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麵上嵌進去個細瓷蓋子……居然詭異地有點和諧。

平王世子和大少爺有點恍惚地告辭了。△思△兔△在△線△閱△讀△

贏澤靠回引枕上,嘀咕道,“喵主子還沒聯係我,是想給我驚喜?”

餅子找了一下,哈哈大笑,“他穿成皇帝的大堂哥,皇族大供奉,挺仙風道骨一個單身狗……老大爺。他現在急著返老還童,現在正用靈氣整容呢。”

“所以是沒臉見我嗎?”

餅子道:“白澤都超級臭美,隻是他們自己嘴上不認,自詡跟那群狐狸精不一樣。”頓了頓它又說,“你們回靈界,那群狐狸精聽說一定得找上門,老白準跟他們大打出手。”

一隻毛絨絨大戰一群毛絨絨嗎……

贏澤大笑,“他的雙角修複得不錯,這一天終將到來。”

卻說她倆有說有笑,半夜裏又有人來打探虛實,尤其是想眼見為實了。

對方明顯沒啥惡意,來的時候靜悄悄的,特地不去驚擾到府裏的凡人和修為低微初入武道的修士們。

贏澤聽到對方傳音,自行開窗飄了出去。

先天大宗師也就是築基期,並不能完成標準意義上的飛行,但能比較長時間的滯空……

兩人在房頂上方相見,一身紫衣的帥大叔見贏澤輕鬆地飄在自己眼前,心裏就有了數:傳言不虛。

他便主動行禮再笑道,“切磋一二?”心裏卻道這姑娘果然傾國傾城。

贏澤回禮,“好啊。”

她現在不想展示自己有多神功蓋世,畢竟喵主子穿成了皇室第一供奉,她得給皇帝多點麵子。而且據她觀察,皇帝和眼前這位紫衣供奉也都是氣運之子。

於是她就用身法……把對方給晃暈了:暈3D的那種暈法,堂堂先天大供奉還是頭一次親身經曆眼暈頭暈想吐。

紫衣帥大叔一手捶自己腦頂,一手揉眼睛,心服口服,“道友讓我漲了見識。”

這位明道友身法玄妙,力道卻在大宗師裏中等偏下。不過就此絕對不能認定她戰力不行,因為打不到她,她可以不停打到你,隻是不能一擊斃敵而已。

帥大叔恢複正常,才拿出一張金燦燦的請帖,“三天後還請明道友進宮一敘。”

贏澤接下請帖,對方就客氣地告辭而去。

卻說第二天早上,許氏都沒等來兒子……她再傻也明白事態超出她的能力,晚上兒子沒來算賬早上也沒找過來,估計是想讓她閉門思過——兒子把生母軟禁了,這話傳出去包括遠在邊關的大將軍還有宮裏的七皇子妃,誰都別想做人了。

許氏今天的確怯於出門,但她不出門又不耽誤她向靠山們求助。

許氏交給心腹打算送入宮中的兩封信自然讓大少爺截個正著。

說真的,為了親姐排除情敵倒還罷了,大少爺不同意姐姐的做法卻還能理解動機,但看了母親寫給齊妃的密信他默然大怒。

這會兒郡主已然先行返家,見丈夫好像瞬間臉都氣腫了,就從丈夫手裏接過了那封信,她匆匆一掃,怒極反笑,“大郎你早該管著母親,你是把父親離京前的囑咐都忘了!”

大少爺再次在心裏髒話刷屏,“母親居然以為咱家再進一步要仰仗齊妃!”他下了狠心,不惜動用家裏能即時傳送消息來回的法陣,把昨晚到今天發生的一切都事無巨細地寫成家信傳了過去。

不到一刻鍾父親的回信就來了,寥寥數字力透紙背:關著她,告訴她在家老實待著,不然老子立即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