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一見鍾情,那就隻能日久生情了。
漁靈也跟鍾玉日久生情了,知道了這件事後,心裏生出醋意,準備偷偷幫他解決這兩個麻煩。她在晚上歌唱,依次進了艾麗莎和索菲婭的精神世界,通過精神操控和暗示,成功讓兩姐妹打道回府了。
緋聞漸漸平息。
生活恢複正軌。
漁靈一直住在鍾玉的別墅,偶爾會看他直播。
鍾玉是個多才多億的男人,沒錯,多才多億,大到做家具,小到做花瓣口紅,就沒有他不會的。哦,對了,關於這個花瓣口紅,還是漁靈的主意。
那是五月二十,也算是情人節的一種。
鍾玉旁敲側擊她的愛好:“小漁,你想要什麼禮物?”
漁靈那時候正在寫作業,從書堆裏探出頭,反問回去:“你覺得應該送什麼禮物?”
“口紅怎麼樣?”
“行。”
“那就口紅!”
他應承下來,還親自製作了。
他尋找相關物資,直播做了花瓣口紅,顏色非常水潤鮮紅,羨煞了一眾粉絲。
漁靈很喜歡,一收到禮物,就迫不及待用上了。她的唇是粉嫩嫩的,塗上口紅,嬌豔如玫瑰,誘人采擷。
鍾玉看得心癢難耐,咽了下口水:“小漁,你知道男人送女人口紅的意義嗎?”
他用的男人、女人,他的企圖很強烈了。
漁靈感覺到幾分危險,心髒一緊,眨著水靈靈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勾人。
鍾玉伸手去捂她的眼睛,然後慢慢繞到她身後,將她環抱在懷裏。他灼熱的氣息噴灑下來,燒著她的麵頰:“你塗上去。我來吃掉。”
漁靈肩膀一顫,麵上燒紅了,聲音像蚊子哼哼:“二哥?”
“還喊我二哥?”
“鍾玉。”
她是聰慧的,早早體會到他的心:“你別這樣。”
搞得她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喜歡一個人便是這樣嗎?
連他的親近都緊張到害怕了。
鍾玉也緊張,二十年來,第一次觸碰喜歡的姑娘,手指都是輕顫的。腦子裏更是陷入拉鋸戰:一麵是欲的橫生,一麵是她還那麼小,像嬌嫩的花。他親吻她,都覺得是在作惡。可惡有惡的魔力。他擁著她,嗅著她的清香的氣息,微微閉上了眼睛:“小漁?”
“嗯?”
“快快長大吧。”
語氣裏三分迫切,七分歎息。
他到底控製住了自己,不忍碰觸她的純真。
這是一種珍惜。
漁靈見他忽然鬆開自己,皺眉了:那話是什麼意思?嫌她小?那個地方小嗎?
她低頭看了下自己微微起伏的風景,咬著唇想:他喜歡那般波濤洶湧的女人?
哼,男人!
她不高興了,別過頭:“我才不要長大,龐月說,平胸也有平胸的性感。國際上那些模特,都平胸呐。”
鍾玉:“……”
這什麼跟什麼?
小姑娘家家的想什麼呢?
等等,她以為他說長大是指……
這可誤會了!
他忙解釋:“我沒嫌棄你啊。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想你快快長大,滿十八歲啊。嗯,好吧,雖然男人大多喜歡胸/器/逼人的,可我例外。無論你什麼模樣,我都覺得最美、最可愛。”
漁靈不信:“甜言蜜語。”
“嗯。隻對你一個人說的甜言蜜語。”
“騙子。昨天你還跟粉絲說,她最美、最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