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常遠這一拖就拖到了春節,前幾天還和趙煒遙每天一個電話,再有事沒事的發幾個小短信,後來短信沒了,電話也是好幾天才一個,趙煒遙給他打過去吧,常遠總說很忙,兩人根本談不上幾句話。趙煒遙糾結了好些天,也隻能安慰自己說快到年底了,忙些也是正常的,告誡自己別胡-_-!
打翻 22 (麵癱攻 X 小C受)
李介皺了皺眉,已經11點半了,趙煒遙還沒回來。這學期開學,趙煒遙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直懨懨的。最開始他還以為趙煒遙是病了,想拉著他去醫院看看,被趙煒遙拒絕了。趙煒遙的床鋪很亂,手機關了機,連電池也取了出來,更費解的是他晚上回宿舍,門居然是開著的,還好沒掉什麽東西。李介越想越擔心,種種跡象都表明了趙煒遙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李介穿上了棉衣,想出門找找趙煒遙。
門一開,一股冷風攜著一股酒氣撲麵而來,趙煒遙趔趔趄趄的走進屋,眯縫著眼瞅了瞅眼前的人,半響,道:“是……李介啊?”
趙煒遙一說話,便帶出濃濃的酒氣,手裏還晃悠著一罐啤酒,李介眉頭又皺深了一分,剛想拿過他手中的酒,趙煒遙仰起頭又大大的灌了一口,許是喝得太急,一下子嗆進了氣管裏,“噗”的一聲,天女散花般,嘴裏的酒全數噴了出來,濺了李介一身。
偏偏肇事者還不自知,嘻嘻一笑,扯上李介的棉衣領子,“濕了呀,李介,你真是……不小心,咯──”
李介瞳孔微微收縮,不由分說的拿過趙煒遙手中的啤酒丟在一邊,脫下了棉衣,又用衛生紙給趙煒遙擦拭嘴邊的酒液。趙煒遙的前襟也濕了一大片,李介一並脫了下來。趙煒遙倒一直很安靜,像個木頭人般任李介擺弄著,隻是一言不發的望著天花板。
正擦著,趙煒遙忽地一把推開李介,轉頭跑進了洗漱間。這一推趙煒遙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李介也沒注意,“砰”的一聲右肩撞在了牆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李介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跟著趙煒遙進了洗漱間。
趙煒遙背對著李介,肩膀微微的一聳一聳,李介一步一步走近,輕喚道:“趙煒遙?”趙煒遙肩膀聳動得越發厲害,似是再也無法忍耐,發出了細小斷續的嚶嚀。
李介的心跟著一抽,用力將趙煒遙扳了過來,趙煒遙已是滿麵淚痕。
“嗚嗚,”這一天拚命壓抑著的心痛苦悶難受在此刻終是決了堤,一股一股洶湧而出,趙煒遙環抱著雙臂,站立不住似的委下`身子,喃喃道:“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趙煒遙的淚灼傷了李介的眼,李介的心刹那也刀割般的疼。李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最終隻是蹲下`身,輕輕環住了趙煒遙。
趙煒遙忽而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李介,又似乎隻是看著空間中的一點虛無,說是詢問,不如說是自言自語,“你說……他為什麽會不要我呢,是不是因為……我不夠好?”
“你很好。”李介的聲音,緩慢而堅定。
“我有什麽好的?”趙煒遙低低笑了起來,掰著指頭一個一個數,“我任性、膽小、嬌生慣養、優柔寡斷……”
“不是的”,李介捋了捋趙煒遙濕的發,輕聲道,“你有很多優點。”
趙煒遙似是對李介的話全然無知,依然沈浸在自己悲涼的思緒裏,兀的嗤笑一聲:“嗬,我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