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2)

個男人名叫曾繼,是自己同校剛畢業的師兄,當年也算校裏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了,而他之前去找的那個心理辦公室的老師,則同為高自己幾屆的校友,叫白毅。

這是楚舟第一次見到曾繼,十七歲,還相信著世事黑白分明,生活燦爛美好的年紀。

作者有話要說:爭取下一節把過去說完

我好想顧雲筒子,該讓他出來曬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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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楚舟第一次見到曾繼,十七歲,那是還相信世事黑白分明,生活燦爛美好的年紀。

那以後過了很久,久到楚舟已經漸漸把這個色彩分明的男子推往記憶深處,時隔一年,他再一次遇到曾繼。

似乎曾繼出現的場合總是有白毅在場,楚舟看著講台上臨時代課的老師以及坐在自己身邊雙手托著下巴聽得津津有味的青年。

盡管關於這個人的傳聞已經聽很多了,還是沒辦法把這人與他人口中妖孽張狂的同性戀學長聯係在一起。

潛意識裏,楚舟隻想把這兩人看作是關係好的朋友,畢業後同城居住,經常走動。

不過,楚舟偷偷看曾繼專注而炙熱的望向講台的目光,再看台上白毅頻頻掃向這個方向的視線以及疑似青筋暴起的額頭——好朋友這種說法似乎沒法自圓其說。

倒是這兩人也太不知道注意了點,公開課上當著眾人麵眉目傳情,楚舟撇撇嘴。

有點遺憾又或失望,楚舟說不出自己到底產生了什麼樣的感覺,就是有點憋悶。

以前也有當笑話般,聽前輩們繪聲繪色的描述那人種種花邊故事,好像親眼所見那兩人如何如何一般。

那時楚舟還不知道他們說的具體是誰,隻是腦子裏立馬閃現一張不男不女娘氣的臉孔,他在心裏很是鄙視了對方一下,根植於腦海裏的傳統觀念給了他四個字來概括那些事:有礙風化。

後來聽前輩說出這些故事的主角的時候,楚舟很是吃驚,反映到外界表現就是下意識的反駁道“怎麼可能”,卻引來更多的傳聞以作證明。

學姐最後笑著擺了擺手,有點神色古怪的看著桌前幾個乖乖聽故事而後紛紛抒發己見的學弟,說:“好啦,像這種傳奇似的人物早就離開這裏了,跟我們也不會有什麼交集的,聽聽就算哈,別太往心裏去。”卻是若有所⊿

走出教室在空蕩蕩的校園裏走,果然涼快不少。

月光如華,地麵明亮的如同沿途都有路燈照射。

楚舟尋摸完幾乎大半個校園最終還是打算回寢室呆著,雖然有人玩兒遊戲不時發出噪音,但帶個耳塞應該也能忍過去。

楚舟習慣性的抄近路往宿舍樓走,走了半天發現腳下的路越來越看不清,才反應過來自己走到小樹林裏,這片幽幽暗暗的小樹林乃校園最受學生歡迎的勝地之一。隻因這裏早上鳥鳴清靜有人來晨讀晨練,中午蔭涼總有人早早占著石椅擺開便當三三兩兩悠閑吃飯,傍晚夕陽斜照更是深得情侶青睞,一整個白天,都可謂人流不息。

不過此時月上枝頭,這片枝葉茂盛的小樹林基本透不過什麼光線,林子裏沒有燈,黑森森的透著暗夜的氣息倒有些怕人。