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聶姐知道這個地方的話,肯定不出三分鍾的時間直接命令別人將這裏給削平了。
有的時候聶姐就是特別的不喜歡這個地方。
空氣中似乎已經開始流動著比較曖昧的氣息。
張揚將視線緊緊的盯著的這一幕,卻也知道收斂。
因為他不能夠讓那個人發現自己正是在偷看,經過了視線中喬裝打扮之後也沒有多少人會知道這種方式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也總比其他方麵要好上許多。
至少是比別人要更容易去做一回,也不像現在這個方式一樣。
隻是,事情總是比想象中發展的方向更加有一種跑偏了的感覺。
其他的情況也像是現在的這點子一樣,實在是不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最終還是會有一種情感之間的宣泄方式,跟其他人非常的不相同。
“公主我就不需要了,我需要的是你!”
男人的眼睛裏露出欣喜的深色,似乎眼前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道非常豐富的晚餐。
如果不是眼裏已經露出了殺戮,可能別人還會認為這是一個對男人有興趣的客人。
侍者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客戶竟然會有這樣子的口味,連忙將手中的拚盤擋住了自己的胸膛,用言語來形容道:“對不起客人,我並不是公主,更何況我也不是你們那種口味的!”
“你的靈魂很肮髒,很可口,剛好適合我,就來當我的鼎爐吧,你真的是很幸運!”
話音剛落,右手已經直接掐住了侍者的脖子,隻需要輕輕地一捏,就會直接死去。
說時遲那時快,張揚直接從衣櫃當中跑了出來,剛好在對方差點送命時候,一腳踢了過去,製止了靈魂之間的掠奪以及交易。
實在是太惡毒了,實在是太惡毒了。
就衝著今天所發展的一切來看,果然是十分的情況,一切似乎都已經改變成了另外一個方麵的是事實一般,這個人竟然是用最肮髒的靈魂去練成鼎爐,然後才擁有了這一身的能力。
要不是有在李天塑的記憶中看到這種邪惡的功法,可能都還不知道這個招式是有多麼的歹毒。
沒有注意到這個房間竟然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隻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奪得這個人的靈魂,直接一腳被打斷了這一係列的進程,差點身上的能力逆流,直接將自己的靈魂都給奪走了。
這種反噬很強的,如果不能夠全神貫注的話,那一切死的不是其他人,而是現在的這些人。
可能是到了今天為止所有的事情都很難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可能是最後的幾個場麵有所不同,張揚直接用了銀針為這個侍者吊命,雖然不是最好的,但這一切還得有聶姐來處理的比較好。
用靈魂的方式去謀取一定的能力,這種可不是能夠恭維的。
“你是誰,竟然藏在這個衣櫃裏麵我都不知道?看樣子的話你的能力不比我的還要差啊!”
分裂症者直接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張揚的身上,對於這個人的能力感到既是心動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