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蓋勒特的血液似乎都僵硬了一下,阿不◎
自然,男人都是衝動的,興致來了的話讓人硬生生的壓下去是很不人道的,況且某人剛剛受了傷,覺得非常有必要要一些符合自己心意的補償---此人將計就計的使了一招苦肉計成功誘拐到人這一點被他非常歡樂的忽視了。最關鍵的是,某些不CJ的孩子們盡在旁邊煽風點火,理由就是什麼這種氣氛很曖昧啊,什麼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非常有感覺啊,什麼這種情況下不做實在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啊,什麼草地很綠人長的很美在一起XXOO很有美感啊……
以上,再不讓做的話,真變成人神共憤天理不容了。
於是,拚命懊悔就期望著克勞德剛剛奇跡般耳聰什麼也沒聽到的黑魔王在力不如人的情況下,一切反抗活動被克勞德暴力鎮壓,然後---躺在草地上了。
附帶疑似大型忠犬一隻,此犬位置,黑魔王身上。
聖地德姆斯特朗的草質地非常的柔軟,即使是全身除了小褲褲什麼也沒有的黑魔王躺上去也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但是,躺上去軟不代表蓋勒特願意躺在這,事實上他現在的姿勢非常之不舒服---雙臂張開被克勞德按住手腕壓在地上,青年修長有力的雙腿非常輕易的就製住了下麵試圖反抗的雙腿,未紮起的黑亮光滑發絲從克勞德身後散落下來,在黑魔王白皙的胸膛上鋪成一幅極具視覺衝擊的畫麵,隨著那顆在人家脖子上運動頭顱的動作緩慢的摩攃著蓋勒特的肌膚---非常癢,好像一下子癢到心裏。
動彈不得,任人宰割!這種姿態將這幾個字詮釋的非常完美,但這偏偏是黑魔王最討厭的幾個字。張口欲反對,欲痛斥,可惜克勞德小童鞋不給機會,覆上來的火熱唇舌剝奪了他說話的權利,溫暖的相濡以沫使蓋勒特的腦筋漸漸混沌,迷迷糊糊的時候他聽到小王子不確定的聲音:“蓋勒特,這不是夢對吧?你說了是吧?是我的對嗎?”低低的,近乎呻[yín]的聲音在心理防線已經打開的黑魔王聽來真真的可憐兮兮的。
想到克勞德恐怖的傷勢,絕望似的表情,心裏一軟,向來對小王子沒什麼抵抗力的黑魔王不出人意料的妥協了,別扭的將臉扭到一邊,蓋勒特順從的放軟了身子,以這種靜默的姿態向克勞德表達了他的安慰,得到的回答是小王子興奮的歡呼以及山洪暴發似的猛烈攻勢。
最後的屏障被青年靈巧的雙手極快的剝了下來,濡濕的舌頭從上而下遊戲而來的同時,欲望被青年握在手中情 色的摩攃著揉捏著,靈活高超的技巧讓黑魔王體會了欲仙欲死的感覺,身體火熱,仿佛整個靈魂踏在半空中,輕飄飄的沉浮著,筷感堆積,仿佛快要噴發的岩漿,叫囂著沸騰,叫囂著要衝出去……
技巧的舌頭繼續往下,在敏[gǎn]的腰部流連了一會,輕咬舔舐,腿部被拉的大開,挺翹結實的[tún]瓣被青年的手大力的揉搓著,不時的輕輕在後 穴戳刺著,引發黑魔王一陣陣的戰栗。火熱的舌頭蜿蜒而下,繞過被玩弄的欲望在大腿內側吮xī著啃咬著,留下占有性的痕跡。
“啊唔—”毫無預兆的,黑魔王呻[yín]出聲,“別,那裏不行……”
青年沒有理會這種欲拒還迎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