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遠不像韓文清,至少到了現在,韓文清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家族的生意做努力,也是在這個已經被割的四分五裂的領地上占領自己的地位,雖然脾氣差,但能力卻跟脾氣成為反比,韓家的兩個男人,基本上,在商業這一塊,都是後來居上者。
他是白手起家,能夠拚到現在的位置,並不是靠韓家在外麵的勢力才得來的,相反,韓遠能屈能伸,能夠忍,相比之下,比他的哥哥要聰明能幹的多,然而,卻不能夠成為韓老心目中那個優秀的繼承人。
張揚輕笑了一聲,看來,已經是早有準備了,如果是剛才韓文清來跟自己對話的話,一定說不到一般的時間,就已經開打揍人,現在先禮後兵,這是要做些什麼事情呢?施展壓力,還是獻出自己的實力。
雖然知道,作為一個醫生,是不能放過手裏麵的任何一個病人,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受到什麼傷害,畢竟病床上的韓老已經脆弱不堪,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也是堅持不住的。
“可是,我的能力,並不能百分之百的將韓老給救下,要是什麼地方做的不周到,怕什麼時候,又被韓家的人請來做客,不過到時候,估計就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張揚又一次的接過了韓遠端來的茶杯,也朝黃老的位置看去,隻是,黃老的心裏卻十分的擔憂,畢竟,這個張揚今天能夠來,已經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現在哪個年輕人的脾氣不會大一點,如果他收到了韓文清的電話,才一開口就被罵的狗血淋頭,怎麼還可能去弄這件事情,這根本就是在跟他的整個人生做挑戰,他已經做的夠好了。
想要出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隻能靜靜的等待著這些年輕人的對話結束,或許,韓遠這孩子,能夠勸到張揚去救人也說不定,畢竟,能說會道,不僅僅是他自己而已。
當然,韓遠對於張揚的這句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張揚這個人,雖然是年輕,身上有著一股傲氣,不過還好的事,渾身上下沒有那種輕狂的氣勢,不會不識趣:“張先生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的醫術,雖然我沒有見到過,但是,我相信你的能力,既然能夠將我父親的病看出來了,那也能夠試著將我父親的病情給治療好。”
張揚隻是靜靜的等待著韓遠的說法,並沒有開口打斷他的任何一句話。
原本以為兩個人談論的好好的,該喝茶的喝茶,該說話的說話,該笑的笑,卻沒有想到的是,韓家的人,並不是各個都是善茬,也有的會,在背後裏麵,又給你一刀來的痛快,卻不讓你就這樣死去。
韓遠滿意的看著張揚的反應,跟商人的交流語氣也隨之發出:“那這樣的話,今天,你就來治療我的父親,當然,治與不治,相比張先生也應該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不是麼?”
雖然語氣中像是跟張揚在討論,在疑惑,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這是先禮後兵了,竟然禮都已經給了,現在,隻剩下張揚答應幫忙黃老治療而已,而到時候張揚一句苦衷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