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琯出自微末小官之家,能銀錢不愁全是仗著許父那個做了大將軍夫人的姐姐,所以穿成許琯之後,她對於皇室和權貴也近乎一無所知。

但她有係統,完全可以通過對方的氣運來判斷身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許琯記住了皇帝龍氣加氣運在她加持係統技能後是什麼模樣,依樣畫葫蘆地一比較,她懂了:之前那個應該是權臣,這個……居然讓太子親自過來送藥?皇帝想啥呢?

之前送飯之人每頓都是生麵孔,她能理解皇帝是想讓她不停消耗……派太子來難不成還是反向美人計?

許琯樂了:她之前就鹹魚地見人掛個技能,好讓皇帝他們以為自己中計,現在來了太子,不動用真功夫簡直對不起皇帝!

她不僅要以終極瑪麗蘇光環感化他感召他,更要在他的心中留下一枚種子,讓她瑪麗蘇之光照耀四海!

許琯讓她自己給逗笑了,不過這願望聽起來是挺離譜,但萬一……成真呢?又不是完全不可能。

畢竟除去皇族至尊那對夫婦,其他人都實屬弟中弟。

打定主意,許琯一點不含糊,下了血本在五皇子識海中留下了一道印記加道標。

為了方便太子出去搞事,許琯有所保留,給五皇子留下了點理智,而係統也聞弦歌而知雅意,抽取龍氣和氣運時都隻拿了個“成本價”。

所以五皇子從許琯院子裏出來,起碼……還是個人樣。

不過五皇子還沒說話,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讓大伯父同樣一巴掌放倒了。

喵主子並不解釋,隻在自己給五皇子的那塊玉佩上輕拂了一下,眾人就見五皇子眉心深處似乎多了個又黑又紅,光看著就很不對勁的小圓球。

喵主子不說話,贏澤可以啊,夫唱婦隨嘛,“裏麵那位動了真功夫。”她又對皇帝道,“就是當初讓陛下說出虎狼之詞的那一招,這個小圓球那會兒讓許琯打散了,分給你和你身邊那幾位大宗師和宗室每人一份。”

皇帝和當時親曆的大宗師們都若有所思。

但是再怎麼思量,預感都非常地……不怎麼樣,於是皇帝他們的臉色也越發難看。

贏澤見狀戳了喵主子一下,“好了,別賣關子了。”

喵主子手下用力,把玉佩碾成細膩的粉末,捏住五皇子的下巴,把“新出爐”的玉粉灌了下去。

數息之後,五皇子猛地睜開眼睛,整個人跟個彈簧似的跳起來,然後一低頭一彎腰,就是一頓狂吐,吐著吐著一個黑紅的小圓球從那灘不可描述的穢物之中滾了出來,“咕嚕咕嚕”地剛好停在喵主子腳邊。

喵主子召來一股水流把小圓球衝刷了好幾遍,讓小圓球自行飛起飄到他的眼前:果然是氣運加法則碎屑混合製成……嗯,賺大了。

他看了看雙臂支撐著自己沒徹底趴下去的五皇子,再看了看先擔憂如今明顯釋然的皇帝,琢磨著讓這對父子“以身噬虎”的合適頻率。

喵主子露出了一個相當慈和又由衷的笑容,“不錯。好孩子,伯父不會讓你白吃苦。”

五皇子包括他老子等的就是這句話。

話說五皇子深知自己此時瞧著再怎麼狼狽,但有大伯這話,往後他的位置都穩了,還能更進一步,比如偶爾向大伯父討教。

這個時候隻有緊緊抱住巨佬大腿才有安全感!

皇帝要是不能認清現實也輪不到他坐上且坐穩龍椅:自己的心腹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