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偷懶、驕傲、愛睡懶覺,還愛吃烤魚!”說完,跡部那個家夥居然還打了一個響指,一挑眉,那意♂
“姑姑……姑姑……”不省人事的忍足口裏喃喃的念著什麼。跡部彎腰去聽,聽到的內容讓他有一種“不出本大爺所料”的感覺。
昏迷的忍足手中緊緊的攥著一方手帕,上好的雪紡布,在一角繡著一朵綻放的桃花,妖豔而燦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些陳舊的血跡遺留在純白的底布上。似乎被人曾經努力擦洗過,但是沒有完全洗淨。
跡部皺了皺眉,叫來隨從,把忍足抬回去;有招手叫來樺地,讓他付賬,對酒館老板大方的說:“這些就算本大爺賬上吧!”然後抬腳離開,完全不顧及老板在身後的歡送。
當天晚上,忍足的寢室裏被他吐得滿地狼藉,婢女輪流照顧他。酩酊大醉的忍足在朦朧中看到一個黃衫女子,她有著明亮的笑容,遞給滿身血跡倒地不起的忍足一塊潔白的手帕,溫柔的鼓勵他:“男子漢要堅強啊!”
看著始終不清醒的忍足,跡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唯一的感慨就是:怎麼愛情那麼傷人!
其實忍足都不知道,自己對那個黃衫女子,究竟是不是愛情。
由於不二受傷,青穀隻好把作戰時間向後延遲一個月。在養傷期間,乾特地囑咐不二不能練劍,不能過度勞累,不能吃口味太奇怪的食物,還一臉壞笑的告訴越前:以後要每天幫不二換藥!
越前奇怪,問他為什麼,哪知乾理直氣壯的說,人家不二為了你連命都能不要,你略微幫他一個小忙都不行?
於是越前敗陣下來。
當然不二的日子也不好過,每天隻能和越前下下棋,賞賞花,品品茶,由於不能吃那些有著奇怪味道的食品,於是他開始和越前搶烤魚和茶碗羹,弄得越前每天都惡語相向,怒氣衝天,然後在晚上換藥的時候,辣手摧花,狠狠報複。當然最終結果就是穀主的房間內每到夜深人靜之時傳來越前的怒罵聲,以及不二很曖昧的一句:“哎呀,要脫衣服要上藥的是我,越前你臉紅什麼大勁!”
晴天。花架上的花終於開了。
越前手握半月劍,站在花架麵前發呆。
自從不二替他擋下那一劍後,他總覺得有些東西在他沒反應過來時變了。到底是什麼呢?是他和不二越來越親近,已經快要形影不離了?還是乾他們總會把他們倆放在一起談論?亦或是手塚看向他的眼光不再那麼敵對……
不清楚。這些好像都有,但都不是重點。
可重點是什麼?是他覺得不二這人也不算太壞,還是什麼其他的……
算了,不想了。鑽牛角尖不是他越前龍馬的風格,況且他一貫對什麼都無所謂,這些也無所謂吧!
既然他不二周助對自己如此“友好”,那就好好輔佐他吧!
“越前,在想什麼?”不知什麼時候,不二悄無聲息的走來,嚇了越前一跳。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越前脫口而出。
不二聽了,笑的更歡了。
“既然越前你對我救了你這麼耿耿於懷,不如以身相許吧?”不二笑眯眯的開玩笑。
“……你還差的遠!”越前始料未及,不知道拿什麼反抗,直接說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