎的這麼不懂規矩,還不快來敬酒。”  作者有話要說:  來太晚了,這章送大家小紅包,大家不要忘記評論撒花灌溉了哦,晚安第057章   閔思怡如同被人定住, 坐在座位上遲遲沒有動作,雙手緊緊的握住青瓷酒杯,杯裏的酒清澈透明, 酒杯蕩漾, 酒水上倒印著的臉支離破碎。  張大帥一時不點頭, 陸大帥一刻都不會放過閔思怡。  她必須讓人看不出一絲異樣,才能有機會離開這個地方, 閔思怡不得不的強打起十二分精神, 端起酒杯, 遲緩的朝著孫大帥走去。  腳步一顫一顫的, 淡綠色的旗袍裙邊輕輕的打在她的腿上。眾目睽睽之下, 閔思怡毫無退路孫大帥臉頰通紅,一雙好色的眼睛笑眯眯的看向她, 等著她的敬茶。  她告訴自己不能怕,都到這一步了,陸澤豪都同意和離了,她不能功虧一簣!閔思怡露出一絲笑容, 聲音盡可能平靜的說:“孫大帥,我敬您一杯。”  孫大帥悠閑的摩攃著酒杯,打了一個酒嗝,酒水衝天的臭味讓人想吐, 渾然沒有聽見閔思怡的話一般。  閔思怡今天穿的是一雙細高跟鞋,站的小腿發酸,不得不繼續說道:“孫大帥, 我敬您一杯,敬你和大帥感情如初。我先幹為盡,您隨意。”  閔思怡不得不將女兒釀一口悶,猛的一口白酒辣的她喉嚨發疼,眼淚都流出來了。  孫大帥見此,喜的連眼睛都瞧不見,臉上滿是發紅的油光發亮的肥肉,笑的張狂看向陸大帥:“哈哈哈哈哈哈,陸大哥,沒想到你不僅女兒豪爽,家裏的兒媳婦也不差。”  陸大帥同樣笑的歡快,仍舊沒有忘記今天的目的,再次問道:“孫老弟,過獎了,不知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  無形之中,兩人達成了某種協議。  孫大帥笑臉迎合,同樣豪爽的說:“好說,好說,陸大哥,此事還得容我和你細講,咱們現在再飲一杯酒。”  陸大帥拿起酒杯和他一碰酒,愉悅的說:“老弟說的在理,今夜你就留在我家住宿一晚,我們好好細講,現在喝酒!不醉不歸。”  陸文琳見孫大帥終於鬆口,高興的說要慶祝一番,大夥紛紛舉起酒杯,一起朝孫大帥敬酒,觥籌交錯,奢靡不堪。  飯宴結束後,陸大帥拉著孫大帥一起回書房賞議。二姨太太一家早早離開餐廳,閔思怡跟著二姨太太一家離開,飛快的跑回小洋房。她跑的汗流浹背,氣喘籲籲,站在小洋房的門口平緩氣息。她今天晚上必須逃離陸家。  閔思怡紅通著臉,腳步鎮定的走進小洋房。冬兒早早的在小洋房恭候閔思怡,無聊的昏昏欲睡。閔思怡打發她去倒茶,一個人坐在書房裏,慌張的找出一張信封,在紙上潦潦的寫著一堆字,塞進信封裏。  等冬兒進來,閔思怡當著她的麵裝了一筆錢放進信封裏,說,:“冬兒,你把這份份子錢交給公館裏死了老人的人,算是我這個二奶奶的一點心意。”  冬兒接過信封,感激的說:“二奶奶,您真好。”  她好嗎?她看著眼前稚嫩不諳世事的小丫鬟,訓斥道:“快去快回,我還有事安排你做事。”  冬兒飛快的點頭跑出小洋房,閔思怡站在陽台上看著她跑遠,隻希望能夠安全到陸正榮的手上。  *  紅日落西,天色黑暗,油燈通亮,張大急匆匆的從外頭跑進,焦急的說:“正榮,大事不好了,我剛剛吃飯的時候,瞧見大太太身邊的瑤兒讓雷哥派人將小洋房圍住。”  陸正榮慌的站起,手上的紙錢掉落在地,慌張的問:“大張,你有聽見是什麼事情嗎?”  張大搖頭,隻將他聽見的情形告訴陸正榮:“他們站的遠,我沒有聽清楚,但是今天大帥宴請孫大帥,廚房忙的腳不沾地。我之前聽聞孫大帥,貪婪成性,是個十足的好色之徒。你說會不會大帥將二奶奶送人?”  “不會的,大帥注重倫理,除非是到了危難時刻,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陸正榮冷靜的分析道。  他抓住張大的手,懇求道:“大張,你幫我一個忙?你幫我打探一下大太太圍住小洋房的目的。”  張大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右腳剛踏出門口,一個瘦弱的小丫鬟撞上他的胸口,硬般般的瞬間讓冬兒瞬間鼻血直流。張大一時沒有看見來人,怒火衝冠道:“誰啊!走路不長眼睛。”  冬兒捂住鼻子,淚眼汪汪的幽怨的看向張大,大氣都不敢喘,聲音細細的說:“我我我是來送份子錢。”  張大見小姑娘膽戰心驚的模樣,不再板著臉,說:“早不送,晚不送,大晚上來送什麼份子錢。”  陸正榮聽見門口的爭吵,問道:“是誰讓你送份子錢?”  又來了一個對於冬兒而言,身高上絕對壓倒性的人,冬兒嚇得腿都在發軟,說:“是...是我家二奶奶讓我來送份子錢的。”  陸正榮和張大對視一眼,他著急的問道:“你家二奶奶的份子錢呢?”  冬兒立刻將一直握在手上的信封遞給陸正榮,終於兩人虎視眈眈的眼神轉移到信封上,冬兒捂著鼻子飛快的跑離這個地方。  陸正榮將信封打開,倒出一堆大洋在手心上,張大疑惑的問:“二奶奶,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陸正榮將信封撕開,掉出一張小紙條飄落在地上,陸正榮低身撿起紙條,看見上麵潦草的筆跡,拿著紙條的手青筋暴露,似乎要在他手上爆/破,臉色黑青。  張大擔憂的說:“正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思怡說,大帥有可能將她送給孫大帥,讓我今天晚上帶她離開陸家。”陸正榮胸腔裏的一把火,越燒越烈,虧他還以為大帥會顧及到禮義廉恥,卻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小人。  陸家這麼一個吃人血的窟窿,閔思怡一個弱女子該多麼的害怕,陸正榮仇恨的將紙條捏碎,胸腔劇烈的抖動,氣呼呼的說道:“我必須得救她。”  說完不管不顧的朝著門外跑去,張大冷靜的思考現在的局勢,強勢的抱住陸正榮,一動不動,說:“你不許去,現在去不是當眾告訴大帥你和二奶奶有染,你還怎麼救她。”  陸正榮關心則亂,渾然沒有之前的冷靜自持,慌張的說:“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張大也沒有想出一個好方法,他隻知道不能讓陸正榮莽撞的跑去小洋房。眼角的餘光瞥見房間中央的位置,靈光一閃,在陸正榮的耳邊說:“............我先去小洋房打聽消息,如果他們今天帶走二奶奶,那我們兩無論如何也要殺出一條血路,如若沒有帶走二奶奶,按照我們剛說的計劃行事。”  陸正榮認可的點頭,轉身忙向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