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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於媽媽。她選了幾處店鋪,想拿給於洋看看,但是一直聯係不上他。

好容易打通了於洋手機:“你這一個月幹嘛去了?”

於洋剛剛放下劉謙的電話還不到5分鍾:“我一直在家啊。”

“我晚上打過去都沒人接。”於媽媽不放心。

“劉謙出差了,他爸爸住院了,劉謙托我去照顧一下。”於洋跟自己媽媽隻好實話實說。

“唉,自己養了兒子去照顧別人的爹,我這個命喲……”於媽媽在那邊慨歎自己命苦。

“媽,都是哥們兒,你別這樣。”於洋心裏難受,自己裏外不是人。

“人家說的沒錯,我兒子給人當小白臉,還倒貼去伺候人家爹,於家就指著你光宗耀祖了!”

“媽!您別這麼說!我們不是您想的那樣,別聽外麵人胡說。”於洋恨自己沒有劉謙的好嘴,能把圓說扁,把死說活。

“我這給你找了幾個店鋪門臉,你趕緊找個時間來看一下。你早點把小吃店開了,然後就踏踏實實的給我找個兒媳婦,我等著抱孫子,別再給我在外麵惹一身閑話回來,讓我在街坊鄰居麵前抬不起頭來!”於媽媽下了最後通牒。

“知道了,媽。”

於洋放下電話,心裏煩死了。

打開電腦,翻出劉謙傳到電腦裏的照片,都是拿手機照的,像素不高,有些都模糊了。有劉謙和於洋畢業時的學士服照,倆人笑得特傻。學士服的料子也不好,一看就是廉價的化纖布料,顏色也是很奇怪的天藍色和粉紅色搭配,兩個人好像從歐洲農村來的巫師一樣。還有是新搬到這個家來的時候,劉謙拉著於洋在家裏每個角落都拍了照片,有一張是劉謙特地在衛生間裏擺成非主流的樣子,把嘴撅成豬一樣舉起剪刀手,故做可愛的表情,於洋每次看到這張照片上劉謙白癡的樣子都會樂個不停。還有於洋在小吃攤兒前賣東西的樣子,被爐子熏得滿臉是汗,於洋覺得自己的樣子要多醜有多醜,總想把它刪了,劉謙卻說帥不讓刪。

打開一個叫“冠希”的文件夾,裏麵是很陳很冠希的照片,沒有香蕉沒有鮑魚,隻有兩個人的臉,是兩個人□時的表情,劉謙說要存起來。在於洋看來,裏麵的自己總是滿頭大汗,皺著眉頭,一臉猥瑣,跟公園角落裏的遛鳥怪蜀黍一樣,可是劉謙說自己這個樣子最帥了,真不知道劉謙是什麼審美。再看劉謙,總是紅撲撲的臉,閉著雙眼,頭微微仰起,嘴略略張開,露出一邊可愛的小虎牙。於洋癡癡的看著電腦裏的劉謙,發現自己下麵已經立正站好了。

要不,下次就答應他在電話裏做一次看看?於洋想。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百度被黑了,我要記錄下這一曆史時刻

4月

早上出攤兒,於洋就覺得自己眼皮跳,左眼跳完右眼跳,中午剛過一點就趕緊收攤回家了。一開門,就看見一團白花花的物體朝自己撲過來,“於洋!我回來了!”

於洋推開纏在自己身上的人,覺得自己眼皮跳果然是預兆:劉謙身上穿著一件圍裙,是一個男人果體的樣子,米色的布料是皮膚接近的顏色,上麵用淺棕色布料做出了乳(白框)頭的樣子,下麵用深棕色布料包了棉花做成JJ的樣子,最搞怪的是,在JJ周圍還用黑色毛線稀稀拉拉的縫了幾根毛。

於洋感覺自己一定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不真實的,於是使勁掐了劉謙一把,“媽呀,疼死我了!”劉謙退到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你幹嘛掐我?”

“看來不是夢。”於洋點點頭。

“當然不是夢!這圍裙好看麼?以後咱倆在家就穿這個吧!”劉謙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